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三招
李赤央右掌五指彎曲,輕輕鬆鬆的擋住了趙天那一指,嘴中一聲:
「狼躍」
右腿朝地面用力一跺,借力使力反震趙天,趙天連數步,才穩住腳步。
屋內眾人一看此情形,大聲叫好,就連李不臉色放鬆了不少。只有火醫堂張火,眉頭皺的更緊,在場之人恐怕也只有他知道明光術真正的厲害。
「李州主,第一招回禮,回你的主人禮。」
話音剛落,趙天直接雙指變一指,一光透萬物,一道如筷子粗小的白光直接朝李赤央雙胸襲去。
直見那白光迅猛又無比,就在快要擊打到李赤央雙胸中間時,李赤央突然間沒了蹤影,一道人影閃到趙天身後,對準趙天的脊柱抓去。
白光沒了目標,一瞬間就立馬返回,穿透趙天的身體,和李赤央那一爪相碰。光碰爪,李赤央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型。
趙天這才轉過身笑眯眯的對李赤央說道:
「一退對一退,平了。」
眾人見趙天說的這麼雲淡風輕,知道趙天還沒有展現出真正的實力,這兩招對他而言只是禮來。
「二光降眾生。」
趙天雙手各一指,兩道白光,相同大小,相同速度,同時襲向李赤央胸間。李赤央看兩道白光,知道無法避讓,就想硬碰硬扛下此招。
就在這兩道白光要擊中目標時,李赤央爪變拳,轟向那白光。這一轟並沒有任何聲響,但屋內眾人見到一圈聲波在李赤央前方散開。
只見那波紋散開后,那細如髮絲的白光竟然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回到了趙天雙指尖,那指尖散發一陣陣跳動的白色光芒,讓人不由自主的盯住他的指尖眼神無法移動。
趙天寵溺的看了眼指尖白光,繼續那笑眯眯的表情對李赤央說道:
「李州主的冠狼術有點浪得虛名,不知是否有意對本首宗相讓。」
李赤央的拳峰現在已經有點隱隱作痛,剛才那一拳頭他已用全力,但那白光反而和他硬碰硬,白光根本沒受到他力量的影響,是趙天有意讓白光呈為此形態。
如果不是趙天有意相讓,那白光現在已經穿身而過,給他身上留了幾個血眼,想到這他打起十二份精神,別人不知道,他知道這白光,可以虛而實,實變虛,讓人防不勝防。
更歷害的是這白光似趙天,趙天也是這白光,他和它已容為一體,這才是最可怕之處。對趙天只有速戰速決,有可能還有贏的把握。
「那就不浪費首宗時間,我們一招定輸贏。」
話剛說完,李赤央雙眼緊閉,雙拳握緊,突然重重的砸向地面。雙拳剛落地,隨自而來的就是大地一陣震動,屋內眾人趕緊運功護住自己,他們都知道李赤央的冠狼術最高一層,萬狼奔有多恐怖。
而趙天看到李赤央的萬狼奔已經使出,輕蔑一笑的說道:
「這麼快李州主就使出萬狼奔,那是否要趕客。」
「客人二字用在首宗大人身上,首宗大人可太抬舉自己。」
李赤央還是緊閉雙眼,只是現在臉色已經血紅,而那雙砸在地上的拳頭也已經和臉色一個顏色,緊接著雙拳離地,就在離地的一剎那一條裂縫直衝趙去而去。
就在那裂縫快要到趙去身前時,裂縫中顯現出一隻巨大的紅色狼頭跐牙裂嘴直擊趙天。趙天風此狼頭反而不慌不忙雙指一併,那白光瞬間變為一道白牆,擋住了這狼頭。
那狼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白牆,撞的屋內眾人看到一陣陣火花,猶如刀劍擊在盾牌上一般。而李赤央此時臉色已沒有了剛那那股顏色,慢慢淡了下去,眾人知道此戰的勝負已經差不多了。
「李州主的這隻狼和您一樣,已經老態龍鍾,也該歇歇了。」
話音剛落那白牆轉瞬間就變為一隻巨大的拳頭,一拳下去狼頭叫,兩拳下去狼頭退,三拳下去李赤央嘴角凝出鮮血。
就在第四拳時候,這狼頭突然化為滿院的惡狼,凶神惡煞撲向趙天。就在屋內眾人覺的這趙天擋不住這萬狼相撲,必死在萬狼奔之下時。
那拳頭也隨之變為一桿銀白色長槍,槍花朵朵,一朵槍花刺中一隻惡狼,而一隻惡狼被刺中,李赤央身上也會留下一個小血洞。
趙天的眼神一直盯著李赤央,根本沒管身邊那撲向它的惡狼,他的明光術對李赤央的冠狼術,他有信心三招之內打的李赤央渾身是血。
當最後一隻惡狼槍被銀槍刺中后,李赤央已經衣衫襤褸,渾身血紅。三招,他在赤州飛沙司裁決院內敗給了凈明宗首宗趙天。
趙天雙指一揮,那銀槍化為白光遁入他指尖之中。屋內眾人特別是李不看到李赤央三招就敗了給了趙天,內心都無法接受,對他們來說在這九洲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三招就讓赤州州主敗北。
此戰後,凈明宗一夜間成名九洲,而赤州一夜間顏面掃地。李赤央緩緩睜開雙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狼狽,又抬頭望向那毫髮無損的趙天。
他沒想到現在的趙天力量如此厲害,同是天咫境,他在趙天手下沒有走過三招,而且自始至終都是他功,趙天守。
「李州主,你傷的很重,勝負已分,不知李州主可否讓李大宗主隨本宗回凈明宗。」
趙天的語氣中滿是的嘲諷和威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除非李赤央派出狼甲軍,若不然就算飛沙司的司眾一起上,他趙天也可以一招秒之。
屋內眾人一聽此話,紛紛躍到趙天身邊,把趙天圍了起來,只有李不獃獃的在屋內。趙天看這情形,臉上那笑眯眯的表情退下去,看著李赤央若無其事的說道:
「李州主,讓這飛沙司的裁決院血流成河可不好。」
趙天話隨如此,但右手手指只是那麼在臉前輕輕一轉,一道白點就出現在眾人面前。眾司甲看到白點,都不由自主後退一步,他們看到剛才已經見識到白光的威力。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