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她是誰?
什麼啊!自已都把和傻柱的關係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這於海棠不是應該惱怒生氣甩臉子走人嗎?
怎麼會這樣,什麼饞自已的身子?明明是個小丫頭片子,這嘴怎麼這麼損,那有當面這麼說人的?
秦淮茹這邊如何不說,傻柱可是被於海棠的虎狼之詞給嚇了一跳,腦子一抽,無意識的就把前世的否認三連給說了出來,還一邊說一邊擺手解釋,一副此事和我無關的樣子。
「海棠,以前的傻柱可能會這樣想,我絕對不會,對,對賈家嫂子要是沒有想法,那絕不可能接濟他們家好幾年,不過,這跟我沒什麼關係了,你和我都知道,人家老公去世后,就偷著去醫院把環上了,這種事情,想想都可怕,真要是被沾上了,玩死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就等著一輩子當絕戶吧……」!、
換成平常,傻柱那怕再笨,也不會當著秦淮茹的面,把其偷偷上環這件事情給說出來的,不過,現在的傻柱,那可是半醉半醒的狀態,再加上被於海棠當眾鄙視,他也是急著為自已分辨,這才口不擇言的直接把這件事情給挑到了明處。
「傻柱,你說什麼呢?誰上環了?這種事可不能亂說的,你小心秦姐到街道告你誣衊誹謗啊!你這是從哪聽來的這個謠言啊!就算是我們家沒有男人了,怎麼是個人都能夠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啊……」!
其實,傻柱話剛出口,就知道壞事了,寡婦上環,你想幹什麼?這種事,換成是誰,那也都不會承認的,不過,他還是小瞧了人家秦淮茹的演技,這不,傻柱這邊話音才落,秦淮茹那邊就已經一臉悲切的哭成了一個淚人,哭到高潮處,滿眼幽怨的瞪了傻柱一眼,就扭頭捂著臉跑回賈家去了。
秦淮茹自認隱瞞得挺好的事情被人給挑破,那怕是她這般臉皮厚實的人,也著實是吃不消,當下只得使出哭遁之術,借著這股子惱意,趕緊離開了傻柱家。
到了這時,秦淮茹這才明白,為什麼人家傻柱不再選擇繼續接濟他們家了,原本是知道了她的這件事情。也對,能一口氣堅持接濟他們家好幾年的傻柱,那肯定是對她有想法,有著想讓她改嫁的想法。
不過,任是誰在知道自已接濟的好幾年的對像,居然早就偷偷上環了,這種事情,換成誰都不會再繼續下去的,這可不光是不能懷孕的事情,而是涉及到了道德品質方面的問題,也是啊,寡婦上環,怕的是啥,讓人不敢往深處想啊!
此時,正惱羞成怒急奔回賈家的秦淮茹,心中是又急又氣又悔。簡直是連腸了都快要悔青了。
是的,她以前確實是沒有喜歡過傻柱,對於傻柱,只是出於感激,可是,在這半年來,傻柱身上,可謂是一天一個變化,收拾家受乾淨,人變得乾淨整潔了不說,天天看書學習,連談吐舉止也顯得文雅了許多,工資收入方面,也是新提了食堂副主任,多少算是個幹部身份了。
這麼多的有利條件加到一起,別說是秦淮茹了,就是廠里那些二十左右沒有嫁人的姑娘,也不乏為之心動的。條件這麼好的鑽石王老五,秦淮茹現在要是不喜歡才怪。
可惜的是,她現在是願意和傻柱親近了,晚了,人家傻柱卻是清醒了過來,開始有意無意的和她保持著距離。以前不知道什麼原因,還為此鬱悶生氣了好久,如今一切明曉,感情,這都是自已悄悄去上環所導致的啊!
「姐,你怎麼了?你不是去何雨柱家裡探聽情況嗎?你怎麼哭著回來了啊……」?
「淮茹,是不是傻柱沾你便宜了,我早就看他不是個玩意兒,敢打我老賈家兒媳婦的主意,反了他了,我這就去他們家給你出氣去,你等著啊……」!
