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又見三神大戰
這時慷悔大妖突然從遠處飛來,落在孝忠的對面。
慷悔又回過頭來道:「溟師,是酒喝多了沒有睡醒嗎?這是誰的天下?」
「慷悔,你陷九州百姓性命於不顧,大開殺戒,如今又連累水族部落惹來殺身之禍,這便是你當的家?」溟師道。
「溟師,你待人不誠,隱瞞身份,誰又知道你是何居心?莫要在這妖言惑眾,我慷悔為我們水族開闢新的生存之道,何錯之有?我看今日誰敢收兵!」
「你,不過在歸海餓久了,將整個水族作為你掠殺的武器,什麼另求生存之道,不過是你乘機吃喝享樂的借口,如今累得水族部落損傷過半,這就是你開闢的生存之道?」
溟師轉而又對身後的水族殘部說道:「南方雖地域狹隘,但也算物產富足,只要我們自力更生,何愁不會豐衣足食?想想你們死去的兄弟姐妹,如今這麼做,值嗎?」
慷悔被罵的無地自容,而此時烏合離坤和水族士卒都在聽著,又擔心水族叛變,便氣急敗壞地道:
「溟師本就非我水族人,誰能相信你的話,休要在此畫餅充饑,今日非殺了你,免得再挑撥離間。」
又對水族一眾說道「今日誰敢退兵,必灰飛煙滅!
說著出手便打出千冰刃。
大妖不耐煩了道:「這四個野味給我,你對付那個大塊頭吧。」
說著直奔四大神獸而去。
「我也跟他們玩玩去。」嘯月一縱身化作龍神呼嘯著也跟了下去。
慷悔凝聚千冰刃的力量一邊又對孝忠說道:「火溶洞沒困住你,到底讓我低估了你。只可惜,如今溟師傷重頹廢不堪,火晶石叢的結界估計也撐不了幾天了,就不知你那心上人該如何拯救你呀?」
孝忠說道:「慷悔,有沒有想過,惡貫滿盈會遭報應,錯事做多了都要還回去的?」
「呵呵……我強大得很誰能攔我!」
說著將手中千冰刃打了出去。
如今的孝忠怎能再讓慷悔任意妄為,慢慢舉起雙拳引出祝融之火,又對對面的溟師說道:「溟師!你當如何?」
溟師道:「還用說嗎?」
「冰霜!」說著一伸手手心出現一股白色涼氣,忽現白玉寶劍。
說著迅疾抽身來到慷悔對面,「自然為正義而戰!」
又對白玉說道:「站到身後去!」
白玉飛到上空溟師身後。
慷悔又對兩大長老下令道:「大好河山在眼前,機不可失,給我上!」
一聲令下,烏合等人又與子卿公孫翼等殺了起來。
如此孝忠溟師齊上陣,紛紛使出自己的術法對抗慷悔。
「還有我吶,別落下我啊——」說話的正是瀛求仙人,果然也參戰進來。
孝忠道:「瀛求,好樣的,來得果然及時!」
「那當然,我的火神尊上!我不來他還以為我們火族沒人了呢。」使出的火族術法威力大得更是令人驚訝。
慷悔道:「少廢話,一起上,一起解決了你們,也是痛快!」
幾人各使個的術法,合力對抗慷悔,慷悔面對幾人的重創怎能抵得過,在幾人合力之下身受重傷,一個回合下來,便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溟師才收手望著慷悔問道:「還不退兵,非要我們大開殺戒嗎?」
「呵呵……」慷悔又一陣怪笑,道:「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只見他擦了一下嘴角上的血,慢慢地爬了起來,身體里若隱若現地閃著藍光。
白玉在溟師身後大叫道:「啊——當心,他要使出末日之光,水族禁術啊!」
孝忠不知所以,看了看溟師,溟師心道:萬年前便是這個術法讓一族人毀滅了一半,如今倒是要見識見識,道:
「我也只聽說有這樣的人術法,未曾親眼見過,但有何可懼?我們幾人聯手怕了他不成?」
孝忠聽了溟師的話,也開始運氣使出馭火術,只見他引出祝融之火。
溟師不用再顧及水族也使出太祖嫡傳的馭生術,孝忠看了一眼,想起那日在深谷間溟師便是用這種術法捕魚,如今有用在大戰之時,想必力量不容小覷。
瀛求自然不在話下。各人都拿出了看家本領。
又見慷悔身體里的藍光更加耀眼,只見他右手舉起,左手運氣兩手撐住乾坤,忽聽大風般的呼呼作響,天空雲團如同水流漩渦一樣飛速旋轉。
