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打爆
面色猙獰,黑衣人臉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來這裡的時候,老子先去她家一趟,將她全家全部吃了,然後又趕到這裡,當著這個賤人的面,再將她的丈夫一家全部殺了,你是不知道,她當時臉上露出的絕望、恐懼,大快人心。」
越說越瘋癲。
「尤其是在折磨她的時候,哭喊著求饒,讓我放過她,那種快感實在是太爽了。」
「喪心病狂!」紀鳴臉色很冷。
「別人有權力做出自己的選擇,你為了一己之私,勾結邪祟,還殺無辜之人!」
「桀桀……」黑衣人獰笑。
「你既然能破了我的幻境,看來也有點本事,將你吃了或許能讓我再進一步。」
化作一道灰煙,向著紀鳴激射過來。
「想多了!」紀鳴冷哼一聲。
「力劈華山!」
掌刀斬出,掌面上蘊含金色刀氣,對著激射過來的灰煙斬去。
哧!
灰煙燃起,升起濃濃的青煙,裡面傳出一道悶哼聲。
然後以來時兩倍的速度,向著後面退去,在地上停下,再次顯露出黑衣人的身影。
「你才神力境圓滿,怎麼能領悟出刀氣?」
「下去問閻王吧!」紀鳴欺身上前。
「橫掃千軍!」
掌刀橫斬,帶著一道巨大的勁爆聲,斬向他的腰部。
黑衣人忌憚刀氣,不敢硬剛,急忙向著後面退去,想要躲開這一刀。
他退、紀鳴就跟上。
狹小的房間中,只見兩道身影騰挪閃動。
紀鳴追著他砍!
一會兒過後。
黑衣人氣急敗壞,「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雙手捻決,打出一道印法,喝道:「幻影!」
從他的體內衝出三道一模一樣的身影,連同他的本體,化作四道灰煙,詭異的避開紀鳴的掌刀,撞在他的身體上面,想要轉入進去。
卻被胎膜給擋了下來!
「這是什麼鬼東西?」黑衣人驚怒。
一擊失利想要退走但卻遲了。
「雷霆一擊!」紀鳴道。
第三刀斬出,這一刀的速度更快,蘊含的力量更強,斬在他的身上,三道身影消失,而他的本體在這一刀下,胸口肋骨被斬斷,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重重的砸在地上。
如果是常人,在這一刀下早就死了。
但人奴被邪祟強化過後,他們的生命力變強。
黑衣人雖然遭受重創,但卻還沒死。
「我倒要看看你能承受幾刀?」
沖了上去。
在黑衣人絕望的目光中,紀鳴一刀接著一刀,斬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的將他打爆。
收回手掌。
望著死透了黑衣人,紀鳴剛要離開,目光在他胸口這裡停下。
衣衫破碎,露出一角,一張銀票快要掉了出來。
將這張銀票取出,又在他的屍體上摸了一遍,就這一張銀票,一百兩面額。
「來的真及時。」紀鳴將銀票收起來。
望著死去的趙老三一家,嘆了口氣,剛要將他們的屍體處理掉,捕快的聲音從前院傳來。
「結束了才來?」紀鳴搖頭。
離開院子,回到家中。
今晚的事情,給他上了一課,人奴便已經這麼可怕,施展出來的手段詭異莫測,這要是對上邪祟,他們的實力豈不是更強?
第二天。
在一家包子鋪吃早飯,趙老三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周圍的食客小聲議論。
「趙老三死的太慘了,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都被邪祟吃干!」
「我昨天還在他家喝喜酒,新娘那叫一個漂亮,趙老三走路都帶飄,沒想到才一晚,一家三口包括下人、丫鬟全部被殺。」
「是啊!挺讓人唏噓的。」
聽了一陣,紀鳴將最後一個包子塞進嘴裡,取出幾枚銅錢放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到了縣衙。
正好遇到一些捕快,拖著疲憊的身體,打著哈欠從外面回來。
「你們這是?」紀鳴好奇。
「城南趙老三一家被殺,包括死去的下人一共十三條生命,都被邪祟所害!我們在城中搜捕一夜,也沒有找到邪祟。」一名捕快道。
望著紀鳴好意的提醒。
「你也住在城南,晚上小心一點。」
「嗯。」紀鳴應道。
心裡疑惑,哪來的邪祟,不是人奴復仇?
沒有多想,進了辦公的房間。
就像是商量好的,他這邊剛剛過來,裴白帶著倆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們的手中抱著一堆文書。
「將文書放在案桌上面。」裴白指揮。
倆名幫工將文書放在案桌上,剩下的一些放在地上。
「這麼多?」紀鳴皺眉。
「李師爺不知道抽了哪陣子風,居然將快要上霉、損壞的文書重新抄一遍,這只是第一批,等今天整理過後,明日的文書恐怕更多。」裴白吐槽。
等他離開。
紀鳴出門向著庫房走去。
到了這裡。
周虎悠哉的坐在椅子上面喝茶,見他來了,頭也不抬,像是沒看見一樣。
「借一步說話。」紀鳴指著角落。
「有事就說!沒事別打擾我喝茶。」
「狂雷刀法!」紀鳴道。
刷!
周虎眼睛一亮,急忙將二郎腿收了起來,「你弄到錢了嗎?」
紀鳴沒有說話,向著角落走去。
見狀。
周虎遲疑,決定過去看看,就算他沒弄到錢,也沒什麼損失。
走到角落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真的弄到錢了嗎?」
「嗯。」紀鳴點頭。
「先說好!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欠款,必須要現錢。」
「可以。」
「錢呢?」周虎迫不及待的問道。
紀鳴從衣袖裡面將一百兩銀票取出,周虎眼睛一亮,剛要伸手去拿,紀鳴又將銀票收了回去,「東西呢?」
「還怕我黑你錢?」周虎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從懷裡將狂雷刀法取出遞了過去。
紀鳴將銀票給他,翻開狂雷刀法看了起來,刀法完整,不缺少一招半式,將它揣進懷裡。
「我雖然喜歡錢,但不會弄虛作假。」周虎道。
「告辭!」紀鳴離開。
「他哪來的錢?」周虎不解。
管他哪來的,這和他有什麼關係,他們之間的交易已經完成。
回去的路上。
紀鳴遇見一名年輕少婦,妖艷風騷,勾人心魂,像個狐媚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