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回:夜話淚花
聽管束的眼淚,自己就京城錢府高樓深院內,看不到職業衛士。四面六層高樓,更是層層空閑。只有二十多廚師、廚娘、採購、各大廳保潔員、招待員在院內少有走動。她們享受著比公司白領高一倍的工薪。但工作等於自己侍候自己。所以人人遵守錢府家規,誰也不願離開錢府。
后一層,錢婧琪個人餐廳里的路熒、曲傑、林文選、章宏業等人,正熱熱鬧鬧的討論著婧琪講完的故事。侍女仲夏、婉秋正忙著從大廚房往過運菜。上上下下共七人,倒是顯得錢府今天傍晚有些人氣。
今天路熒的話,仍然佔主導地位。她聽到曲傑點將后,發表自己的觀點說道:「小曲姐夫,你不要這樣悲觀。現在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回事,你的愁腸百結有用嗎?堅定信念,一定要弄出來一個水落石出以後,也不是愁眉苦臉。
小曲姐夫,大英雄應有大無畏氣概,應該面對一切迎面而來的挑戰才是英雄本色。小曲姐夫,上海飛哥、北京飛人應該是什麼樣?你心裡比我清楚。咱說說明天該怎麼做可以嗎?」
林文選和章宏業始終不願亂放炮,他倆是婧琪朋友,也是多年追求、暗戀錢婧琪的異性青年。經過兩個多月風風雨雨,曲傑徹底讓他二位折服。
林文選性情比較溫和,他在以前從來不在錢婧琪說錯話、辦錯事。八年中,他一直克守一個信念;就是以滴水穿石,心思縝密精神,盡量博得錢婧琪賞識。
他從未想過婧琪心有所想、愛有所好。為什麼八年沒得到婧琪芳心,只從兩個月來,她得到了曲傑之後。曲傑的一件件事,不得不讓林文選刮目相看。
到今天他才清醒,心裡道:「婧姐愛的是敢戰能勝的英雄。自己和章宏業、啟程三弟兄,只是貪玩不悟正業的富二代子弟,怎敢和曲傑相比呢?不如踏踏實實的邦曲傑做些事,也不枉為婧姐好兄弟。在道上也算夠義氣、夠爺兒們……。」
林文選放下杯子、筷子,抬頭看了大家一眼,面帶微笑的說道:「各位,婧姐、姐夫,按說有在坐各位,沒我說話地方。
既然婧姐和姐夫這樣瞧得起我和宏業,我林文選就啰嗉幾句。今天上午在「林園布衣店」見到林美華總經理,她說做話雖然不多,但是從中看得出來;她在這之前,她說過一句話:我林美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諸位,我認為,也是讓我從她這句話中不得不想到,她在有人尋親這方面,一定身受去認親之害。從這一點去分析,姐夫的母親一定健在。
據我分析,美華阿姨大概是也不曉得姐夫的母親在哪?這一點很關鍵。
另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美華阿姨要姐夫親自去,她說你身上有特殊記號。她要辯認真偽后,才會相認。她可能再也不敢輕信來認親的人。
我認為,只有美華阿姨與姐夫相認,她才會說出實情。只有美華阿姨說出實情,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可定鐸。婧姐、姐夫,我亮出的觀點不知道對不對?」
錢婧琪一直盯著她的這位好兄弟,沒想到他會分析的如此透徹。婧琪看著路熒說:「我的大記者,你看看林文選說的有道理嗎?」
曲傑站起來,和大家說:「不用問了,我必須親自去。今天和趙教官已經請了兩天假,明天我和婧琪一起去。文選、宏業二位兄弟不必參加。去的人多,反而會引煩感。」
路熒大記者一直在點頭稱讚,她的愛說真是個毛病。她說道:「小曲姐夫不僅有勇、今天看來也有謀。對了,應該說做有勇有謀。琪琪姐不僅有眼光的選擇,而且是選擇得當。天底下就一個曲傑,竟然會落入錢府大小姐帳中……。」
「好了死路熒,你少拍馬屁吧。明天就按我哥說的做,我陪我哥去一次園林路、興華街,「林園布衣店」錢婧琪與曲傑在小餐廳、招待好友到夜闌人靜時,三位友人才肯離開錢府。兩人又回到六樓。這一夜兩人心情很不平靜,天明后將要面臨新的思維。
曲傑心裡想:「明天上午會有個初步結果;也許再也不用去尋找姥爺家住址,也許可以直接見到媽媽。媽媽,八年沒有喊過的愛稱。八年沒見過媽媽的芳容,她會變老了嗎?」曲傑坐在卧室沙發上,和錢婧琪對視著。想到媽媽時的曲傑,情不自盡的流出淚花。
其實,此刻錢婧琪想的也是有關見到曲傑媽媽時一些瑣事。心裡道:「明天真要能見到婆婆該多好,聽哥說,公公婆婆都是北大化學系高才生。既然是大學生,也一定是知書達禮之輩。她一定不會難為她唯一的兒媳婦的。
我該叫聲啥?不能直呼姓名吧?那叫啥呢?叫婆婆?不行、不行,顯得太沒禮貌。那該叫啥?叫一聲娘?也不行。曲傑一口一個媽的說,我也該叫一聲媽。可是,叫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一聲媽,真難叫出口……。」
錢婧琪正在默默的胡思亂想時,看了一眼曲傑。她才發現曲傑、已是滿面無聲的淚花。
「哥,你哭了啊?哥,能告訴我,是為什麼流淚嗎?」
「婧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八年沒見媽媽面,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不知道她現在老成什麼樣?今年也好該有四十三歲了的。
婧琪,在曲家渡,四十三歲的女人,多少有些老態龍鐘的樣子。猜不到我媽會老成什麼樣,不知不覺中,不淌了出來……。」
「哥,您不必多愁善感,媽媽不會老的。您儘管放心,找到二老,我出資給二老買一套別墅。出高薪找來兩位侍女,陪二老逛街。哥,咱倆也aa制的去那裡住上幾天,也就是和現在咱倆的窩,一比一的輪著住怎樣?」
「婧琪,謝謝你有這份孝心。現在還不知吉凶禍福呢?我總感覺我媽活的並不好,我爹又不和我媽在一起。這種感應有多年了,所以,我總也想不明白?難道說她們是在幸福中沖昏頭腦?還是遭遇什麼不測了呢?否則,能忘去了曲家渡還有她們的親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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