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成就
又是三個月後,王良靠著葯浴的幫助,《焚炎經》已經到了第兩層,每晚都能持續運兩個周天而不全身疼痛,而身體方面,因為《焚炎經》能促進葯浴的吸收,不僅王良的身體變得更有力了,經脈也變的更寬了,施展起武功來已經初步具有了形與勢,比起以前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算得上是進入了技擊境。
這一日,高老教完王良時,看看了王良,隨後握住王良的手腕,閉著眼睛感受了好一會,說道:「看來你的修鍊已經小有成就了,自今日起,除了做普通訓練歪,改為每日挨打。」
「挨打?」王良疑惑的問道
「沒錯,就是挨打,習武之人不知要會打人,也要學會挨打,不過不是由我來打,你可接不住我的一擊。你可以再武館中找人用木棍打你,等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增加人數與力度,等你完成這個階段之後,才算是真正的小有成就。葯浴要加大一倍計量,按照回復藥材和強身藥材二比一的比例增加。」
王良聽后暗自砸了咂舌,聽這個意思,以後每天都要被揍的很慘才可以了。
第二天午時過後,王良結束了課程就來到武館中,一進門就看到高老安排的兩個人,一人拿著一個木棍看著王良。
王良苦笑一聲,站在兩個人中間,說了一聲直接開始吧,就準備好防守的姿勢,剛開始還能勉強招架兩根棍子,但是一旦被一根打中之後,就會因為一邊的疼痛導致另一邊的防守慢了一步,最後陷入只能挨打的節奏。
等好不容易結束了抗打訓練,王良身上已經沒有完好的地方了,王良一邊揉著胳膊一邊罵道:「這兩個小廝,專挑打起來疼的地方打,還控制好力度,打不壞就是疼,一點也不留情。」不過王良也知道高老此舉不僅是為了鍛煉抗打能力,同時也在鍛煉自己的注意力和防守能力。不過懂是一方面,痛是另一方面。
王良忍著身上的疼痛,好不容了到了王府,按照高老的比例調好葯浴之後,直接進去了。
泡浴也是一大難關。因為皮膚表面出現了一些傷口,肌肉也受了一點損傷,在加上藥浴的濃度增大了,王良又一次感受到了彷彿第一次跑葯浴的疼痛。
本來因為《焚炎經》的幫助,王良已經適應了葯浴,但是現在王良不得不靠著轉移注意力來減少疼痛。雙腿盤坐,心中默念《焚炎經》的內容並運行真氣。
半個時辰后,王良完成了葯浴,緩慢的睜開眼睛,嘴上露出了掩飾住的笑容,笑著說道:「想不到加大了葯浴的濃度能加快我《焚炎經》運行的速度,我能明顯的感覺到真氣的加速。而且身體吸收葯浴的能力也增加了,看來以後要多多挨打啊。白天複習藥理,中午跟隨高老學習,下午練劍,晚上一邊泡葯浴一邊修鍊《焚炎經》,這樣下去,我報仇指日可待。」王良說著握緊了拳頭。彷彿又看見了母親出地窖時望向自己的一眼。
「快了,就快了。我馬上就能為你們報仇了!」
自打王良確定好今後的大致規劃和方向後,按部就班的修鍊了小半年.《焚炎經》已經成功突破到了第三層,而且王良的武功也有了一定的進步。本就熟練的踏雪無痕的速度和力度更上一層樓,同時也練成了虎頭蛇尾,踏雪步。兩式拳腳上的功夫,而且自打五個月前踏雪無痕一式小成之後,王良也主動找宮孫遲比試劍法。其實說是比試,實際上公孫遲並沒有用全部功力,只是為了給王良喂招順便指點一下王良的不足之處。
院子中間,王良,公孫遲兩人相距十米,持劍而立。
「公孫兄,我最近練劍略有所得,還請指教。」王良說完,單手握劍,在胸中提上一口氣,雙腿猛一蹬地,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出,眨眼間已經到了公孫遲眼前,手腕一發力,誅龍從側面快速斬向公孫遲,公孫遲眼疾手快的用劍向上一挑,改變了誅龍的方向,又順勢向下一砍。
