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回：奇妙對話

已是深秋，瑟瑟秋風吹落掛在枯枝上殘葉。像是告訴人們；快到了北方的嚴冬，您喜歡的春暖花開季節，不會太久太久。耐心的在工作中、或是寂寞中等待，您神往北方的春天，很快會來到您的身旁。曲傑，尋找親人又遇新題，耐心找下去吧，會有希望的……。

北京市、園林路、興華街，一座老四合院的林園，一晃有十幾年人氣沒有像今天這樣興旺。傍晚，林英傑老先生親自點亮林園院里各種燈。林園的傍晚，夜色曖昧、霓虹璀璨。

今天不年也不節，在林英傑老先生心裡那份熱情，比以往節日更隆重。老爺子今天有兩喜；他是為見到大女兒美蓮的兒子小傑，這是一喜。

第二喜是他躺在床上七年，讓外孫子小傑用不到吸顆煙的時間，竟然會讓他奇迹般的站了起來，而且和七年前一樣行走如初。

就是這兩件喜事，讓林英傑老先生，半天里一直在興奮中不能停下來。

老爺子一高興，指派小女兒林美華在酒店定了一桌外賣。在林園安排了一桌酒宴，是為的在家裡有家宴的感覺。

林英傑老先生從大酒店定的外賣本意是，想犒賞外孫子和他的百億身價媳婦兒，外加隨車來的夜報記者路熒。很可惜，外孫子媳婦兒不太願意在外住下，也不願意在姥爺家就餐。外孫子媳婦用盡了好言好語推辭了姥爺的好心，領著路熒打道回了錢府。

再回到孫女士房間，聽聽吧，她還在專心靜氣在向曲傑講著、近七年裡林園發生的事。曲傑從中又插上一句問道：「阿姨，我先問一下，林園裡鬧鬼有幾年了啊？最近還有過鬧鬼嗎？我想和鬼近距離接觸一下，要是沒有語言障礙，真想和鬼和妖來一次對話……。」

孫女士是個非常敏感的人，曲傑的插話，讓她心裡有了一些多疑，她心裡想道：「小傑是個啥性格也不知道，是不是嫌我太磨嘰了呢？那好吧，那些更嚇人的不講了。選點兒與他媽有關係的說吧。哎，他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呢？他會不會有啥察覺呢……。」

孫女士看了曲傑一眼，淡淡的一笑說道：「小傑，我的話可能太啰嗉了吧？好吧，你看你想知道啥儘管問，我毫無保留的都告訴你。

剛才你問到的林園裡鬧鬼有幾年了啊？這個事姨說了你可別介意，我來林園十年，前三年是天下太平林園安穩。只從美蓮妹妹，啊就是你媽媽二次回林園，第六天晚上開始。

那天只是黑影在院里亂串，到各房間窺視，並沒有分清是鬼是人。唉！那天是我出去看的，起初認為是小偷進院了呢，也沒覺得害怕。當我打開院燈時，發現一身黑的兩個人唰的一下飛上屋脊。然後竟然會不見了綜影，這時我才覺得害怕。

小傑，你問的最近還有嗎？近兩年，我不太在意什麼鬼不鬼的。時間長了，晚間不睡覺也困啊，也不在乎院里的一切了。這個大院里十年來就我和老爺子兩人住。你媽回林園，你小姨才回家陪她。不然的話，你美華小姨在外面有一套別墅。

十年裡，我覺得這些年鬼也好，妖也罷，也沒把我們爺倆怎麼招了嗎？還怕它干麻？」

曲傑想了一下，心裡道：「讓孫阿姨自由發揮，恐怕說一年，也離不開鬼故事。莫不如想啥問她啥，為什麼她一直把林園鬧鬼看的那麼重？美華小姨為什麼不在家住？若大個四合院，就姥爺和孫女士？頭三年姥爺才五十多歲，孫也三十多歲，她們會不會？

孫阿姨為什麼說什麼都往鬧鬼上扯呢？這裡面有沒有其它蹊蹺呢？莫非她與姥爺有那啥？有什麼嗎？不會吧？她不至於那麼下賤吧？後來姥爺可是個癱子啊，可能嗎？

不然的話，一位三十多歲的未婚女孩，怎會堅守姥爺七年輪椅生活呢？」

想到這些的曲傑，他沖孫女士一笑。有點很溫和的問道：「阿姨，我媽二次來林園、是和您說的話最多吧？」

「是啊小傑，你想要知道你媽什麼呢？」

「孫阿姨，我媽和您講過她大學時代，在學校里和同學之間交友的事呢？」

「小傑呀！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些事來；你媽還真說過，哎，我說的不雅地方，小傑呀，你可一定要擔待一些呀！」

「孫阿姨，我媽和你說啥，您儘管說。我知道的越多越好，我要找到我媽媽，必須要有一些線索。首先要知道她在老家北京竟和什麼人交往。

孫阿姨，另一方面，我也要知道我媽在大學期間，有多少異性朋友。直說吧，我媽二次來京時，有沒有她的大學同學來找過他？哪怕是有打過電話的也可以說出來……。」

孫女士清了一下嗓子說「小傑，你這麼一說呀，我倒是想起很多事來。你媽第一次從鄉下回北京那年，我還沒有來林園。那好吧，那我就從我們姐倆見面的第一句話開始吧。」

那是七年前初春的下午，有人敲門。孫女士走出這間屋子去大門裡，打開瞭望孔一看，孫女士不認識大門外的中年女人。

孫女士在門裡大聲問道：「請問，您找誰呀？」

門外中年女人回答：「您一定是來林園做家政的吧？我叫林美蓮。這院里的林英傑老先生是我爸爸，這回該知道了吧？」

孫女士一邊拔出門閂，一邊帶有歉意的說道：「啊，是大小姐呀？常聽老爺子提起大小姐大名。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來林園做家政，說白了就是干保姆的。我叫孫月，啊！大小姐可真漂亮啊！難怪……。」

林美蓮走進院里，聽到孫月一番話。她心裡打個問號，站住腳，看著孫月。上下左右打量著她一陣子，說道：「叫孫月是吧？」

孫月：「對呀！大小姐，有什麼不對嗎？」

林美蓮：「啊，孫月，沒什麼不對的，您以後別叫我大小姐。叫我林美蓮，或者叫姐姐妹妹都成。唉！對了，我今年三十五歲，您呢？」

孫月：「我呀，今年三十六歲，那以後我就叫你美蓮妹子了可以嗎？」

林美蓮：「可以呀，孫月姐，您看這樣稱呼多好，顯得多親呢。咱同在一個屋檐下，又在一鍋攪勺子，何必分出三六九等呢？」

孫月：「是啊，美蓮妹子。二小姐不讓我這樣稱呼她，她說在一個桌上共進餐，要有尊卑區分。保姆也和東家稱姐道妹的，成何體統？其實，老爺子不同意美華觀點。」

林美蓮：「哎，孫月姐，你要把那句話說完。嗯，就是大小姐可真漂亮啊後邊那半句，難怪……。到底是難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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