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饒了我吧,我錯了」
他驚恐的對眼前這位頭戴紅黃雙色帽,叫鋒宇的少年求饒。
「睌了」
說完,他直接一腳將眼前這人踹飛了出去。
周圍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們原本想仗著人多去欺負他,但看著眼前這位少年卻都愣在了原地。
「怎麼?一起上,怕我嗎?」
聽到這番冰冷又帶著挑釁的語氣,這群人直接被激怒了起來。
「我們十幾號人這傢伙還這麼囂張,簡直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大家一起上,他就一個人還怕他不成。」
接著,幾十個人向他沖了過來。
面對這種情況,鋒宇只是冷笑道:「呵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他朝這群人沖了過去。
在第一個人倒下后,接著是幾個,幾十個……這群人相繼倒下。
雖說鋒宇他看起來不怎麼壯,但他的力量卻可以打穿一個比較薄鋼板。輕則骨頭碎裂,重則傷及器官。
此時,窗外兩人注視著教室里的一切
「唉,這傢伙又打起來了,都不是第一次了。」
「趕緊勸架,不然這暑假就要在牢里過了。」
說完,這兩人朝教室走去。
教室裡面,剛才想動他的人,現在都躺在了地上,鋒宇拎著這群人的領頭,剛準備下手,聽見後面傳來兩聲熟悉的聲音:
「鋒宇,住手吧,他們都躺在地上了,再動手這事就鬧大了。」
「就是啊,這快放暑假了,你想在監獄里過嗎?」
這兩人,是鋒宇為數不多的朋友,凌寒、霄成。
這兩人的話鋒宇還是聽的進去的,他把領頭的人扔在一邊,回了句:「好吧,聽你們的。」
這語氣眀顯變好了,畢竟他的朋友少之又少,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少一個朋友。
「鋒宇,等會你跟不跟我們去網吧?」
「我可不去,每次跟你們一起玩總是給我熬到十二點左右,我段位都不知道掉了多少次了。」
「放心吧,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不拉你上網。」
「但,前提是你們要怎麼躲過櫻羽和林天他們呢?網吧門口是有他們在那裡看守的」
雖說這兩位他們都認識,但,學校發了禁網令,抓到學生上網一律記大過、扣分處理,外加十天不能上學,嚴重點送到派出所進行一個多月的勞動改造。
而櫻羽和林天他們就是在網吧門口抓人的。
「放心吧,我們偷偷的溜過去,他們絕對不會發現。」
霄成胸有成竹的說道。
「哼,你這句話最好是真的。」
鋒宇冷冷的回應道。
放學后,鋒宇他們趁櫻羽去別的地方巡邏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沖向網吧,就快要到門口的時候,背後傳來一陣聲音:
「站住。」
他們回頭望去,櫻羽和林天他們站在後面。
「早看你們不對勁了,你們還敢進網吧,就不怕被處罰嗎?」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玩了。」
「不行,學校已經眀今禁止學生進入網吧,你們要進的話,後果你們自己知道的。」
「讓我們進去吧,叫你聲姐行了吧。」
「不行」
於是,這群人交談十幾分鐘后,最終櫻羽無奈的說到:
「如果你們真的很想進去,你們等我們換班的時候進,應該沒有人會發現你們。」
聽到這句話后,霄成說道:
「感謝櫻姐,感謝櫻姐,這恩我來日必報。」
「唉唉唉,少給我賣關子,這次下不為例,要是有下次,你們懂的。」
櫻羽她不耐煩的說道。
最終,他們仨如願以償的迸來了。
「終於進來了,這次好好爽一把。」
「這次你們可別又玩到半夜。」
「放心吧,這次玩一把就走。」
但,不知玩了多久,屏幕上出現了失敗這兩個大字。
「走吧。」
「別走,再玩幾把,贏-把就走」
過了一會,屏幕上依舊是失敗那幾個大字。
「三連跪了,還不走嗎?」
「再來幾把,網管,包夜,我還不信今天贏不了了」
又是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後……
「這倆傢伙,已經十連跪了,真是又菜又愛玩,我可不想一直跟這倆菜鳥在這玩一晚上。」
電腦上顯示已經21:40了,現在,鋒宇現在只想離開這裡,再待這裡一會可就要陪他們玩一晚了。
