第五章 這人類的質量好高啊
舊事重提，日足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雲隱使節來木葉，談所謂的和平協議，過程中，潛入日向家，綁走雛田，被日足攔截擊殺。
事後，雲隱村反咬一口，概不承認有綁架的行為，堅持責任是在木葉，要木葉給個交待，把兇手，也就是日足給交出來，否則就打。
三代不想打，更不想和雲隱起爭端，就對日向家施壓，讓日向家自己想辦法，把這個事處理好。
結果都知道了，日差打暈日足，代替哥哥喪命，屍體送去雲隱。
外人不知道詳細經過，只當是宗家族長的日足，脅迫分家成員日差，作為自己的替死鬼。
經此一事，日足在外頭的名聲，一落千丈，更是加劇了宗家與分家的隔閡，矛盾。
裡外不是人。
「三代目，是平民的好火影。」悠禾放下茶杯，拿起一塊方形糕點，掰開，放入口中，香甜又鬆軟，口感好極了。
「我們不需要這樣的火影，我們要的，是能為我們謀取利益，開拓產業，分配大量資源，發展家族的火影。」
「咱們不像森之千手，可以完美的融入木葉。」
「無論是寫輪眼還是白眼，特徵都太明顯了，當然，你要是有初代柱間的魄力，解散全族，拋棄家族的概念，徹底融進村子，那當我沒說。」
日足眉頭緊鎖。
「資源是有限的，三代站在村子的立場上，多分一點，我們家族就少一點。」悠禾道。
「長此以往，家族勢必會越來越弱小，失去主動權，任人拿捏，最後，名存實亡，甚至是消失。」
「獨立出去，的確是個辦法，不過我不是很推薦，想一想漩渦一族的前車之鑒。」
漩渦一族，發展最成功的忍者家族，從家，演變成國，可惜，在多族聯合的忍村模式下，沒有他們的生存空間。
不主動加入木葉，依舊選擇獨立，看不清形式，滅亡，理所當然。
「最適合我們的路，無疑，是寄生在木葉這顆大樹上，汲取營養。」悠禾道：「木葉是我們的保護傘，它不該成為我們發展壯大的障礙。」
這話，簡直是說到了日足的心坎里，引起他的共鳴，他很想深入探討一番。
但又怕這裡頭有什麼大坑，別是沒給家族帶來實際好處，還要受到宇智波的牽連。
日足的性格，偏向於保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要他冒著風險去為家族拼一份前程，還是算了吧。
咱守好現在這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搏一搏，草屋變樓房，賭徒的心理，要不得。
寧可什麼好處都沒有，也不能給家族帶來麻煩。
「咳咳，我···」日足正要說些什麼，隔間的房門被推開。
日足的父親，上一任宗家族長，現任宗家長老的日向凌，緩步走出，微笑道：「可以詳細說一下合作的細則嗎？我們日向家要付出什麼？將來又能得到什麼？」
半小時后，悠禾抽身離去。
自父親出現，就再沒發過聲的日足，忍不住道：「變革，又豈是那麼好辦的，這要是失敗了，我們怎麼跟三代目，高層們交待？」
協助宇智波發動叛變，用腳後跟想也知道，火影不會放過日向家的，假設三代目心軟，團藏和兩位顧問，也不會饒恕。
「真要是失敗了，把責任全推給我就好。」日向凌輕笑道。
「三代目，團藏，把手伸向族內，企圖謀取白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早就想宰了他們了。」
說到這，日向凌瞥了眼日足，補充道：「你那死去的祖父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顧全大局，畢竟不再是各自獨立的戰國時代。」
想到臉上有許多疤痕，猙獰可怖，很少會笑的祖父，日足打了個顫。
「不管是現在的火影一系繼續坐下去，還是換成宇智波的人擔任火影，對我們都不是好事。」日向凌慢條斯理道。
「兩害相比，取其輕，同為瞳術血繼家族，自視甚高的宇智波不會覬覦白眼，這點，比三代目，團藏要好。」
「他剛才說，成功后，宇智波和咱們日向，輪流繼任火影。」日足小聲道：「看起來，非常有誠意的樣子。」
「打鐵還要自身硬。」日向凌搖頭道。
「現階段，我們的實力不如宇智波，還是不要妄想的好，等找尋到白眼的進階之法，那時，該是我們的，誰也搶不走。」
「白眼進階！」日足眼神微妙：「真的有那種東西嗎？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你祖父是創建木葉的元老之一，實力僅次於初代柱間，宇智波斑。」日向凌篤定道。
「他親口說的，哪能有假？咱倆沒感覺，或許是白眼純度不夠。」
遺憾的是，也僅僅是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白眼之上還有路，但這路到底在哪裡，該怎麼走，屬於未知數。
「明天開始，我會安排族裡的老人，用白眼監視三代目，暗部，團藏和他的根組織，兩位顧問的動向。」日向凌道。
「你就裝不知道，原來什麼樣，就還是什麼樣。」
知道這些人是預備要犧牲，日足沉重的點點頭。
離開日向家，悠禾沒再繼續找人。
油女一族，山中一族，犬冢一族，奈良一族，秋道一族，體量都太小了，還全是秘術家族，跟宇智波沒有共同語言。
說服他們倒向宇智波，一起叛變的概率不大。
來自火影一系的惡意，讓宇智波是不叛變，存續不下去，非要叛變不可。
這幾家就沒有這種問題，人家在木葉這塊土壤上，可是生活得挺好的。
有日向家作為同盟，白眼協助鎖定目標，足以。
「接下來，該去找曉組織了。」
悠禾仰頭望天，估摸著離天亮，太陽升起還有多久。
咬破大拇指，結印，準確把控查克拉用量，防止召錯對象。
「通靈之術。」
嘭！
輕煙，憑空出現，又迅速散去。
「什麼什麼！怎麼回事！我怎麼？」懸空飄浮，外表是蘿莉，本體是蛇的市杵島姬，茫然四顧，最後看向悠禾，眼前一亮。
這人類的質量好高啊，吃起來一定非常美味。
「咦！看著蠻眼熟的，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