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狂野的猛獸』
平蘇市某處酒吧。
嚴慷拉著史副隊長開車帶他們來到了這裡,因為是白天,酒吧里沒什麼客人,酒吧老闆看到他們直接說道:
「我之前就和警察說過了,誰都有可能。」
趙無言直接問道:
「那個保安有什麼仇人嗎?」
酒吧老闆這時卻笑著說道:
「他是個狠人,他的交際圈裡只有仇人,他甚至經常主動找別人的茬,差不多每天都會惹怒一些人。」
嚴慷拿出照片遞給酒吧老闆,然後說道:
「從照片上來看他死之前應該是遭受過毒打,有沒有可能是你們的某位老客戶做的?」
酒吧老闆仔細地看了看照片后回復道:
「這些傷不是在這裡弄的,他自己在平時就經常參加一些瘋狂的活動聚會,比如自由搏擊什麼的,就是因為這些,他臉上、身上經常有傷,曾經還有過比這個更嚴重的。」
趙無言拿走老闆手裡的照片說道;
「如果是私下拳擊,對於嫌犯來說是可以證明自己的完美地點,如果失敗一場,那麼這一場的失敗可能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壓力源。」
史副隊長終於說了一句不討人厭的話了:
「你知道他們在哪裡私下比賽拳擊嗎?」
......
平蘇市某處私人非法拳擊擂台。
一名赤裸上身的拳手一記重拳,打倒了自己的對手,周圍人群圍住他們形成人牆,他們興奮地吶喊著、嘶吼著、鼓勵著倒地的拳手。
倒地的拳手立馬站了起來,看了看與自己拉開距離的對手,朝旁邊吐了一口血沫后迅速沖了過去,一把抱住對手的大腿處,他的對手使用肘擊狠狠地撞擊他的背部,他還沒能把對手抱摔,就因為對手的肘擊和膝擊跌倒在地。
再次倒在地上的他不甘心的再次迅速爬起來與對手扭打在一起。他面對著一記記拳擊和飛踹,他仍勇往直前的沖向自己的對手。他的對手此時抓住了一個機會,一個背摔把他狠狠的摔倒在地,立馬半蹲下來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
就在大家的情緒高漲到頂峰的時候,嚴慷帶頭迅速沖了進來:
「警察,都趴在地上!」
就在隊員們和大量警察迅速控制住現場后,一個瘦弱高挑的男性卻沒有一絲慌張,而是站在擂台中間說道:
「警官,我們這裡沒有任何違法行為。」
沒等他說完,一旁的趙無言插話道:
「我猜他是要說他們有當白痴的權利。」
一起前來的史副隊長對著他們大聲喊道:
「你們聽好了,你們不能在這裡打拳擊,這個倉庫不是你們誰的私人財產,這是市裡存放物品的倉庫,所以,你們都要跟我走一趟了。」
說完話就拿著手銬走向這位仍站在原地的一名男性。
這名男性一邊被戴上手銬,一邊繼續說道:
「我們沒有傷害任何人,除了他們對打的時候。」
史副隊長在身後說道:
「但是我還是要把你帶走。」
趙無言此時走了過來看著這名男性說道:
「除非你願意如實的回答一些問題,今天這件事就一筆勾銷。」
這名男性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趙無言,但還是說道:
「那你問吧。」
趙無言拿出了那位酒吧保安的照片給他看,然後詢問道:
「你認識他嗎?」
「當然認識,
強哥,我聽說他被殺了,但不是我乾的。」
「我知道不是你,是這裡其中的某一個人。」
「不可能,強哥能爆打我們所有人。」
「我們要找的不是能打倒強哥的狠角色,那個人也許每場打鬥都會輸,他本來想證明自己是個男人,但是他沒有成功過。那個人很容易就會被打倒,也許第一場就輸了,他也許表現出了自己非常不爽的情緒,而你們也狠狠的嘲笑了他,因為這些導致他選擇拿起了手槍。」
「確實有這麼一個人,他自稱是『狂野的猛獸』,從來沒有贏過,但是每次輸了之後還會再來,一直糾纏強哥,找他打架,一般來說經常輸的人會羞愧的跑回家,但還是他被激怒了。當你的喉嚨被人死死掐住的時候,你就知道你的生死已經掌握在了別人的手裡,那才是最原始的恐懼。」
趙無言聽完他說的話后立馬看向隊員說道:
「等到對方還剩一口氣,,,他就是這麼對待每一位受害者的,他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力量高於生命和死亡。」
趙無言回過頭趕緊問道:
「『狂野的猛獸』真名叫什麼?」
「這裡沒有真名,只有外號。」
「那你知道其他一些關於他的事情嗎?任何事,什麼都可以。」
「我們這裡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去問。這裡就是這樣,不聊家常,不談私事,直接動手。」
「那你描述一下他吧。」
「他瘦的跟麻桿一樣,一副窮酸樣,總是自以為很強悍,實則是一個垃圾水貨。」
趙遲遲皺著眉頭說道:
「讓他和你們的素描師好好聊聊。」
史副隊長隨後帶走了這名男子。
蔣稚走向前急忙詢問道: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他最近犯案的頻率越來越快,馬上他就要再次犯案了!」
趙無言沉思道:
「這樣看來,我們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