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回:上門找揍
曲央傑隨著姐姐走進天官酒家,這地兒以前他也常來。那是小朋友瞎起訌,吃飯找樂。
這次又來天官飯店是姐姐的關懷,與以前不同。
這頓飯在哪吃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曲央傑生命中產生巨大影響。走上強大之路、無敵之路。也是找到媽媽爹爹坎坷路中、大難不死、一次次死裡逃生的先決條件……。
以前,常和同學們合買一盤菜,湊合著三年初中的午餐。有時候他請客,買二斤鉸子大家分著吃。
這樣熟地,讓一位陌生姐姐領進來吃飯,有點不自在。
剛才在窗外一伙人抓個窮小偷,摸到的是旅店老闆衛生巾。
曲央傑撞到的姐姐吆喝他幾句,他才把頭縮進來。正想閑事時,闖進三位打劫食客歹徒。曲央傑並未感到驚慌。心想:「今天夠熱鬧的,外面剛散,屋裡又來一夥要錢的。
啊!是手持殺豬刀的歹徒!」
為首的大聲嚷嚷著:「大家都聽著!老老實實的坐著別動!
老子今天是有馬高凳短之日,有幫錢的是朋友。不想做朋友的看到沒有哇?」
領頭歹徒將一把水果刀嗖的一下拋出,不偏不依,正扎在坐台小姐賬簿上。把那位漂亮女孩驚嚇的一動不動。
有三個歹徒,人人手持殺豬刀。老大凶神惡煞的堵在天官酒家門口。
一位正向廳里二十多食客討小錢。其中一位抓住一名二十幾歲文弱女人,刀架在脖子上大聲嚎叫:「快點掏,每人一千,誰他媽地報警,我他嗎就一刀結果了他!」
曲央傑站起來看熱鬧。羅璇瀅把他按下說:「沒惹著咱,你別惹他。他要敢惹咱,姐自有辦法。別害怕,欺壓百姓這樣山賊都是無名鼠輩。
記住,治這樣歹徒一要狠、二要准、三要人不知鬼不覺。盡量別暴露自己。一旦露了馬腳,啰嗦事就一件接一件。歹徒不找警方問的,沒頭沒腦、沒完沒了……。
小弟弟不要怕,他們怕警察,足以證明他們掀不起浪來。稱爺報號的沒有和飯店食客過不去的,這樣歹徒都心狠手辣!」
羅璇瀅一邊穿好衣服,一邊把挎包放在桌上。
用手在包里做好準備,隨手又撥打了110。發個簡訊:「天官酒家有劫匪,歹徒手持短刀收錢,沒槍!」
羅璇瀅進入臨戰狀態,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可謂臨危不亂。
小弟弟,坐到裡邊去,千萬別多嘴。等收到咱這裡,你看姐給他啥?
話音剛落,只聽噹的一聲,雅間門被踹開。兩名歹徒大聲嚎叫:「喊他嗎半天了,還他嗎磨磨蹭蹭的。兩位拿兩千,少一個不行,多了不限!」
羅璇瀅手伸進挎包里,往外一抽手瞬間,只聽嗖嗖兩聲、又聽到鬼哭狼嚎的喊:「哎呀我的媽呀!眼珠子沒啦!」
兩歹徒捂著眼睛的手,血滴沿指縫流滿前大襟。轉身跑到大廳:「大哥,不好了!沒等進屋呢,不知道從哪飛來的東西,把眼睛打瞎了!」
食客和飯店人員,都趴在桌子下面,嚇的篩了糠。
守門的是老大,走過來剛要投飛刀。羅璇瀅手向他一拋,一個鋼珠入了眼窩,把眼球擠了出來,有根肉絲聯著沒落地,另拋兩鋼珠分別奔向兩腕部。
腰上飛刀還沒有抽出來,已經是個半殘廢。他知道今天算遇上了高人,調頭就往外跑。顧不得弟兄、保命要緊。
其實,羅璇瀅根本沒想治歹徒與死地。先兩位只是擊中眼眶,不能失明。後來者老大,他不該饒恕!弄瞎他一隻眼,再拋飛刀準確率不足50%!
