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退守坑道

0號陣地的反擊作戰結束只有一個多小時天就亮了，為了應對美軍的反撲志願軍部隊迅速進入了坑道。10月20日5時，美軍再次集中300門大口徑火炮對597.9和537.7兩個高地進行了一個小時的炮擊；炮火延伸后，趙連發通過望遠鏡觀察發現美軍開始向597.9高地衝鋒了；「小張，向師部呼叫炮火支援，請求炮兵向六號地區射擊！」趙連發向新來的團部通訊員張土地下達了命令。「王莊-王莊，我是趙莊，請向六號地區開炮！」張土地通過步話機向師部呼叫炮火支援。很快志願軍的大中口徑火炮發言了，「轟.....轟.....」一大批炮彈呼嘯而至，正在衝鋒的美軍付出大量傷亡後退去。「炮兵太厲害了，炮兵萬歲！」志願軍官兵由衷的讚美此起彼伏。

「大家退回坑道隱蔽，不要在坑道口聚集，敵人的空襲要來了.....」李文武嚴令到。大約1分鐘后大家就聽到了轟炸機的轟鳴聲傳來，二十餘架美製b-26轟炸機很快飛到597.9高地上空，數十枚重磅炸彈和凝固汽油彈先後落下；「轟-轟......」巨大的爆炸聲再次使坑道內的志願軍將士感到了巨大的震蕩，爆炸產生的氣浪幾乎把陣地又掀翻了一次；凝固汽油彈再次把陣地變成一片火海......「指導員，聽說我們的空軍已經參戰了，為什麼沒有支援我們呢？」一個戰士向李文武詢問；「我們的戰鬥機作戰半徑不夠，飛不到前線，需要修建前線機場才能飛到前線支援我們；美帝的空軍不斷轟炸使我們的前線使前線機場無法完成修建。」李文武說到。「但我們的空軍在掩護我軍後續部隊過江入朝，同時集中力量保護我們的後勤補給線；現在我們後勤補給的戰損率由最嚴重時期的70%降到了10%，所以我們才有這麼多炮彈運到前線打擊敵人。空軍的同志們為後勤補給線的安全做出了巨大貢獻。」趙連發補充到。

「空軍的同志真偉大！」張蘭高興地說到，「那我們什麼時候會有飛到前線的飛機呢？聽說美國航空母艦控制了我們的寶島台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航空母艦呢？」張東方繼續發問；「會有的，美國人有的我們都會有！只要我們這次打敗了美國人，我們就會有較長的和平建設時間和環境；我們加快發展我們的科技和工業，遠程戰鬥機、航空母艦、潛水艇、飛機大炮、原子彈......等等這些現代化和尖端武器我們都會有！我堅信有一天我們的空軍會飛過高山和大洋，把敵人消滅在出發地；我們的航空母艦和潛水艇會讓美國人不得不遠離我們的寶島台灣，我們一定會解放台灣！我們中的很多人很可能在這場保衛祖國的戰爭中犧牲，看不到勝利的一天，看不到我剛才說的那些目標實現；但祖國和人民不會忘記我們，我們的親人不會忘記我們！」李文武堅定地說到；「我剛才所說的那些目標一定會實現，有些目標還會很快實現；一定會實現！」李文武再次堅定地說到。很多戰士聽了指導員的話已經開始憧憬未來......

李文武話音剛落，剛剛結束空襲和第二次炮擊的敵人又開始進攻了......這次美軍使用8輛坦克作為火力支援掩護一個連左右步兵開始了衝鋒，「小張，呼叫炮火支援！」趙連發命令；「王莊-王莊，我是趙莊，五號地區有敵人坦克，請向六號、五號、三號、二號地區開炮！」張土地再次通過步話機向師部呼叫炮火支援。很快一排喀秋莎火箭彈呼嘯著奔向敵人的坦克，敵人的八輛坦克瞬間被摧毀；同時另一批炮彈在敵人步兵衝鋒的地方爆炸，敵人的衝鋒又一次被炮火擊退，在三個小時內加強連在炮火支援下打退了敵人五次進攻。

