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掃墓
殉道了解這個鬼的基本信息,叫降泉,不知道鬼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連自己之前是幹什麼的也不知道。
不過由於殉道的自言自語,殉常認為自己孩子受到驚嚇了,於是又踢了狗一腳。
順帶一提那狗變小之後便一直跟著他們,但是由於剛剛的事情殉道看到它就心裡發慌。
現在殉道他們已經走了許久,穿過了許多的洞穴,牆壁也由剛剛光滑的牆壁變回了粗糙的岩體。
慢慢的走向前方,出現了一個墓碑,上方的字跡已經依稀看不見了,只看到言還是什麼的字在那裡擺放這,而這墓碑附近比起剛剛雜亂不堪的山洞顯的格外乾淨整潔,似乎有人常來清理。
現在殉道比起想知道墓是誰的,可更想知道旁邊這位是不是鬼,畢竟墓常見鬼這玩意可一點也不常見。
「那倆人好眼熟。」
降泉看向殉常和安旭說出了此話。
但是殉道是何人立馬頭腦里光速運轉。
說看我爸眼熟,又是這個墓地里的鬼,以我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難不成這是墓主人,由於什麼執念變成了鬼,小說不都這麼寫嗎。
「爹,這墓里的人叫什麼?」
「謝軒,叫謝軒記住這個名字。」
名字對不上,這傢伙說自己叫降泉,我爹說這個墓主人叫謝軒,沒有一個字對上啊!
我問了這個鬼好幾遍是不是這個降泉這個名字,但是得到的是除了這個名字他很確定他叫這個名字。
殉道似乎明白了什麼卻好像什麼也不明白,只是在這裡看到了三個人一隻鬼,雖然現在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鬼了。
殉常走到了墓前,從懷裡掏出了一瓶酒和用紙包住的糖人。
「說實話嗎?我覺得看你不用帶酒畢竟你也不喝,但是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給你帶什麼所以也就帶了一瓶酒和你生前最喜歡的吃的。」
殉常坐在墓前自言自語著好像在向墓主人解釋著。
「對了那個酒你估計喝不了,我就灑一些意思一下,糖人的話我給你燒跟香吧,等那個香燒完之後我就不客氣了。」
殉常說完便站了起來,把酒打開灑在了地上,接著直接捧著喝了起來。
「嘩啦…」
殉道沒有見過父親這樣過,似乎在生悶氣。
殉常把粘在紙上的糖人,豎放在地上,接著從懷裡掏出一根香把香放在油燈上燒了起來,插在地上。
而那隻小狗則在一旁默默看著時不時的唔一聲。
「我跟你說啊!我這麼久沒見你,嗝!是因為我沒找到那個破石頭,嗝,我不好意思見你,現在我找到了不過也只有一小塊,我跟你說我遲早會找到的!」
殉常正坐在墓碑的正前方,似乎已經喝醉了。
而殉道,安西笙和安旭則坐在一旁看殉常說話。
「我爹這樣沒事吧。」
「沒事睹物思人了。」
安旭就這樣看著,也不去看看殉常怎麼樣了,就看著殉常在那裡喝酒。
「要不然我們先去看一下那個陪葬品?」
殉道實在忍不住了,看自己老爹喝酒自己在這干坐著,還不如看看這個墓主人的東西呢。
「也行,走吧。」
安旭站起了身,帶著殉道和安西笙走了。
安西笙在這個山洞的時候一直在想我為什麼在這裡,如果這個隊伍里沒有我不是也可以走嗎?為什麼要過來,當吉祥物嗎?
安旭帶二人來到了一旁,
只顧殉常在那裡喝酒還有小狗在一旁看著。
殉道認為這山洞很奇怪明明是山洞,剛剛卻有一塊山體是光滑的,山洞的岩石像房間一樣堆連起來。完全和殉道認知里的山洞不一樣,雖然殉道對山洞的認知也是在書上的。
殉道他們慢慢的走到一旁,安旭在一旁看見了殉道手裡的劍。
「你這劍那來的?」
剛剛在殉常訓斥狗的時候安旭就注意到了這把劍,當然殉常也注意到了,不過並沒有說出來。
「我撿的,就在那裡和那狼打的時候」
「哦,保管好他。」
「所以我可以帶回去?」
殉道聽見安旭說保管好他,便覺得是可以帶回去的,現在也只是在證實想法。
「可以我說過了,你們想要什麼就帶回去吧。留在這也浪費。」
聽到此話二人便看向山洞有些什麼寶貝。
只看見那地上有幾把劍,幾瓶葯,幾個畫筆,幾根針還有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堆在那裡。
「店主我有一個問題?」
「說」
「為什麼你知道這有東西,你是不是來過。」
「對來過」
此時安西笙來手裡捧著東西
走了過來。
「這些可以嗎?」
安西笙將手上的東西鋪在地上,有針,畫,筆還有一個小瓶子。
「都可以帶但是針和那個小瓶子先給我我看看有什麼危害,有危害我就不給你了」
「好的」
安西笙並不意外,反正那些只不過是附贈的真正想要的的是筆和畫。
「那你呢?殉道」
安旭跟安西笙說完后便扭頭看向殉道。
「嗯…我想想,就這把劍,和那個門口的晶狀體吧!」
殉道舉起手裡的劍,說完還看向了一旁飄著的降泉。
什麼劍?我只是想搞清為什麼這把劍會復原和那隻鬼是什麼?
「好的,那我們走吧,應該好了」
於是三人原路返回到墓碑前。
「嗯嗯你們回來了?」
殉常完全和三人走之前不一樣了,完全和之前醉醺醺的樣子不一樣,手裡還吃著糖人,墓前的香也已經燃盡了,不過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跟香本來就是一根斷香。
而一旁的狗還是原樣,不過這次離殉道遠遠的。
「走了殉常。」
「好的走吧。」殉常看向墓碑「下次再來啊!」
於是四人安照原路返回,到了剛剛殉道遇狼襲擊的地方,殉道還在地上尋找晶狀體,找到后拿自己身上破了的衣服扯了下來把晶狀體包裹在裡面。
隨後幾人下了山,到山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那馬還在原地吃草,不過卻沒有了過來時的精神頭,彷彿剛剛收到了驚嚇,貓也還在馬車裡不過安西笙綁的繩子卻破了,不過安西笙沒有多想估計是貓閑勒的不舒服自己給抓掉的。
等三人上馬車時,狗也跳了上來,不過一看到貓便一直汪汪的叫,而貓呢?也在喵喵叫。
直到殉常給了狗一個眼神狗才不叫了,而安西笙也抱起貓讓貓別叫了。
安旭則在前面繼續駕駛馬車幾人就這樣安安穩穩的回了家。
而就在不遠處的草從里一夥躺著七零八落的盜賊,看起來像被老虎抓了一般,躺在地上呻吟著,而胸口卻有一個觸目驚心異常鋒利的抓印
「呃啊…」
現場只有幾人還在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