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玄晶密鑰(求評論求收藏)
因為玄晶飛艇並不大的緣故,排風口很窄,窄到離天一個人匍匐前進都有些艱難。
這好歹還是離天瘦,若是再胖點,估計就卡在這排風管道中了。
「媽的,這玩意誰設計的?一點都不符合人體工程學啊。」
心中抱怨的同時,離天飛快的向著管道盡頭爬去。
大約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離天便來到了排風管的盡頭,藉助管道的縫隙向下看去,赫然發現,那些乘客正東倒西歪的躺在駕駛室中,而柳箐箐也正在人群當中。
再往前看,便發現駕駛室的主控制位上,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裡,而在他的邊上,則是穿著飛行服的駕駛員。
這下,離天再傻也能看出來,這艘玄晶飛艇是被這幫傢伙給控制住了。
只不過讓離天有些好奇地是,這些傢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難不成從最開始就隱藏在人群中?
而就在離天推測的同時,身下也傳來了那男人說話的聲音。
「那倆人跑哪裡去了,抓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身穿緊身衣的男子聲音冷漠,聽上去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大哥,怕不是那倆人找地方偷懶去了,我派人去看看。」
「嗯,小心點,那小子使用的火焰有些詭異,看上去應該也不是一般人。」
「放心吧,我有數。」
離天聽著兩人的對話,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冷笑,臨走之前,他特地一把火將兩人的屍體燒得一乾二淨,別說是找了,就算是拿靈識搜尋都不一定能找到蹤跡。
語落,離天便聽到一道推門聲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而在聲音的主人走後,駕駛艙內再次陷入沉默當中,應該除了那個坐在主控制位的緊身衣男子,不會再有別人了。
想到這裡,離天心中便打定主意,趁著那聲音主人還沒回來,先動手解決掉眼前這個人。
可正當離天打算動手時,九離的聲音卻忽然響了起來。
「等等,先搞清楚他們的目的,貿然出手,可能會落入被動的局面。」
聽到九離的話,離天心裡不由得暗暗咂舌,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他咋就想不到這一點呢。
「好!」
離天輕輕點頭,在心中對著九離說道:「這傢伙的實力你能看出來嗎?」
「嗯,靈師後期巔峰,想要秒殺他,有些難度。」
九離沉聲回應道,早在這個男人剛剛出現在離天面前的時候,他便已經看透了對方的境界,只不過離天一直沒有問,他也就沒說而已。
「靈師後期巔峰么」
離天低喃一聲,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連忙對著九離問道:「用火葬呢?」
「不行!」
聽到離天的疑問,九離果斷的拒絕道:「火葬術產生的動靜太大了,剛才你爬通風管道的時候,我便察覺到至少還有五個人是醒著的,那麼久很有可能,這五個人便是他們的同夥,一旦使用火葬術,將剩餘的那五人引過來,我們就麻煩了。」
「好吧,那怎麼辦?就這麼在這兒乾等著?」
離天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畢竟他提出的建議全部被九離駁回了,換成誰心裡多少也會有點不爽。
「別急。」
「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九離有些鄙夷的說了一句,而後對離天道:「合格的獵手一定要在最佳的時間內對自己的獵物露出獠牙,給予致命一擊。」
「我當年為了擊殺一個蠢貨,在山林間足足等了三天。」
「你這才等多長時間?就按捺不住性子了?」
聽九離說完,離天陷入沉默當中,不過心裡卻是在暗暗吐槽道:「那我能跟你比嗎?你是啥玩意。」
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明著說出來,否則九離再好的脾氣也得跟他玩命。
當然抱怨歸抱怨,離天還是聽取了九離的建議,就這麼趴在排風口,悄***的看著。
而就在此時,原本坐在控制位的男子忽然動了,他先是賊兮兮的左顧右盼了一下,似乎是發現沒人,轉而站起身走到暈倒的眾人之間。
而下一秒,離天猛地瞪大了雙眼,因為此時男人的手,正向著一位身穿藍袍的女人胸前摸去。
「卧槽,這個吊毛在幹什麼?!」
離天心中大驚,雖說他這十七年很少跟女人接觸,但並不是傻子,男女之間那點事他還是明白的。
想到這兒,離天忍不住閉上雙眼,接下來的一幕,他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眼看著這藍衣女人就要被侵犯,離天最終嘆了口氣,右拳猛攥,作勢就要撲上去干他。
「等等!」
而就在此時,九離的聲音忽然響起。
離天聞言一愣,還沒開口,便聽到九離的聲音緩緩響起。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看他的動作。」
聽到這句話,離天的目光連忙向著男人看去。
果然,只見男人的手在女人懷中掏了一會兒,掏出一個閃爍著幽藍色光芒的鑰匙。
「這是什麼?」
離天驚咦一聲,有些詫異的看著這把閃爍著幽藍色光芒的鑰匙,直覺告訴他,這玩意一定不是簡單的凡物。
「不清楚,從來沒有見過。」九離同樣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管他的,先搶了再說!」
離天冷笑一聲,看男人先前的動作,應該是想自己吞下這東西,要不然也不可能等同伴走了之後再動手。
所以離天現在敢斷定,男人的周圍,一定沒有其他同伴。
想到這裡,離天動了。
單手撐住排風口,另一隻手猛地用力,直接將排風口處的排風扇拍飛,縱身一躍,直接跳了出去。
忽然出現的變況,差點沒給男人把魂嚇飛了,媽呀一聲,一蹦三米高,好懸沒讓天花板給腦袋碰下來。
可下一秒,當他看到出現在離天手中的鑰匙后,臉色卻是陰沉了下來。
「小子,把玄晶密鑰還給我。」
男人伸出手,語氣陰沉的彷彿要滴出水來,但他並不敢聲張,畢竟自己做的事也是上不得檯面。
那離天哪能慣著他毛病,冷笑一聲,學著對方的語氣沉聲道:「我要是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