王良身子一側,險而又險的躲過一劍,腳步一變,身形已然到了公孫遲的側面,王良剛想趁著公孫遲丟失自己的視野的時候偷襲,哪知他已經反應過來,並用劍斬向王良,然後身子順勢一轉,將王良的身形納入眼中。王亮迫不得已揮劍防守。公孫遲見狀,手腕連連發力,不斷攻擊王良的薄弱部位,逼的王良只能防守,絲毫懈怠半分。
王良暗道不好,這樣下去只怕要一直進入他的節奏,必須重新掌握主動權,心思一轉,便主動買了一個破綻,等著公孫遲入套。可公孫遲好似沒看到破綻一樣,就只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不斷的逼迫王良的空間,想不斷蠶食掉王良,逼的王良一直後退,直到快要退至牆邊,已然是困獸猶鬥。
王良知道這是他自己最後的機會,於是借著胸中的一口真氣,大吼一聲,藉以提升自己的氣勢,然後擺出踏雪無痕的起手,一口氣揮出一十八劍,這已經是大成的表現。
公孫遲看見王良施展出踏雪無痕,臉上神色沒有一點變化,依舊保持單手持劍,見招拆招,絲毫沒有慌亂。忽地身形一邊,卻是給王良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破綻。
再說回王良這邊,因為施展踏雪無痕,沒有太過於仔細的觀察公孫遲的動態,只是眼前一閃,就發現公孫遲露出了破綻,王良也害怕這是陷阱,但是王良還是認為這是公孫遲被自己逼出的破綻,並且認為這個破綻足夠致命。心思急轉間,王良的手卻沒有絲毫的緩慢,並且提前揮出了踏雪無痕的最後一式,隨著一聲大喝,公孫遲的劍成功的被王良挑飛出去。
可還沒等王良高興,突然感覺腰間傳來一股巨力,身形控制不住的失去了平衡,原來這是公孫遲故意買的破綻,並花費了一定的心思,好讓王良在針對自己的同時,自己也能攻擊到王良的薄弱之處,果不其然。王良上當了,被公孫遲打到了腹部失去了平衡,公孫遲沒有放棄大好的機會,兩步並作一步的欺身上前,用膝蓋向上一頂,王亮控制不住的倒下,公孫遲趁機補上一腳。
王良被公孫遲踢到牆邊,手中的誅龍也已經脫手。公孫吃從遠處走來,扶起王良說道「多有得罪,還請王兄見諒。」說罷,撿起誅龍並扶著王良緩步走向屋內。
給王良泡了一杯茶,緩緩說道「王兄可是疑惑我為何今天下手如此重?」
「當然沒有。是我求著公孫兄與我切磋的,再說刀劍無眼,受傷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怎會責怪你呢。」
公孫遲點了點頭說道:「距離高老的一年之期已過大半,只剩一個多月的時間了。我知道王兄等時間一到就會親自出京報仇,我甚是擔心啊。」
王良眼神一暗,說道:「我知道剛剛習武一年就去報仇很危險,但是高老教我一年已經是大恩大德,我實在不好再麻煩高老了,再說大仇不報,我寢食難安。最近我時常想起父親母親的樣子,每到此時便恨我自己還沒有誅殺馬賊,公孫兄不必勸我,我意已決!」
「哈哈,我怎麼會不了解王兄的作風,此言並非是勸你,而是想提醒你,自打青石村被屠之後,官府就排除幾隊人馬出城剿匪,但是每次都會被他們逃掉,雖然官府後續沒有接著搜查,但是我懷疑他們不是一般的馬賊,其中很有可能高手幫助他們。王兄可千萬要小心啊。」
王良哈哈大笑「公孫兄放心,區區馬賊還不手到擒來,要是被他們殺了,我豈不是愧對高老的栽培了。」
公孫遲也道:「我當然相信王兄了,只恨我過幾天就要出京辦父王交代給我的事情,不然肯定會助王兄一臂之力,現在就先祝王兄馬到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