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真正爆發了
第二十二章真正爆發了
kingb不知道被江祁沅踢中了哪裡,它伸開前爪趴在地上,雖然不叫了,但也不起來。
queenb隨時準備著攻擊的姿勢,對著江祁沅發出低哼。
一屋子的人都一動不敢動,生怕驚動了處在憤怒中的大狗。
江守恆和江宇晟邁步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景象。
愣了片刻之後,還是江宇晟先開口道,「南禾,快別讓狗傷了人」。
沈南禾抬眼看去,在看到江守恆的瞬間,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她哭著道,「外公……」
江守恆哪裡見沈南禾受過這等的委屈,他忙大步走上前去,沈南禾還蹲在地上,江守恆只能彎著腰道,「南禾啊,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了?」
沈南禾心裡就是委屈,她哭著道,「小舅踢我kingb了!你看kingb都起不來了,外公……kingb起不來了……」
沈南禾是真的心疼狗,她見不得自己的狗受一丁點的罪,更別說是被人當面踹得直叫喚了。
江守恆一聽,又是江祁沅的事兒,他馬上直起身子,朝著江祁沅瞪過去,皺眉道,「你就不能寵著點你小侄女啊,處處跟她作對!」
江祁沅也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呢,他口氣不善的道,「她整那兩隻破狗,身前身後跟著,給我媽都嚇到了,我踹它怎麼了?我還沒叫人給它拖出去弄死呢!」
江祁沅這麼一說,江守恆才看到林夕一臉慘白的抓著江祁沅的手腕,一手扶著胸口。
江宇晟走過去,面帶擔憂的道,「林姨,您沒事吧?來,我先扶您過去沙發坐坐」。
江宇晟扶著林夕離開,沈南禾突然站起身,瞪著江祁沅,厲聲道,「你說給誰弄死?!」
江祁沅冷眼看著沈南禾,一字一句的道,「我媽要是嚇出什麼事情來,我讓你跟這兩條狗一起給我滾蛋!」
沈南禾瞳孔驟然一縮,江守恆那邊已經呵斥道,「給我閉嘴!」
沈南禾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她蹲下身去,摸著kingb的頭,哭著道,「kingb,我們走,這個家不歡迎我們,我們走……」
kingb像是能聽懂沈南禾的話似的,它站起身子,沈南禾邁步就要往外走。
江守恆趕緊上前,攔著她道,「南禾,別哭了,你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沈南禾垂著視線,低聲道,「外公,這個家不歡迎我,我走」。
江守恆道,「誰說的?誰敢說這個家不歡迎你?我第一個讓他走!」
沈南禾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江守恆怎麼哄都沒用,林夕都走過來了,她出聲道,「南禾啊,別哭了,沒事的啊」。
江祁沅皺眉道,「媽,你跟她說什麼好話啊,她愛走走!」
江守恆抬眼瞪著江祁沅道,「你給我閉上嘴!」
江祁沅臉色難看,終是沒忍住,發飆道,「幹嘛我要閉嘴?我說錯了嗎?自從她回來之後,家裡出了這麼多的事情,哪件不是因她而起的?今天這嚇得是我媽!不是別人,是我媽!誰愛忍誰忍,反正我是忍不了了!」
江守恆氣的直皺眉,他出聲道,「忍不了也得給我忍!」
江祁沅眯眼道,「你講不講理啊?!」
江守恆聽江祁沅跟他犟嘴,他作勢就要上前,林夕和江宇晟都趕緊攔著,江守恆出聲道,「你個混小子!我養你養出孽來了?你還敢跟我犟嘴了?!」
江宇晟攔著,出聲道,「爸,你別生氣,祁沅也是著急」。
林夕一邊攔著江守恆,一邊回頭朝著江祁沅使眼色,出聲道,「祁沅,你跟你爸怎麼說話呢?趕緊道歉!」
江祁沅是真被氣到了,他移開視線,一句話不說。
江守恆見狀,一口氣頂在胸口,氣的直咳嗽。
「爸,爸……」
「守恆……」
江守恆的病才穩定不久,這一發病,所有人都害怕,沈南禾和江祁沅都變了臉色,圍上前來。
「爸……」
江祁沅拉著江守恆的胳膊,眼中滿是擔憂。
江守恆嘴唇變得灰白,不說話。
江宇晟趕緊回身喊道,「打電話給家庭醫生,快!」
江祁沅和江宇晟扶著江守恆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沈南禾紅著眼睛蹲在江守恆膝蓋邊上,哽咽著道,「外公,你怎麼樣了?」
江守恆喘著氣,伸手拉住沈南禾的手,虛弱的聲音道,「南禾啊,我們不走了,行不行?」
沈南禾的眼淚流下來,她頻頻的點頭,說不出話來。
不多時,江家的家庭醫生趕過來,他給江守恆聽了診,然後道,「以後可千萬不能讓老爺子再生氣了,這病前些日子才穩定的,最怕複發了」。
一屋子的人都是安靜,只有江宇晟出聲道,「好,我們知道了」。
醫生又開了幾樣的葯,給江守恆送回房中休息,這才離開。
沈南禾坐在別墅院子中的長椅上,身前趴著一黑一灰兩隻大狗,她手中攥著一跟柳條,隨意的甩著。
垂著視線,她出聲道,「kingb,都怪你,你幹嘛要去撲外婆啊?現在惹事了吧?外公的身體才剛剛好轉一點,這次又……」
kingb伸著長舌頭,回頭來看著沈南禾,灰桃臉的阿拉斯加,天生看著可愛,就像是笑模樣一般,沈南禾跟它視線相對,不由得道,「笑,你還笑!等著我回頭收拾你!」
話音剛落,只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沈南禾下意識的側頭,就看到沉著一張俊臉,大步走過來的江祁沅。
江祁沅渾身散發著蕭殺的氣息,沈南禾沉下臉,沒有動,身前的兩隻大狗倒是站起身來,維持著警備的狀態。
江祁沅在沈南禾面前兩米遠站住,看著她,他冷聲道,「我們家欠你什麼了嗎?」
他沒來由的話,讓沈南禾皺眉,不由得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跟我拐彎抹角的!」
江祁沅聲音冰冷的道,「我們江家供你吃供你喝,我媽待你不薄,我爸更是把你捧在手心上,你今年十六,你在我們江家待了十六年了,我就懷疑了,我們到底哪裡對你不好了?你要這麼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