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半場香檳
十歲混社會，十五歲認了大哥，二十歲混成了頭頭，三十歲成立了集團，四十歲成為香港三巨頭之一。
漂泊一身，他除了落下了一身的殘疾、殘缺，膝下更是無兒無女。
在這個世界，除了青山這個表外甥，他洪光沒有任何親人。
世界賭王，能和他分享這份喜悅的只有許青山，其他人……不配。
「舅，不醉不歸。」
對於這個便宜表舅，許青山覺得自己有被感動到。
雖然他們現在的身份是系統安排的，感情也是系統和他『調配』過的，但不妨礙他感動，即使非常虛偽。
「好好好」
聽到不醉不歸，洪光非常高興。
自從青山懂事後，就嚴格控制他飲酒，每次他喝多了都要被『教訓』。
也只有青山出國那幾年管的松一點，也就每次打電話提一下。
沒想到，今天青山居然主動邀請他不醉不歸，他可要暢飲一回來了。
一旁，聽取著洪光此時的心聲，許青山不經感嘆。
『如果不是能聽取心聲，怕是沒人相信這曾經的巨頭會有這麼一面。』
在他的記憶里，洪光和自己在電影里看到存在明顯不同。
有壞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
這才是真實的人，複雜而又多變，對待不一樣的人事物會有不同的表現。
對自己，洪光是個稱職的表舅，對手下是嚴格的老闆，對敵人是殘酷的劊子手。
『我之英雄，彼之仇寇』不概如此。
……
這一晚，洪光喝的伶仃大醉。
嘴裡嘟嚷著一些聽不清的言語，臉上洋溢著讓人一看覺得他很幸福的微笑，女傭們多年來第一次見到他這樣。
在她們眼中，洪光一直都是嚴格的老闆，對誰都很嚴肅，也只有少爺面前才表現出溫柔的一面。
或許這就是少爺的魅力，就算在嚴格的人在他面前都會表現出溫柔的一面。
幾個年輕的女傭一邊服侍著洪光，一邊不時偷偷看向許青山，臉上露出彩霞般的紅暈。
「莉香，這邊就交給你了。」
「是，少爺」
聽到許青山的吩咐，她恭敬的回道。
曾經，她是陳松安排到洪光身邊的卧底。
而在少爺回國后，她暴露了。
當時她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洪光要是知道她是卧底一定會把她丟去喂狗，她甚至想過子自殺都比喂狗那好。
只是，少爺在揭穿在她的身份后沒有殺他，反而還從洪光手中保下了自己。
而條件……只是讓自己背叛陳松，繼續擔任女傭一職。
從那時起，她就發誓要一直追隨少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目送許青山和綺夢離開，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羨慕。
她覺得綺夢命真好，原本只是一個隨時都不知道會死在那個角落的打手，現在卻一躍成為了少爺的女人，身份一下拔高到遙不可及。
說不嫉妒是假的，但有什麼辦法呢。
她沒有半點優勢，身材沒有綺夢好，粘彈沒有她好看，就連信任這一項她也不佔優勢。
不過她的目標不高，只要能遠遠的看著他就夠了。
「小小，阿菊，你們處理衛生，阿軍、阿傑，你們負責服侍洪爺洗浴休息。」
抽回思緒，莉香開始有條不紊的安排。
……
「阿青，我想要……」
「想要什麼？」
「我想要……一個孩子！」
許青山的私人別墅內，回到家的兩人抱在浴缸休息。
綺夢靠在他的身上，臉上帶著迷人的酡紅，聲音有些忐忑。
今晚，在見過洪光和許青山那不是父子卻勝過父子的相互后，她的腦海中不知道為為什麼突然就冒出這個想法。
甚至她都提孩子想好名字了，女孩就叫許青，男孩就叫許夢。
「那你會帶孩子嗎？」
下巴墊在她的鎖骨內，許青山打趣道。
其實這問題他也沒想好，在確定綺夢心裡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時他也有些蒙。
孩子這事，他從來也沒有想過。
第一世，他有心臟病，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
第二世，他有過初戀，是段網戀，在得知他妹妹患了那病後還鼓勵過他一段時間，不過在得知病情加重后說了一句『我們分手吧』就在也沒有上過線。
後來父母去世，他連結婚都沒想過，更何況時生孩子。
算一算，綺夢還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這是他第一次面對要孩子的問題，也是第一次思考自己夠不夠格當一個爸。
不過，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孩子的物質需求自己完全不用擔心。
「帶孩子？不會，但我可以學。」
轉身，綺夢直視著許青山的眼睛，語氣堅決。
在陳鬆手下，她是打手，在洪光身邊卧底，她還是大手。
孩子，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時是何種奢望，更何談養孩子，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過現在，她有了自己的幸福，有了一個為自己遮風擋雨的依靠，以前不敢想不敢作的，現在只要自己的男人點點頭。
「既然你想要，那就要吧。」
伸手一樓，讓其緊貼自己，許青山眼神溫柔的說道。
「嗯」
波光粼粼，水波動蕩，一時歡喜。
待歡樂停止，佳人身倦，已是半個小時之後。
「以後那些就暫時不用吃了，是葯三分毒。」
抱著綺夢輕柔光滑的嬌軀，許青山開口說道。
對於綺夢服用短效性避孕藥這事，他一早就知道，也沒有阻止。
畢竟他那時也沒想過要孩子，而且戴那個哪有真槍實戰舒服，也就默許了她這一行為。
不過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可以停了。
「嗯」
躺在她的懷中，綺夢疲憊的應了一聲。
今天這次她有些太興奮了了，現在她感覺自己要散架了，全身酥麻只想休息一下然後回房好好睡一覺。
而許青山也很善解人意，好好讓她休息了五分鐘。
關掉不斷湧入浴缸的熱水，放掉浴缸內的溫水，起身替對方擦拭身上的水跡。
回到卧室內，綺夢靠著許青山的懷中不一會就進入夢鄉。
「有個冰冰涼涼的『抱枕』還真不錯。」
揉著綺夢冰涼軟綿的嬌軀，許青山也是緩緩進入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