他起身離開,臨走前對這倆人說道:
「喂,已經快十點了,你們還不走嗎?」
「你先走吧,我們:再玩一會就走。」
「唉,你們慢慢玩吧,我可得走了,網管,下機。」
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網吧,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跟這兩個傢伙在一起,可真夠累的……」
說完,他倒頭就躺了下去,慢慢的睡著了……
「救命啊!」
「瘋子,放開我,啊啊啊!」
「這是,哪?」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場景,一群人驚慌失措的從他身邊逃跑,而後面一群全身是血的人,他們將人撲倒后,直接生哨他們的肉,血流了一地,內臟丟的到處都是。
望著這些茹毛飲血的人,鋒宇不可思議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啊啊啊!」
一聲慘叫讓鋒宇清醒了過來。
「小兄弟,幫幫我,這群傢伙……瘋了,他們在吃人,幫我拉開他,啊啊啊。」
看著這個眼前外表正常,卻在吃人肉的人,他忍不住上前問道:
「喂,大叔,你沒事吧……」
話音未落,這人張嘴就朝他衝過來,鋒宇下意識的用手臂擋住了他。
「喂,你是不是喪屍片看多了學喪屍出來咬人啊。」
鋒宇沖眼前的人罵道,但,這人咬的力度逐漸增加,鋒宇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痛。
「啊!」
接著,他一腳將眼前這人給踹飛了出去,看著自己這血肉模糊的手臂,他眼神逐漸冰冷了起來。
「喂,如果你真把自己當成了喪屍的話,我,會讓你躺在地上。」
說完,這人衝上去又想咬他,但這次,鋒宇一個箭步衝到了前面,用手扭斷了他的脖子,眼前這人倒在地上,終於沒了動靜。
「我說過的,別怪我。」
他冷冷的對著眼前咬他的人說道。
「啊!」
背後傳來一聲嘶吼,這次,鋒宇一個過肩摔將人放倒,看著是剛才向自己求救的人,他毫不猶豫的扭斷了這人的脖子。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被喪屍咬了。」
剛起身,他就被前面的喪屍撲倒,接著,後面更多的喪屍一起衝過來咬他,此時,他全身都在流血,被咬的疼痛感使他越發的清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怎麼回事?」
他驚醒了過來,趕緊看著自己的手,那血肉模糊的傷口不在了,但,這被咬的那隻手還在隱隱作痛。
「呃,是夢?噩夢嗎?」
看著周圍的一切,他的鬧鐘和照片依然在他的旁邊,刺耳的風扇聲依舊是那麼的難聽,看到這些,才安心了下來。
「呼,還好是夢,話說這夢好真實啊,這疼痛感就像是真的一樣。」
他自言自語道。
「算了,睡覺。」
說完,他又躺了下去,但,沒過多久,那熟悉的慘叫聲再次映入耳簾。
「救命啊。」
「瘋子,放開我,啊啊啊!」
那刺鼻的血腥味,全身是血的人,從他身邊飛過的人……開頭的那一幕,再次呈現在他的眼裡。
「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是這夢?」
他驚恐望著眼前的一幕,那熟悉的慘叫聲打破了他的思考。
「啊啊啊!小兄弟,幫幫我,這群……」
沒等他說完,鋒宇這次直接扭斷了喪屍的脖子。
被咬了那人站起來感謝道:
「謝了,小兄弟,這群人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就開始發瘋,到處去咬人……剛才要不是有你,恐怕就倒在他的口下了」
「不用謝。」
說完,他一手掐斷了他的脖子,他眼睛瞪大的看著鋒宇,眼中還透露著不可置信的眼神。
看著自己親手掐死的人,對他說道:
「抱歉,被喪屍咬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註定了死亡。」
說完,他找來一塊布,給他蓋上。
接著,眼前的喪屍朝他沖了過來,他眼神一冷,面對這些長著人類面貌,卻全身是血的人,沒有絲毫憐憫,見一個就殺一個,小孩也不意外,在他眼裡,他們已經不是人了。
很快,喪屍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其中還有一些被蠶食的人類屍體。