很快在又一次炮火準備后，敵人的第六次進攻又開始了；「王莊-王莊，我是趙莊，請向七號、六號、五號、三號地區開炮！」張土地再次通過步話機向師部呼叫炮火支援，過了近3分鐘也沒有聽到炮聲；「別呼叫了，我們的炮彈儲備見底了；告訴同志們，集合！」趙連發說到。「同志們，敵人又上來了；沒有炮火支援我們也要守住陣地，前七天我們幾乎沒有炮火支援照樣守住了陣地！按作戰計劃進入陣地！」趙連發向集合的部隊下達了出發的命令。張東方這次和三個戰士來到了2號陣地，面對氣勢洶洶而來的敵人他們使用手榴彈向敵人投去，手榴彈在敵人人群中爆炸；敵人丟下十幾具屍體逃走，四個人很快打退了敵人一次進攻（張東方還較遠距離擊斃了敵人一個少尉）。

很快幾十個敵人又向2號陣地撲來，同時一架f80飛機突然向2號陣地一陣掃射，兩名戰士躲閃不及當場犧牲；「王八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張東方邊說邊拿起機槍向剛剛低空折返的f80射出了一梭子復仇的子彈，被擊中的敵機一頭栽到附近山上爆炸了。張東方雖然擊落了一架敵機，但幾個敵人已經衝到了他和另一個倖存戰士面前；張東方一腳踢中一個敵人小腹使其蹲下了，同時張東方用盡全力把一個抱住自己的敵人反向背了過來同時把刺刀插入了敵人的心臟。

張東方解決掉一個敵人的同時撲向另一個剛剛站起來的敵人迅速把刺刀插入了這個敵人的心臟，正當他準備增援戰友時只聽見戰友高喊「別過來」......一聲手榴彈的爆炸聲響起，戰友與抱住他的三個敵人同歸於盡了；張東方突然發現一個美軍噴火兵已經衝上了2號陣地，在他試圖開火時被張東方拿起槍擊斃了；這時一個沖入2號陣地的美軍上士已經向張東方舉起了槍，正在張東方準備撲向敵人做最後一搏的瞬間，突突突幾聲槍響，這個美軍上士一頭倒了下去；張蘭手拿衝鋒槍出現在敵人身後，「是你，謝謝！」張東方抬起頭說到。「當心......」剛抬起頭的張東方提醒張蘭，同時一道黑影快速撲倒了張蘭;在張蘭被黑影撲倒的一瞬間兩把刺刀幾乎同時刺入黑影的心窩......李文武和張東方同時幹掉了這個撲倒張蘭的敵人。跟隨李文武趕來的兩名戰士同時向其他即將衝上來的敵人一頓掃射和手榴彈「招呼」，敵人扔下十幾具屍體再次退去；敵人的進攻再次被打退了。

「剛才敵人的飛機是你打下來的？」把敵人屍體推開后張蘭問道，得到張東方肯定后在他的身上輕輕錘了一下，「你真行！」張蘭敬佩地繼續說到。「他們三個都犧牲了，有兩個是被敵機掃射犧牲的；小林子和三個敵人同歸於盡了；我被敵人逼急了，我向敵機射擊是想為犧牲的戰友報仇......」張東方回答到。「指導員，你怎麼來了？」張東方問到，「敵人這次進攻很瘋狂，我們加強連現在剩下不到1/3了；你們2號陣地堅持到現在很不容易了；好在我們增援及時，我們現在共同守衛2號陣地。」李文武說到，「張蘭同志，2號陣地現在沒有傷員，你回去吧，回到坑道去，坑道內傷員更需要你；這是命令！」李文武向張蘭下達了撤回坑道的命令；「嗯......是，堅決執行！」張蘭敬了一個軍禮向返回坑道的方向快速奔去......

10月20日美軍以比前幾天更加密集、猛烈的炮火，以更加密集、猛烈的空中打擊，以更多兵力、更多批次的集團衝鋒向597.9高地和537.7高地北山發起了瘋狂進攻......失去炮火支援后的加強連在597.9高地與進犯的美軍展開了殊死較量；戰至10月20日下午3時597.9高地還在志願軍手中。15軍軍部和45師師部10月20日經過慎重考慮，決定暫時放棄上甘嶺表面陣地退守坑道；在退守坑道的時間裡積蓄力量準備最後的大反攻。10月20日下午4時45師師部命令防守上甘嶺表面陣地的部隊放棄表面陣地退入坑道，為未來的大反攻保存和積蓄力量。加強連於10月20日下午4時按照45師師部命令退入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