秦淮茹這邊,一回這,就把自已家的大門給死死的關緊,隨後整個人癱了似的,順著大門就往地上出溜,這一幕,可把賈張氏和秦京茹給嚇壞了,兩人急忙上前把對方扶起來,奇怪的是,任他們如何問秦淮茹,這秦淮茹就只是在那裡默默的流淚,一個字都不願意給他們解釋。
「媽,京茹,我沒事,你們放心,傻柱那有於海棠呢,他怎麼敢動我,不是傻柱的事,行了,我累了,京茹,你的事情,咱們明天再說,我先去休息了……」1
此刻的秦淮茹,那裡還不知道,她這輩子怕是與傻柱再無可能了,心灰意冷之下的她,現在連多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胡亂的敷衍了自已婆婆和秦京茹幾句后,就直接進了裡面被隔開的卧室,在那裡輕輕的推開熟睡的小當,就這麼一頭載在床上,胡亂把被子蓋到臉上,在那裡無聲的泣咽起來。
「傻柱,我這還沒放大招呢,你怎麼就把人給氣跑了,真是的,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的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呢,本來我還只是準備小小的剌激她一下而已,她不是喜歡當著其它女孩子的面給你洗衣服嗎?那好啊,咱們成全她,大不了我穿雨水的衣服,把我身上這套衣服也讓她給洗了,我這還沒開口呢,你就把人給弄跑了,你說,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怕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對於秦淮茹這個人,同樣看過一部分電視劇的於海棠,自然是清楚的很,當然不會上這秦淮茹的當了,不過,傻柱的這一無腦操作,也讓她的后招盡數落空,所以,心有不甘的於海棠,借著酒勁,一把挽住傻柱的脖子,就好象兄弟間的打鬧一樣,藉機狠狠的用小拳頭錘了傻柱的胸口幾下。
「海棠,剛剛秦淮茹是不是給你說什麼了啊?我給你說啊,這個人壞的很,你可不能聽信她的話啊……」!
正當於海棠和傻柱兩人在那裡打鬧同時,一臉焦急的何雨水一路小跑著衝進了屋內,唯恐這秦淮茹再度使壞的雨水,連自已那屋的床鋪才收拾了一半都顧不上了,直接就拋開一切跑了過來,想要給於海棠一個解釋。
「雨水,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不用慌,秦淮茹的話我才不會信呢,你哥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可要清楚多了,行了,既然你都過來了,那就陪著我一塊參觀一下你哥這間屋子吧,我今天過來好半天,可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呢……」!
「還有,傻柱,把你發表的那些大作,全都拿出來吧,在我面前,你還藏什麼藏啊,我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東西,母豬的產後護理,高產母豬培育新技術,高產高效母豬飼養技術,傻柱,你這是給豬較上勁了啊……」!
對於雨水的擔憂,於海棠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轉頭就拉著雨水跑到了傻柱的卧室那裡,在那裡興緻昂然的翻看著傻柱幾個月的努力所發表的各種文章,在看到傻柱發表的一些和畜牧養殖方面有關的知識文章后,於海棠在那裡笑得都快要上不來氣了。
「笑啥,有什麼好笑的,我這不是怕一上來就寫些高深的東西,被人家懷疑嗎?你說我一大老粗,小學都沒讀完,我那來的底蘊啊,能從一些群眾的嘴裡,聽到這些養豬知識並把他整理出來就不錯了,你還想怎麼著……」!
對於海棠的嘲笑,傻柱直接還以白眼,懶得去分辯什麼。反正哥這文抄公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抄什麼不是抄啊,能掙到稿費就行,只要寫的文章切合實際,符合這個時代的標準就行。養豬知識怎麼了?一樣是為國家建設做貢獻不是。
「看不出來啊!你這狗窩,居然收拾的這麼乾淨,咦,這張畫像,這,雨水,這幅畫像上的姑娘和你哥是什麼關係啊?你認識她嗎……」?
於海棠這邊在看了一會傻柱的那些作品后,無意識的一個轉身,一眼就看到了被傻柱貼在自已床頭牆上的那張素描畫像。在看到自已前世的這張畫像后,於海棠整個人一下子就進入到了獃滯狀態,好一會方才回過神來,在那裡偷偷的伸手抹去了眼然的淚花后,轉頭向雨水問起了這張畫像的來歷。
「海棠,你別誤會,我哥這人又傻又笨的,他這輩子,可是連對象都沒談過一個,相親了幾次,也都是接連失敗,我敢保證,這張畫上的姑娘,跟我哥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
在看到於海棠注意到了自已哥哥床邊的那張畫像,何雨水心中暗自叫糟,連忙在那裡強裝著鎮定給對方解釋著,這好不容易才打消了秦淮茹帶來的不利影響,她可不想因為這麼一副破畫像,而導致哥哥和於海棠的關係發生什麼不好的變化。
「雨水,你說這話,我可不信,還是讓你哥來說吧,傻柱,老實交待吧,這畫上的姑娘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