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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玄北抓著棺材蓋,狠狠地砸在鬼煞的腦袋上。
鬼煞的腦袋「噗」一聲爆開。
黑色的液體噴濺在陳玄北身上。
陳玄北身上沾到黑色液體的地方,旁邊出現黑色的血管。
血管正在快速的吸食陳玄北的鬼力。
陳玄北見狀,臉色一變,心中暗道:「媽的,以前光吸別人了,沒想到今天被別人給吸了。」
一想到這兒,陳玄北心中就有些不爽。
就在陳玄北準備把身上那些黑色血管扯掉的時候,他的臉色再次一變。
因為他發現那些血管竟然可以吸食他的血脈之力。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竟然可以吸食酆都大帝的血脈!」
酆都大帝可是世間三位始祖之一。
雖雖說天地萬物,相生相剋,但按照酆都大帝的實力,能克他的應該是天道和創世神啊。
怎麼一個小小的鬼煞竟然可以吸食酆都大帝的血脈呢。
感覺到自己血脈之力在流失,陳玄北的眼睛微微轉動。
他突然想到,如果鬼煞可以吸食酆都大帝的血脈,那他如果得到了鬼煞的力量,也許就有對付酆都大帝的資本了。
想到這,陳玄北開始調動身體里的力量,嘗試吞噬鬼煞。
鬼力肯定是沒用了。
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黑暗之力上。
黑暗之力可以吞噬一切,不過吞噬不了酆都大帝的血脈之力。
陳玄北在抓住東皇不羈以後,用東皇不羈做過實驗。
「如果黑暗之力也無法吞噬他,那特么這次就真要跑了。」
以陳玄北的性格打不過就跑很正常,一點都不覺得丟人。
陳玄北調動黑暗之力與他身上的黑色血管融合,這樣別人不容易發現。
當黑暗之力與那些黑色血管觸碰到一起后。
陳玄北眼睛突然一亮。
黑暗之力果然可以吞噬鬼煞的力量。
陳玄北嘴角微微動了一下,他突然將黑暗之力收回。
因為一點點的吞噬太慢了,而且這樣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陳玄北收回黑暗之力后,故意弓著身體想要把身上的黑色血管扯掉。
這時,鬼煞突然動了。
只見鬼煞變成一灘粘稠的液體,突然撲向陳玄北,隨後將陳玄北包裹住。
陳玄北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
觀看直播的人頓時為陳玄北捏了一把汗。
此時,陳玄北的身體扭曲了幾下后,仰起頭。
鬼煞化成粘稠的液體,鑽進陳玄北的嘴巴里。
觀看直播的那個中年人見狀,搖搖頭說道:「結束了。」
一旁的小女孩兒疑惑的問道:「師父,他沒有救了嗎?」
中年人沉聲說道:「鬼煞進入他的身體,會從內部掏空他,用不了多久,他就會被鬼煞完全吞噬。」
中年人話音剛落,鬼煞已經全部鑽進陳玄北口中。
中年人說的沒錯,當鬼煞進入陳玄北的身體里以後,便開始快速吸收陳玄北的鬼力和血脈之力。
而此時,陳玄北不但不慌,反而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
他剛才是故意讓鬼煞進入他口中的。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用黑暗之力在他身體里把鬼煞全部吞噬。
別人還看不出任何異常。
哪怕有些人可能會對他產生疑惑,但也沒有證據。
陳玄北運轉黑暗之力將鬼煞包裹住。
他也戲精上身,在地上打滾,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
陳玄北的這一波操作,竟把中年人看懵了。
「嗯?鬼煞入體后,應該不是這樣才對啊。」
小姑娘好奇的問道:「師父,那鬼煞入體以後應該是什麼樣啊?」
中年人以前應該見過被鬼煞入體的人,他皺著眉頭說道:「被鬼煞入體以後,身體應該不能動才對,可這個傢伙怎麼……」
陳玄北越演越入戲,只見他的大脖子上青筋暴露,嘴裡還發出一陣陣痛苦的低吼聲。
那低吼聲聽的人非常難受,好像嗓子里有口痰卡嗓子眼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一樣。
「這傢伙這是什麼動靜,我擦,怎麼聽的我有點反胃呢。」
「不會是剛才那團黑色液體卡住他嗓子了吧。」
「看地藏的樣子好像很痛苦,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去。」
觀看直播的人在評論時,陳玄北的黑暗之力已經將鬼煞包裹住,慢慢吞噬著鬼煞的力量。
黑暗之力在吞噬了其他力量后,便會擁有那股力量的所有能力。
也就是說,黑暗之力吞噬了鬼煞后,就會擁有鬼煞的能力。
不過,想要完全擁有鬼煞的能力,光吞噬一個鬼煞肯定不夠。
鬼煞不僅可以吞噬鬼力,還可以吞噬酆都大帝的血脈之力,陳玄北如果擁有了鬼煞的能力,他也許就可以與酆都大帝正面對抗了。
「希望那八個房間中的棺材里關的也是這東西。」
「我都「痛苦」了這麼半天了,戲應該演的夠足了吧,媽的,早知道我有這演技,我當時在陽間當個演員多少,肯定拿個影帝。」陳玄北心中自戀的說道。
隨後,他還給自己來了個收尾。
只見陳玄北的身體突然挺直。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看的觀看直播的那些人一愣一愣的。
「卧槽,這傢伙怎麼好像要變成喪屍一樣呢。」
觀看直播的那個中年人更是一臉的懵逼。
陳玄北為了演的像一點,故意讓自己身上冒出許多黑色的血管。
別說他的樣子,還真像要變成喪屍一樣。
這時,陳玄北身邊的棺材突然冒出一股黑氣,進入陳玄北的身體里。
那股黑氣其實就是陰氣。
這也是陳玄北的設計,算是給自己加了個特效。
隨著陰氣進入陳玄北的身體里,陳玄北身上那些黑色血管慢慢褪去。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難道那口棺材中有克制鬼煞的寶物?」中年人自己說完都不相信。
那口大紅棺材中年人曾經見過,他只知道那口大紅棺材可以封印鬼煞,並沒有聽說大紅棺材可以剋制鬼煞。
從陳玄北身上黑色的血管看,鬼煞應該正在消散。
「尼瑪的,鏡頭能不能動一下,讓我看看棺材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擦!」原本沉穩的中年人,現在也不淡定了。
一旁的小女孩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師父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