「呼,總算殺完了,嘖,好端端的怎麼又做起了這夢呢?」
不等他想這到是怎麼回事,眼前出現一個龐然大物,朝他砸了過來,他下意識的躲了過去。
直見前面多了許多奇形怪狀的喪屍,有的體型巨大,有的全身腐爛,有的,像是一個會動的屍堆。
「靠,喪屍還有變異的。」
鋒宇忍不住罵道。
這些喪屍朝他沖了過來,鋒宇只能被迫應戰。
「艹,拼了,我豈能死在自己做的噩夢中。」
經過一段時間的殺戮,最後一隻死在他的手裡,而鋒宇現在已經全身是傷了。
「這變異后的,也太難對付了。」
不給他喘氣的時間,眼前出現了幾十米長的蛇,直接一口將他吞下。
「啊!」
他又醒了過來,接著,他又睡了過去。
接下來,他,藏被喪屍找到,跑被前後夾擊,這,直接被驚醒到了早上8:10分。
「啊啊啊,受不了,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了,跑哪它們就跟哪。」
徹夜的噩夢讓他的狀態非常不好,他已經在精神崩潰的邊緣。
「你,終於忍受不了嗎?」
「誰?」
一聲老者的聲音,提起了他的警惕。
「實話告訴你,三個月後,你所作的夢,都是真的了,趁著還有時間,做好準備吧。」
「你拿什麼讓我相信你說的話?」
鋒宇問道。
「我們打個賭,今天上午,這條街上,會短暫出現你夢中的場景,你自己去看。」
「好,我答應你。」
鋒宇回答道,他來到街上,等著那一幕出現,等了好久,快13:00了也不見有什麼事發生,他轉身離開,邊走還邊罵道:
「哼,等了一上午都不見有事發生,回去看我不……」
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悲劇出現了。
「啊!」
鋒宇他趕緊回頭看去,只見夢裡的慘樣再次映入他的眼前。
「不可能,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
他完全不想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是真的,但,一隻喪屍沖了過來,一口咬在他的左臂,疼痛感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下意識的朝他額頭打了過去,接著,又是一記迴旋踢將人踢飛。
他趕緊看看自己的左手,好在只是留下了咬痕,並沒大礙。
「不是夢,這是真的,真是夠了。」
他自言自語道。
此時,剛剛被他踢飛喪屍又朝他衝過來。
鋒宇這次把他的雙腳踢折了。
「現在不要動手,不然警方會判我故意殺人罪的,先走為妙。」
他很快逃離了現場。
很快,警方就把這群發瘋的人給控制了起來,這個過程中有一些警察被它們咬到,也跟著他們一起咬人,無奈,只好把他們也一起押送到監獄。
這件事很快就被人們忘記,又到了上學的時間,老師在講課,鋒卻無精打采趴在桌上,聽不進課,下課鈴響了他也沒察覺到。
鋒宇趴在桌上,不斷回想前天發生的那一幕。
「唉,再過幾個月,這噩夢就會成真了。」
「現在相信了吧?」
那沉重的聲音問道。
「趁現在還沒嚴重,趕緊做好準備吧。」
「你說的倒簡單……」
「鋒宇。」
「嗯?」
櫻羽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前面,她那晶瑩的雙眼,白暫的肌膚,金黃的長發,她有著一種不可描述的美。
她的顏值在學校排第二,就沒有人敢排第一,她是所有男生最想追求的對象,當然,鋒宇例外。
要說她有什麼美中不足的地方,那就是她永遠戴著一副口罩。
「鋒宇,你怎麼了?你趴在桌上一節課了,你到底在幹嘛啊?」
「啊……我沒事,可能……最近壓力大吧,唉,做了一晚的噩夢,還是同一個夢,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后怕。」
鋒宇隨便找了個理由應付了過去。
「唉,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忘掉不就好了?對了,下節體育課,你去不去?」
「去啊。」
鋒宇回答道。
「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在操場等你,再見。」
「再見。」
望著櫻羽遠去的背影,他小聲地說到。
「還有三個月,先做好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