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甜蜜訓練?
在齊木空助設想里,這次的訓練應該是甜蜜而辛苦的。
自己在雅紀醬愛的壓力下努力鍛煉,累了就靠在雅紀醬的膝枕上休息,渴了就由雅紀醬喂水,用哪裡喂他都能接受。
嘿嘿,那可真是太享受了。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
什麼甜蜜,什麼膝枕,什麼投喂,通通都沒有。只有一個死人臉的臭男人。
「你也不必對我擺臉色,是你家博士拜託我來給你訓練的。我本人是不想看到你的。」赤井秀一無視齊木空助的黑臉,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整理著身上的截拳道服,擺好姿勢看向齊木空助,光看金髮青年的站姿就可以看出是個菜鳥。
向來面無表情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一看就不懷好意的表情:「不管是學習哪種格鬥,都要從挨打開始。你是初學者,我會控制好力氣的。」
說完赤井秀一就速度飛快地朝齊木空助攻去。齊木空助的動態視力很強,他可以輕鬆地捕捉到赤井秀一的動作。
但是能看清楚不代表可以躲開,沒有動力服的加成,他的身體素質只比普通人好一點,要想跟赤井秀一這種精英比,完全是痴人說夢。
於是,齊木空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赤井秀一沙包大的拳頭狠狠地打在他的眼窩上,給他免費送了一隻熊貓眼。
「嘶!」齊木空助被打得倒退兩步,他一手捂住眼睛,表情輕微的扭曲了一下。
他臉色陰沉地看向幸災樂禍的赤井秀一,知道這傢伙是在趁機報仇。但是齊木空助是個性格堅韌的人,他既然答應了雅紀醬就不會輕易放棄。
於是,場上開始了一邊倒的毆打。
而另一邊,工藤新一本來就因為想要參加圍剿「黑衣組織」,卻被自家尼醬拒絕而悶悶不樂。
結果還被工藤雅紀拉來訓練,理由居然是工藤新一的能力沒有好奇心大。這下國中生偵探可老大不願意了。
「尼醬才不會說這種話,一定是齊木空助給他吹了枕邊風。」工藤新一鼓了鼓腮幫子,跟他新上任的教練吐槽。
降谷零憋不住笑了一下,跟工藤新一你來我往地打太極:「不至於,他應該不會專門讓你來看他挨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赤井秀一能力確實不錯,而且他和齊木空助還有仇,也算幫你出氣了吧。」
工藤新一有些將信將疑,畢竟再怎麼說齊木空助都是他們的老闆,哪個社畜敢揍老闆的。
事實證明,降谷零是真得挺了解赤井秀一,他是真得敢打。
工藤新一看著被胖揍的齊木空助,眼睛都不會眨了。
慘,太慘了!
工藤雅紀微微擰著眉,看著齊木空助的眼神里充滿擔憂。
他看著齊木空助像不倒翁一樣的背影,懷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空助醬會不會被打壞了。
貝爾摩德安撫地摸了摸他的發頂:「他一個大男人,要是這點苦都吃不了,那不如趁早回學校去。你以前學空手道的時候比他還辛苦。」
「可是,空助醬那麼柔弱。」
貝爾摩德默了默,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嗎?小雅紀也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說這個放倒一整個基地的狠人柔弱,那其他人還要不要活了。
「小雅紀,你不能太慣著他,不然他怎麼能成長呢。太柔弱的話就更要努力鍛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每個二五仔的基本素養,貝爾摩德眼也不眨地說著自己也不信的話。
工藤雅紀嘆了口氣,他側過頭不忍再看。
其實赤井秀一下手還是十分有數的,現場雖然看起來有些慘烈,但是其實齊木空助基本都是皮外傷。
工藤雅紀看著鼻青臉腫的齊木空助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雅紀醬,好疼呀。」齊木空助慘兮兮地靠在工藤雅紀懷裡,一副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樣子。
工藤雅紀拿著冰袋輕輕地給他冰敷,刺骨的溫度讓齊木空助縮了縮脖子:「沒事沒事,敷一下就不疼了。」
齊木空助抱住老婆的腰,一個勁兒地耍賴:「不要,要雅紀醬親親才能好。」
工藤雅紀抬頭看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吃瓜的四人組,臉紅了紅:「有人看著呢。」
「不要管他們,好不好嘛,雅紀醬,要親親。」
工藤雅紀被磨得受不了,拿他完全沒辦法,只能妥協。黑髮青年緩緩低下頭,只準備親親齊木空助的腦門。
而本來表現得十分虛弱的齊木空助卻一把摟住工藤雅紀的脖子,重重地吻住他柔軟的唇。兩片柔軟的唇互相廝磨,如果凍般的觸感讓人沉迷。
工藤雅紀藍眸微瞪,陷入了那雙深沉的眼眸里。這其實是他和齊木空助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工藤新一本來還因為齊木空助被胖揍了一頓而幸災樂禍,沒想到轉眼這傢伙就裝可憐吃了他哥的豆腐。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傢伙就是在炫耀!是挑釁!