慷悔慢慢地撤回雙手,在胸前運氣,空氣也被他卷在手心裡,形成漩渦,身體里的藍光注入道手心裡的漩渦中,形成一股股藍色閃電,又迅速打出,與三人發出的力量相撞在一起。
霎時間一大團耀眼的火球炸開,幾人同時被震了出去,倒在地上,白玉趕緊過來查看溟師的傷勢:「溟師怎樣了?」
溟師捂著心口憤怒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我沒事,死不了!」
瀛求也叫道:「呦呵!拚命呢這是?」
又見孝忠站了起來,想自己是火族人怎能敗在水神之下,便使出最強的祝融之火對付慷悔,瀛求也過來,道:「慷悔,看看火神的後人是怎麼滅了你的!」
「咳咳——」溟師也要站起來,但溟師心傷未愈,這股力量傷他傷得最重,白玉愧疚極了,抱著溟師不知如何是好。
溟師道:「白玉,這即是水族禁用的術法,就一定有禁用的道理,想想看,破綻是什麼,告訴我,我定要除了這個敗類!」
說著又要支撐著起來應戰。
白玉也被問倒了,拉著溟師,「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不斷地自言自語,思付著:「是啊,為何是禁術啊,一定有他的弱點的?」
這時慷悔又如方才一般凝聚了更強大的力量,溟師又催促道:「白玉再想不起來,金湚恐怕要支撐不住了!」
白玉忽然站起身來,對孝忠大喊:「金湚,用你們火族的力量困住他的頭部!」
孝忠聽了忙用馭火術將慷悔困在裡面,溟師不解其意,道:「白玉你要做什麼?」
只見白玉雙手聚攏手中又現藍色閃電。
瀛求笑道:「小仙鶴兒,你就會這一招啊!」
而慷悔卻大驚失色,溟師只覺此事不妙,大叫道:「白玉,破綻是什麼?告訴我,我來解決!」
白玉沒有聽他說話,只將手裡閃電打在慷悔手中的那一團漩渦之上,又一聲震耳巨響,慷悔手中力量瞬間化作烏有,而於此同時慷悔白玉都被這團力量反噬二人體內真氣瞬間破體而出,均口噴鮮血重重地摔在地上。
此時孝忠也被震了回來,強自站穩。
溟師大叫:「白玉!」
左手疾速使出一團藍色雲霧護主白玉心脈。
右手揮起劍直奔慷悔大喊道:
「慷悔——你,觸碰了我的底線——」
孝忠又迅疾打出強悍的火團,又一次捆住慷悔的上半身,慷悔正要用掌力推開,溟師乘機騰空一個帥氣地轉身,一劍劃開慷悔的咽喉,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溟師又穩穩地落在地上。
慷悔瞪著眼睛,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孝忠也收了手。
溟師瞬間移動到白玉身邊,一揮手打開藍色雲霧,道:
「金湚你們別過來!」
孝忠知道自己的火神之力恐傷到白玉,不敢近前只好在一旁看著。
溟師忙收起劍坐在白玉對面,閉上眼睛右手按住白玉的心口為白玉蓄力。
瀛求見勢不妙也有些怕了問道:「小仙鶴,你沒事兒吧。」
白玉漸漸醒來,望著溟師的眼睛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所以你才拚命?你個傻子,我要你動手了嗎?」溟師的聲音柔和了很多。
白玉笑了笑又閉上眼睛。緩了一會,道:
「幸好我聰明,當年吃了怪老頭幾顆仙果,不然當真熬不過今日。」
溟師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便說道:
「既然如此,那可要珍重了。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只有你自己知道,若再次犯險可就不一定這麼幸運了。」
白玉嘴角動了一下。
孝忠在一旁問:「這個功法的破綻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