此刻110警車已經趕到,一警官大喊:「是誰報的警?是誰發的簡訊?請您站出來,配合警方說清楚?一遍、兩遍、三遍沒人搭茬。
老闆娘從桌底下爬出來道:「警官同志,屋內沒人敢報警,可能是門外有人管的事。屋裡人都趴在桌子下面,各顧各的保命還來不及呢,誰還顧得上報警啊?」
警察一看三位眼睛受傷者,問老闆娘:「他們頭上血是怎麼回事?」
「警官同志,他們…他們不是顧客,他們就是歹徒。」
110警官又確認一下,點點頭。一位油腔滑嘴的青年警官打趣取笑:「嗯、真怪?誰能治服歹徒還不肯留名呢?三位傷員,走吧,有人指控你們搶劫。
先療傷,呵呵,這活讓你們乾的?太大意了吧?百姓里有高手,怎麼樣?打瞎你眼睛你還不知哪處疼!怎麼樣?搶啊!打你沒商量,像你們這樣就該一彈定音,留著也是禍害……。
警車將三名歹徒送往鎮醫院,住院治療。
這一小插曲過後,酒家又恢復了平靜。食客與酒店人員,都在桌子下面趴著避難,沒看到歹徒是誰傷的。羅璇瀅又回到十分鐘前狀態。
羅璇瀅和沒事人一樣:「老闆娘,上兩個小菜、兩瓶飲料吧,嚇死人了喂!土匪也落網了,店裡也沒啥損失,是不是該慶祝一下呀?」
老闆娘和服務人員也都緩過來了精神,老闆娘喊道:「姐妹們,動起來吧!今天本老闆請客,現有的食客,並並桌,后廚炒幾個好菜,再喝幾瓶鎮店的老窖……。」
「老闆娘,我和我弟弟不喝酒。上兩個小菜,再來兩瓶飲料,我們付錢。」
飯菜到桌,小泥鰍狼吞虎咽的吃飽后,用臟手擦一擦嘴巴:「哎呀我的姐姐,太歷害了!」
「噓…什麼也別說,沒人知道是姐乾的。你也會學到這門功的,叫拋物術。五步內比手槍好用,遠距離要使帶尖、帶刃的。
哎,小泥鰍,別驚恐萬狀的。緩過神來接著說,你想說什麼來的?」
「我想…我想…我想你要看站排時你揪的那件東西呢?對不起姐,我知錯了。」
羅璇瀅用下巴指一下曲央傑:「哈、哈、哈,小屁孩兒不大,花心還不少呢。我讓你說這些了嗎?說笑話要有時有晌,不能沒完沒了。
哎!該你說說多大了?叫什麼?幹什麼去?家住在什麼地方?還想幹什麼去?小弟弟,說句笑話可以,千萬別動真情。咯、咯、咯……。」
「我…我叫曲央傑,姓歌曲的曲,中央政府的央、傑出人物的傑、外號小泥鰍。今年十七歲。家住天官鎮以北的曲家渡。
初中剛畢業,爺爺讓我去瀋陽一家貴族學院讀高中。我才不念高中呢?我爸我媽都是大專畢業,還不是要自謀職業嗎?一去五年沒回家,只往家的卡里打錢。
我想學點武把式,有真功夫以後,闖天下、找爸爸、尋媽媽。快快活活的過一輩子。」
「小弟弟,怎麼去找你媽?她在哪你知道嗎?你媽媽是本地人嗎?」
「我媽不是本地人,我媽說她娘家,就是我姥姥家在北京。我媽姓林,叫林美蓮。
我媽在哪?我爸在哪我都不知道。」
「小泥鰍弟弟,你不知道她們在哪,去哪找?不要說全國那麼大,就你姥姥家在北京,不知詳細地址一輩子也許找不到。」
「姐,我真不知道,爸爸和媽媽來電話只說三句就掛機。我爺爺經常懷疑是放的錄音,要不然怎麼總是那幾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