黑髮少年站起身就想衝過去把兩人分開。他旁邊的降谷零眼疾手快地抓住張牙舞爪,想要上去跟齊木空助干架的小少年。
「冷靜,冷靜。你要是過去打他,說不定還會被倒打一耙,不划算,少年。」
「可惡,臭流氓。」工藤新一被降谷零抓住后衣領,像只被揪住命運后脖頸的貓咪,只能無能狂怒。
貝爾摩德看著炸毛的小孩,又眯眼看向連親親都只知道貼嘴唇的小情侶,抿嘴笑了笑:「小傢伙,你想不想報復過去?」
「嗯?」工藤新一眨了眨眼,看著明明很溫柔卻讓人隱隱發毛的金髮御姐,偵探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很危險。
「你有辦法?」貝爾摩德身上危險的氣息讓他汗毛直立,他不由瞪大眼睛,表情有些戒備,「你該不會想幹掉他吧?我跟你說,我可是個偵探,不干犯法事的。」
貝爾摩德莞爾,被這個腦洞有些野的小孩逗笑了:「我只是想教訓教訓他,讓他別老是折騰小雅紀。你看他受個區區皮外傷,都要求安慰。你比他小好幾歲,都不這麼幹了吧。」
工藤新一被扎了心,可惡,我是不想這麼做嗎?我是沒機會,我也想要尼醬的安慰。
心口不一的傲嬌少年嘴上說著當然了,其實臉上寫滿了嫉妒。
三瓶摻水酒都樂得看齊木空助被找麻煩。做人做到這個份上,齊木空助也是獨一份。
工藤雅紀面紅耳赤地和齊木空助嘴貼嘴親了好幾分鐘。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和人親吻也是這麼難熬的事,他眼睛都瞪酸了。
別看齊木空助好像很熟練的樣子,還幻想著老婆享受過,但是他對於接吻什麼的完全不懂,還以為親嘴就是字面意思。
纏綿的呼吸彼此交纏著,齊木空助眼神溫柔似水,大手輕撫工藤雅紀柔順的長發:「果然感覺沒那麼疼了。」
「不疼了就快點起來,你的訓練還沒結束呢。」少年人粗聲粗氣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工藤雅紀驚嚇般地抬起頭,就見其餘四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們面前,像四尊門神一樣。
工藤新一站在最前面,臉色發黑,雙手抱胸,可以看出他十分不爽。
「新一醬,你們怎麼過來了?」工藤雅紀已經害羞到冒煙了,有些不敢看幾人的表情。
工藤新一看著尼醬腳趾扣地的樣子,實在不忍心逗他。
他兇巴巴地看著死皮賴臉躺在哥哥懷裡,就是不起來的齊木空助:「降谷先生和赤井先生說,要我們兩個實戰演練一場,你快點兒。」
「你?」齊木空助挑眉看向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小鬼,明明他才是被俯視的那個,身上的氣勢卻更強。
工藤新一感覺自己被蔑視了,被氣得炸了毛。
降谷零在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微笑著看向齊木空助:「只是一場友誼賽罷了,對方還是個孩子,齊木先生應該不會不願意吧。」
金髮青年戀戀不捨地從戀人懷裡爬了起來:「真是煩人,你們這些單身狗就是見不得別人秀恩愛。」
現場的四隻單身狗身上冒著黑氣,整你是因為你討厭,和單不單身沒關係好嗎?怎麼還人身攻擊呢?有點自覺好不好!
工藤雅紀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在他看來新一醬和空助醬都是菜鳥,兩個人半斤八兩,再怎麼打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工藤新一穿著截拳道服,戰意凜然地站在檯子上,整個人精神抖擻,像只威風凜凜的小獅子。
齊木空助則完全沒把這次對打當回事兒,上台前,還跑到工藤雅紀面前痴纏了一番,討到了一個親親以後才滿意地上了台。
這就導致他的對手十分生氣,眼睛冒著火光地瞪向他,誓要把這個傢伙痛扁一頓,以泄心頭之恨。
而齊木空助也是這麼想的。
他和工藤新一為了爭寵的事向來不和,這個小鬼這麼大了還老是「尼醬尼醬」的,噁心死了。而且工藤新一還破壞過好幾次他的好事。
兩人這次都打算新仇舊恨一起算,都準備好好教訓對方一頓。
工藤雅紀懵懵地被貝爾摩德拉著坐下,手裡還被塞了一包瓜子。
他看向旁邊津津有味地磕著瓜子準備看熱鬧的三人組,又看著自己手裡的瓜子,試探性地放在嘴裡嘗了一口。
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