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精神分裂
十點鐘了，客廳裡面鐘錶的滴答聲，表示十點鐘整了。
原來的時候，孔晴規定十點鐘的時候必須睡覺，現在已經十點鐘了，所以到了陳一鳴休息的時間了。
陳一鳴的作息十分的規律，因為他吃過不睡覺的虧。
在他爺爺陳建國去世的那幾天里，陳一鳴沒有睡覺，他最終被父母下了安眠藥。
陳一鳴今天也捋清楚了，原來他是因為高考成績不理想，在高考前，他是班裡數一數二的，而且在年級也拍的上行。
他還屢次獲得了獎學金，在年級每次考試都是前10名，好不誇張地說，如果不是下雨天，他出門去逛，如果不是那天晚上沒有睡著，他也不會名落孫山。
時間滴答滴答地流逝著，現在其實也不錯，其實按照他的估分，按照他的能力，考上二本應該是輕輕鬆鬆。
但是現在連三本的眉毛都看不見，對於三本也望塵莫及，現在考了個大專，不僅對不起父母，更無臉面去見同學。
於是，在高考後，讀了一陣時間，和同學矛盾，和老師起衝突。
鄧姓輔導員看不下去了，通知了陳一鳴的父母，這才辦的休學。
但是，現在怎麼會有幻想臆想呢？陳一鳴納悶到，他無法解釋，他無從解釋，只得猜測。
會不會我罹患精神分裂症了，聽別人說過，精神分裂是一種不可治癒且不斷惡化的最嚴重的精神疾病。
「還好我休學了，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亂子呢？」陳一鳴慶幸到。
天已經十分黑了，陳一鳴望著對面的高樓里的刺眼燈光，拉上了窗帘。
現在休學，離開學還有半年時間。
「現在我該怎麼辦？」陳一鳴思慮道。
「這幾天我噩夢連連，加上爺爺陳建國送我的東西，我有點迷失。」陳一鳴捫心自問到。
打開房門溜進了廁所，在廁所呆了10幾分鐘后，沒有動靜，玩了一會兒手機，刷了一會視頻，見沒有意思，又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里。
呼呼大睡起來，但是眼睛總是閃閃的，彷彿眼珠中有一顆星星一般。
就這樣再也睡不著了，於是乎，起床翻看著爺爺陳建國給他的書籍。
繼續打開書籍看下去，看下去，陳一鳴逼著他看下去。
「想要成大事的人，無不具有敏銳的眼光，寬宏的心胸，和強烈的進取心以及相信勤奮是金；但是，成大事更不能缺少御人的能力，所謂御人就是駕馭人才的能力，御人之前必先知人。」
「知人無外乎三點，第一，千里馬似的人才需要戒焦躁，戒傲氣，所謂，如有周公之才使驕且吝，其餘不足觀也。
第二，切不可以貌取人，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第三，賢人必先為公而後計己私，惡人則相反。」
陳一鳴讀完后，覺得沒多大的用處，於是合上書，閉上眼睛朦朧睡去。
睡到三更十分，忽然遠遠地看見有物體閃閃發光。
原來是木質的牛頭的眼睛，在盯著陳一鳴看。
陳一鳴迷迷糊糊地看著夜光牛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恍惚間，這木質牛頭變成了真的小牛犢子，在那裡「哞哞哞哞」的叫著。
陳一鳴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盯著他看著。
這個時候，老牛跪了下來，眼睛里充滿了淚水，這種情節，彷彿似曾相識。
羊有跪哺之心，牛有哺育之恩。
陳一鳴小時候聽奶奶說過，牛羊在離開主人的時候會跪下來了，流淚，哭泣。
陳一鳴也十分傷心，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何安慰著小牛。
那牛頭開口道：「飽諳世味，一任覆雨翻雲，總慵開眼；會盡人情，隨教呼牛喚馬，只是點頭。」
陳一鳴沒有聽清楚，也沒有聽明白，他想要詢問，但是無法開口。
只得靠腦海中的畫面，「你怎麼了，小牛？」
「我被壞人陷害了，希望你能救我！」
「我怎麼救你？」
「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足，需要好好讀我給你的那本書，那本《幻想空間》。」
「小牛，你是不是危在旦夕了？」
「是啊，不過靠我的能力，能夠維持住！」
「需要我幫什麼忙，你儘管說？」
「沒事，我能夠活著就行，希望你越來越強大。」
「小牛，你是寄生在木質牛頭裡面的魂魄嗎？」
「是的呢？」
「那你靠什麼過活呢？」
「靠吸取主人的靈氣，我每幫你一次，幫你驅魔避禍一次，你就會耗費一小時的壽命，我就會吸取你一小時的壽命，你願意這樣嗎？」
「切，才一小時呢？我還以為多少呢？我還年輕，沒事！」
「好的，我現在受傷了，需要靜養一陣子，你幫幫我！」
「怎麼幫助你呢？」
「不要打擾我就好！」
「另外醫院有很多亡靈，你可以去那裡，我幫你收幾個亡靈，這樣我們就可以恢復大量的體力和精力了。」
「是嗎？」
「是的！」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陳一鳴堅信他能夠拯救這個小牛，儘管他不知道他的來路，儘管他現在能力有限。
一覺悶到了天亮，陳一鳴沒有說什麼，只是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天一點點的亮了起來。
洗漱完畢后，陳一鳴開口道：「媽，我昨天好像感冒了，你能能不能帶我去醫院呀！」
「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這件事情了，媽這就和你去醫院！」
兩個人走在路上，孔晴殊不知陳一鳴打的小算盤。
母親孔晴走到後面，程一鳴佩戴者牛頭木器，小聲地嘀咕著。
「這幾天，這幾天都沒有去幻想空間，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得到回答，但是，腦海中卻是一張地圖，這地圖讓陳一鳴想起了幻想空間。
他仔細地看著地圖，沒等他看懂，就來到了康樂醫院。
挂號，呼吸科，孔晴繼續摸了摸陳一鳴的額頭，然後用嘴唇親吻了一下，見溫度正常，緊張的心情才放了下來。
到了呼吸科，裡面有一個兒童。
此時涼風嗖嗖的，「這裡陰氣真重！」孔晴開口道。
過來一會兒，來到了呼吸科的醫生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