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婚約,立威
在地上狂吐血的白地明怎麼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真的敢動手,而且還是在白家!
「大膽!好小子!在我們白家還敢這麼狂妄?!」白仁義攥著拳頭,仗著膀大腰圓就要上來掐葉天脖頸。
「三叔!」白淺淺喊了一句,正要上前阻攔。
葉天看也不看,正手一巴掌再次扇出!
啪!
又是一道響亮且威力巨大的一巴掌!
白仁義伸手抓了個空,左臉卻被打了個結結實實!
嘴裡噴血,身子也翻滾著跌出老遠。
這兩個巴掌響起后,整個大堂瞬時再沒有半點聲音。
白農胸口劇烈起伏,一拍案的桌子,氣急敗壞道:「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給我趕出去!!」
門口瞬間湧出十幾個保安,朝葉天這邊圍堵過來。
葉天站在原地動也不動,雙拳,兩腳快的讓人眼花繚亂。
十幾秒后,地上就滿是橫七豎八,哀嚎遍地的保安。
一邊的白淺淺早已經是驚愕的長大了嘴巴。
葉天呼吸也沒見有絲毫紊亂,他扭頭看向主位上的白農。
「白老爺,你要是跟我玩硬的,我就讓你感受踢到鐵板是什麼感受!」
白農身子已經氣的發抖,胸口劇烈起伏數下,知道說什麼才好。
白天賜急忙開口:「葉世侄,才十年不見,你竟然有了這麼一身本事,實在是太驚人了!」
葉天看他笑道:「白叔叔,你跟我父親是結拜兄弟,我們按理來說是親如一家,但是十年前葉家滅門案發生后,你兩耳不聞窗外事,就實在是說不過去了吧?」
「這......」白天賜臉色一白:「葉世侄,話既然說到這裡了,我也有什麼說什麼,背後牽扯到的事情實在是盤根錯節,我身後有白氏集團,所以,我不能隨便說話......」
葉天輕嘆口氣:「今天我來這裡也沒什麼大事,我就問一句,當初你跟家父之間的約定,還作數嗎?!」
「你是指什麼?」
葉天一把拉起一邊白淺淺的小手:「我們之間的婚約。」
白天賜看了看白農,又看了看地上哀嚎的兩個弟弟,幾度欲言又止。
「哼!小子!本來是算數的,但是你在這裡這麼無禮,不好意思,不算數了!」
啪!
白農一把摔碎眼前的茶盞,吹鬍子瞪眼道。
葉天輕輕掃過眾人,緩緩開口:「幸虧你們是淺淺的家人,否則的話,照我原來的脾氣,你們全家都要被我的怒火淹沒!」
「實在是可笑至極!不就打倒幾個保安,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白農早已經怒髮衝冠。
「父親,給馬大師打電話,讓馬大師來收拾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躺在地上,兀自吐血不止的白地明惡狠狠說道。
「你嘴是真賤啊!」葉天幾步跨至他的近前,一腳如踢皮球一樣,猛的踢在他的腦門。
嘭!一聲悶響。
白地明「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已經再次飛了起來。
一直撞到後面的牆壁才慢慢停下。
此時的他身子已經弓成一個大蝦,眼淚鼻涕狂流不止。
發出的已經不是人的嚎叫。
「你小子他媽欺人太甚!」白農已經掏出手機撥打起了電話。
白天賜在一邊急忙攔阻:「父親,還不至於到那一步,葉天,快給二位世叔道歉,他們大人不記小人,肯定會原諒你的。」
「對,天哥,你聽父親的,二位叔叔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會原諒你的。快道歉。」
此時牆角的老三已經只剩下哼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二捂著側臉,含混罵道:「道你媽!小b崽子,你等著,要是把你抓住,我先把你碎屍萬段!!」
「果然是嘴賤親兄弟!!」葉天冷笑一聲,又是幾步跨至他近前,右腳再次如踢球一樣猛的轟在他的腦袋上!
「你敢!」白農驚呼。
「啊!」人群已經有婦道人家已經開始慘叫起來。
嘭!
葉天結結實實的一腳再次將他踢的飛起。
最後精準的撞擊在牆角老三身上才剎住車。
二兄弟就這樣一起躺在地上哀嚎起來。
主位上,白農已經撥通電話。
「喂,是馬大師嗎?請到我這裡來一趟,我這裡有人鬧事。」
葉天一直靜靜站在白淺淺身邊,輕輕安慰著她。
「天哥,你快走吧,馬大師是華國武術協會會長,我怕你出事。」
白天賜也是幾度欲言又止。
十分鐘后,一身唐裝的馬大師已經進入白家大廳。
白農已經拄著拐杖到門口迎接。
馬大師三十五歲左右,行走如風,太陽穴鼓鼓著,一看就知道是內家高手。
他斜眼看了一眼葉天,不屑道:「我五歲練武,對付這樣年紀的孩子,還真是以大欺小。」
白農指了指牆角的兩個兒子,又指了指旁邊哀嚎的十幾個保安。
語氣冰冷道:「馬大師,你儘管動手,打死算我的!」
馬大師雙眼微微一眯,陰陰道:「我懂了!」
他說完后,直接擺開一個起手式:「小兄弟,怪只怪你不該在太歲頭上動土!」
只見他腳步連點,眨眼間就到了葉天近前,一招撩陰腿直奔葉天命根子踢去。
葉天冷哼一聲,左腳猛地抬起,朝下踹去。
咔!
一聲脆響,馬大師右腿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折了過去。
「啊!」馬大師慘叫一聲直接跌倒在葉天跟前。
葉天冷眼看他一眼,右腳如尋常踏步一樣,精準的踩在他的左小腿上。
「啊!」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
此時馬大師的兩隻小腿,全都無力的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
赫然已經是粉碎性骨折!
「這!」白農臉色已經是驚恐大變。
不止是他,就連整個房間內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
葉天看著地上的馬大師,冷冷開口:「只要你兩隻腿,給你一個教訓,再敢吭一句,小心你的腦袋。」
因為小腿粉碎性骨折失血過多,臉色煞白的馬大師,再不敢任何言語。
可是實在是太過疼痛,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淚水,已經是他最後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