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各自的分寸
(今天什麼爆發條件都沒達到,但為了表示我求票求訂閱的最大誠意,仍然額外爆發一更。希望看到的朋友能給我一點支持,謝謝。
本書現在的成績真的和預想差不少。剛上架的那幾個小時勢頭很好,但是在第一天的下午就停滯了。今天更是比昨天差了很多。
我是全職作者,成敗生活都在本書身上,希望大家能給我多一點支持,感激不盡。)
蕭焚這麼一說,屋子中立刻安靜不少。
其實他所想的,與眾人料想也沒有多大差別,只不過,10年之前,可是前朝的事情,與萬曆年間有著扯不清的關係,現在想要清查,可謂千難萬難,又不知道要牽扯多少功勛貴胄,就算是東廠這般滔天權勢,也要再三思量。
與魏忠賢這樣必須要考慮政治權謀的人不同,蕭焚所需要知道的,僅僅是,接下來的主線該如何尋找,弄清楚發生在天啟大爆炸這段歷史中被隱藏的真正的歷史真相。
除了人類的現實世界,地獄的生命,還有誰牽扯了進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蕭焚的這種心思更為單純,所謂無欲則剛,也正是因為這種單純,所以才讓蕭焚看問題和解決問題更為直接鋒銳。
魏忠賢看了蕭焚一眼,接過手下小太監遞過來的茶杯,研了研杯蓋,這才低聲說:「佛像總是有的,凈琉璃藥師佛也是不少,只是。東廠說不得。錦衣衛說不得。」
蕭焚一笑。說:「那便是說,只有我們兩個神仙才說得?」
魏忠賢抬眼又看了看蕭焚,站起身來,在那一瞬間,他的身上突然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勢,這股氣勢甚至在蕭焚的耳邊形成了鋒利的鋒芒,蕭焚依稀感覺到,自己的耳蝸因為這個氣勢而裂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東廠廠公看著窗外的小小空間,平靜的說:「兩位神仙何等本事,小小東廠當然不在神仙話下,莫說東廠,如不是錦衣衛和禁衛看守的嚴,聖上那邊,兩位神仙都想走一走,這天下間,還有甚麼地方,兩位去不得?」
說完這句話。這位權傾一時的老太監重新佝僂著背,從原來氣勢逼人。幾乎可以用眼殺人的強者重新變成了一個蒼老無比,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老人。
蕭焚扭頭看了一眼萊卡翁,那位吞噬鋼鐵的試煉者同樣一臉凜然,顯然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垂垂老矣,完全沒有任何威脅的老人能夠在剛才一瞬間製造出那麼大的壓力。
如果不是自己切身感覺過這個短短瞬間,兩個耳蝸凝出血珠,蕭焚差點以為這隻不過一次自我的幻覺。
如果歷史上的魏忠賢真的有這麼煊赫的氣勢,甚至能夠傷到試煉者,那麼,真實的歷史只可能比蕭焚所能想象的更為詭異。
不過,現在對可能的歷史詭異做出評價並不是時候,既然剛才魏忠賢已經說過,在這個京城中,允許蕭焚和萊卡翁自行行動,而且不用承擔什麼責任,那麼接下來,就需要蕭焚他們做出真正的成績來回應魏忠賢的這個決定。
如果蕭焚他們做不到這一點,那麼剛才出現在蕭焚耳蝸中的強烈風壓也許就會成為真實的結果,能夠對3級怪物造成傷害的東廠,對於蕭焚他們也不在話下,無非是慢慢消磨罷了。
「別人信你們是神仙,就請你們用神仙法子來解決問題,唯獨我不信你們是神仙,所以做不好,也別怪我用凡俗的法子收拾你們。」
「事情做得好了,你們自得自己的東西,若是出現了差池,天下間,什麼地方不能去?當真就不能去死?」
蕭焚能夠清楚的閱讀出魏忠賢剛才這一系列動作言語中所表達的意思,對於魏忠賢的真實身份,蕭焚也產生了一絲好奇。
如果說歷史的背後還有一個歷史,那麼歷史人物的背後,會不會有另外一重身份?
蕭焚活動了一下身體,說:「那些佛像,自然我們來找,不過東廠也該有些線索,大家合在一起,找的豈不是更快?」
魏忠賢背對著蕭焚,已經走到門口時,聞言笑了笑,反問:「所有佛像都是塞子么?」
蕭焚無語。
既然不能說所有的佛像都是塞子,那麼東廠的那些線索其實意義不大,相反,整個場面一旦隨著蕭焚他們的意願鋪開來,很多似是而非的線索反而會讓蕭焚他們失去真正的目標。
如果東廠拿上來幾十個資料,每個資料上都說十年前曾經有個藥師琉璃佛出現,難不成蕭焚他們還要這幾十家每家都跑到?如果真正的塞子不在這幾十家中,蕭焚他們做的一切不過是一種浪費。
而且整個京城這麼大,有佛像的家庭何止幾十上百,一個個走下去,那便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真正的目標反而耽誤了。
所以,廠公的意思非常簡單,屬於蕭焚他們自己應該做到的事情,就不要太多的依賴世俗的力量,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反而更容易接近目標。
蕭焚想了想,扭頭問萊卡翁:「你覺得如何?」
萊卡翁聳肩,說:「隨便怎麼樣都行,你首先應該好好休息,然後下午我們一起去那個被地獄生物攻佔的地方看一看,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如果不行,我們只有考慮另外的辦法。」
蕭焚點了點頭,說:「也只有這樣,好吧,讓我好好的睡個覺,下午3點,我們一起出發,到那個被地獄生物攻佔的宅子那裡去看看,這些地獄生物究竟又是哪些,那個沒有完成這個任務的試煉者,最終的結果又是如何。」
萊卡翁將剩餘的兵刃攢在手中,說:「不得不說,還是天然品的金屬味道吃起來最好,那種試煉世界里的金屬,吃起來總有一種虛幻的感覺。」
蕭焚苦笑著揮了揮手,等萊卡翁離開,他用力把自己投在床上,幾秒鐘后,就此睡著。
與此同時,魏忠賢正坐在一個寬大的太師椅后,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大檔頭,過了一會兒,和顏悅色的問:「知道自己犯了多少錯么?」
那位帶蕭焚回來的大檔頭庫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不敢說話。
魏忠賢搖了搖頭,說:「我問你,你需回答我,卻不是要做這磕頭蟲,說與我聽,你可知自己犯了多少錯?」
「孫兒沒有下手將潘家就此剷平,太過心慈手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