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哎。」秦香雲也知道急不得,她走到小寶面前,將它抱了起來,抱歉的道,「我知道,我不逼你了。快去睡吧。」空間項鏈是秦香雲爸媽留給她的唯一的遺物,她只是希望能儘快修好而已。
「主人,你別太擔心了。小寶會儘力找的。」
「恩,你快去睡吧,我再看會兒醫書。」
「主人晚安。」
「晚安。」
翌日,天氣有些涼爽,秦香雲起身,剛準備好早飯,趙嬸就找來了,還給她帶來了好消息。
「幼幼他娘,村長請你過去一趟呢。還有,你說的做工的事,我昨兒個回去就和村裡的媳婦們都說了,也讓她們都幫著問了。今早兒,她們告訴我,近期農忙,大人都沒時間,但是五、六歲的孩子還是有很多的。還有我們隔壁村的,聽說這件事,也有想來試試的。」
秦香雲聽了點點頭,由衷的感謝道,「恩,好。嬸子,真是太感謝您了。」
不過是相處了兩日,但秦香雲的為人處世,已經讓趙嬸對秦香雲從開始的愛屋及烏變成真的喜歡上這個年級不大的小媳婦了,她笑道,「還和嬸子說客氣話呢。」
秦香雲聽了趙嬸的話,也是笑了起來,「嬸子,你等我片刻,等師傅過來了,我將幼幼。交給他之後,我再和去村長那兒。」
家裡只有兩間屋子,白大夫每日都是早上來吃飯,晚上吃了飯回家的。
秦香雲想著,等趙覃川回來了,能不能麻煩他再蓋一間屋子,給白大夫住,也免得他老人家每天來回的跑了。
「好嘞。」
「嬸子,你還沒吃吧。我做了早飯,我去給你拿。」秦香雲說著,也不等趙嬸拒絕,快步就進了廚房,將今早上做好的煎餅和豆漿打包了四份出來。
趙嬸本不想要的,但是她的小兒子自從上次吃了從秦香雲這裡帶回去的餅,就老在家裡念叨著,「幼幼他娘,那就謝謝了。」
「嬸子你剛讓我別和你客氣,你這會兒倒是又和我客氣上了。」
趙嬸聽到秦香雲的這話,也是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白大夫精神抖擻的邁著步子走了過來。
他見秦香雲站在門口,立即樂彎了眼睛,快步走向秦香雲道,「寶貝徒兒,今兒個,我們吃什麼啊?」
「師傅,今天早上吃煎餅和豆漿。」
「好好,老頭子我最愛吃煎餅和豆漿了。」白大夫下意識的就接話道,說完之後,感覺哪兒不對,他眯起眼睛,望向了秦香雲,「寶貝徒兒,何為豆漿?」
「豆漿,是將豆類浸泡后,加水,打碎,煮沸后的飲品。師傅您給我的醫書中有寫道,『豆漿——利水下氣,制諸風熱,解諸毒。』具有強身健體,防治糖尿病的功效。我昨兒晚上看醫書瞧見了,正好家裡還有大豆,今早上就做了豆漿。」
「誒喲,好好徒兒啊,還會學以致用了。」白大夫滿意的捋了捋白鬍子。
秦香雲笑道,「都是師傅您教的好。」
秦香雲說完,轉移了話題道,「師傅,煎餅和豆漿都在廚房,我有事兒要和趙嬸去一趟村長那兒,麻煩您幫我照看下幼幼。」
「誒,好嘞。你去吧。」
秦香雲見白大夫已經迫不及待的朝屋裡跑了去,她轉身望向了趙嬸道,「嬸子,我們走吧。」
趙嬸是越瞧秦香雲越覺得神奇,白大夫雖醫術高明,但脾氣古怪,以前有縣城裡的大夫特地跑來拜師的,但都被白大夫給轟走了,可他現在居然收了秦香雲。
秦香雲和趙嬸很快就到了村長的家裡,還沒進門,就看到村長家的大堂里,坐滿了人。
這些人秦香雲只認得幾個,都是村裡德高望重的老人。
秦香雲剛走了進去,就聽村長開口道,「幼幼他娘,我聽木子他娘說,你打算在村裡大量收購花生拿出去賣?」
「是的,村長。」秦香雲將昨晚熬夜寫出來的計劃書拿了出來,「這是我昨晚寫的,您不妨瞧瞧再做決定。」
村長看在趙覃川的面子上,對秦香雲還是比較客氣的。
他接過了秦香雲拿出來的紙張,仔細的瞧了一遍,越瞧眼中的光越盛。
他看了一遍,又將那份計劃書,拿給了身側的其他人看。
在場的人,只要是看過的,都忍不住在底下竊竊私語了起來。
「幼幼他娘,你確定你要用五個銅板一斤的價格,收購我們村裡的花生嗎?」花生的市價就兩個銅板一斤,秦香雲給的價錢可是翻倍了。
「是的,但是得保證花生的質量。」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的開了口,「你一個女人家,哪兒來的那麼多銀子?可別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把我們村的名聲都給丟了。」
秦香雲望向了此人,原來是陳苗兒的爹。
秦香雲懶得理他,而是當場就拿出了三十兩銀子,「村長,這是三十兩銀子,您瞧瞧。」
村長也是知道陳苗兒倒追趙覃川的事的。
他瞧了陳苗兒的爹一眼,剛想接過秦香雲給的銀子。
就聽陳苗兒的爹——陳樹林,又陰陽怪氣的說了句,「還不知道是從哪兒賺來的骯髒錢呢?」
陳樹林是看不起趙覃川,也不同意陳苗兒嫁給趙覃川。
他甚至在得知陳苗兒倒追趙覃川的時候,去羞辱過趙覃川,所以,他就更不允許趙覃川娶個比他閨女家事好的,在縣裡開大酒樓家的女兒了。
他的小舅子是在縣裡開醫館的,對秦香雲的事,他自然有所耳聞。
一個大男人在這種場合在言語上欺負一個婦道人家,不管說的是否是實話,都是為人所不齒的,村長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
趙嬸更是忍不住道,「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不就是因為川子不想娶你家苗兒嗎?你用得著這樣污衊川子媳婦嗎?川子媳婦這錢,是我親眼瞧見她賺來的,怎麼著,你有意見嗎?」
趙嬸在村裡也是出了名的悍婦,否則也不可能把李漢從她姐夫那兒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