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山莊二
四處遊盪的渡邊走到第一層,只見牆上少了一副面具,五個位置空出來一塊地方非常明顯。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就是單純的莫名其妙,手撫摸這木質的牆面。
走廊上鋪的一層紅毯,走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殷紅的顏色如血一般,與裝修風格相互映襯倒是顯得有些高雅。
此時的渡邊心想是,誰給這東西拿走了,不過能掛出來展示也應該不值幾個錢,別人覺得好奇拿著把玩一下也屬正常。
覺得室內有些悶了,便推開門,吃外頭的庭院坐下,晚風涼人,待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無趣。
至於為什麼不玩手機,當然是因為這偏遠的山區,哪來的網啊
忽然渡邊瞟見遠處的一口古井,之前也曾聽聞許多關於古井的傳聞,在這枯坐也沒有什麼趣味,還不如尋點樂子,便壯了膽子向井處走去,也不知道為何,此處草漲勢頗盛,好似從沒修剪過,雜草叢生的,走過去不知踩塌了多少小草,發出沙沙的聲響。
大概二三十步,到井邊向下望去,沒有水,什麼也沒有,只有些許雜草,便落了興緻,多了絲睏倦,打著哈欠,眯了眼睛,無意間抬頭向上,只見三樓有個人向下俯視,不過不真切,好像帶了副面具不知道是誰。
想來是哪位客人,也睡不著,拿張面具,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主人還沒發話自己又何必多管閑事。
看眼手錶,現在1點40
回屋睡后,早晨被一聲尖叫驚醒,來不及換衣服,一身睡衣就出去,連忙跑到書房,為了一群人,只見山中廣和已經悄然無聲息的死去,心臟處插了一把匕首。
屍體,換句話說就是死去的山中廣和就正坐在那個屬於他的椅子上,手中還捧著一本書,是懺悔錄。
地上一攤殷紅的血跡,頭顱也消失不見,從身形以及身上穿著的淺灰色西裝能判斷出來應該是山中廣和。
「嘔」
旁邊幾位女生嚇得臉色蒼白,幾位男士也沒有好到那裡去,均心有餘悸,誰也料想不到?昨天正你自己聊的好好的人突然就死在自己面前。
「怎麼會這個樣子,明明昨天還……」
那個胖胖的小田英男,這時強裝鎮定問詢發出尖叫的雨宮祥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她好像被眼前的無頭屍體驚到,許久才,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我早上找山中君有事要談,敲了敲門,發現沒反應,以為他默認,況且門也沒鎖,於是就……就」
「就看到這一幕是吧。」
旁邊的鳥山似乎受不了這樣一字一頓的闡述,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她雨宮的話,他表現的沒什麼恐懼,不過細看他的雙拳緊握,在發抖,渡邊這也想著。
白石由希捂住嘴,雖說基本都是推理作家不過,遇到現實中的命案卻束手無策。
「手機也沒有信號,這鬼地方,我真是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裡,我得先去報警。」
「沒用的,門已經鎖上了從外面鎖上的,現在這棟山莊所有地方已經封死」
「那有什麼呢,這窗子一撞不就破了」
那個壯漢也就是鳥山先生如此說道
佐藤也就是山中廣和的助手,顫顫巍巍的一臉哭喪樣,插話說道:
「沒用的,那是防彈玻璃,更本撞不破,而且就算出去也無法翻牆出去,圍牆上更有一層電網。」
聽到這裡,鳥山有點氣惱,大罵一聲,這使佐藤更加害怕,
小聲說
「門是從外面鎖上的,不過再過兩天嗯,就會有專門的人來打掃山莊,他們手裡有鑰匙。」
鳥山說道:「也就是我們還得呆上兩天,哼,要不是我說,殺死先生人可能就還在這所山莊中。」
「更說不準,我們中的那個人不知起來什麼緣由,將山中先生殺了。」
「況且,佐藤你身為山中君的助手怎麼會連山中的鑰匙都沒有,而且這裡為什麼會沒有信號,為什麼會修築高高的圍牆。」
佐藤唯唯諾諾的,不過面部有一絲抽搐,回答到
「鑰匙其實一直都在山中先生手中,換句話說鑰匙已知只有兩把,沒有信號是因為山中先生愛護鳥類,所以除了書房的座機能與外界交流,而圍牆電網是因為這棟館建立之初,為了防止山下因飢荒而暴動的居民,來進來掠奪。」
說完搖了搖頭,但是還是跟眾人在一塊。
雖然他說話有些不合時宜,也有些沖,但也不代表他是個蠢貨分不清事宜,暗處正藏著一個變態殺人犯,他是斷然不可『離群索居』,按照恐怖片的正常套路,大家如果分散開來大概會一個一個死去。
「大家還都是去會堂坐著吧,這裡擺著的屍體怪慎人的。」
水谷先生說著,幾人微微頷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於是下到一樓,幾人圍坐在一起。
「唉,山中先生明明還挺年輕的說」
聽到和泉小姐的話,渡邊有一絲惆悵,不知道說些什麼,對自己照顧有家的前輩就這樣的死在自己面前,自己竟無能為力,心裡一團亂麻,悲傷也並沒有那麼悲傷,自己與他感情也算深厚,渡邊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感情去面對,自己好像沒有多大的感觸,這也一想便有些愧疚,好似自己不痛哭流涕一場就對不住他一樣。
「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關鍵是揪出那個暗處的殺人犯,他或她將門鎖上顯然是想對我們下手的。」
鳥山先生說完,小田英男不甘其後立馬發表自己的觀點,說道
「他兇手似乎對房間很是熟悉,不僅如此他好像擁有大門的鑰匙,換句話說佐藤先生你該如何解釋。」
「我,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只是他的助手,怎麼會去照顧他的生活起居,我又不負責這些事。」
微微點頭
「確實,不過現在還是有一點搞不清楚為什麼要砍下受害者的頭顱,這似乎對兇手沒什麼好處,費事費力,我什麼去做這樣的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況且我並不認為這兇手是什麼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