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幸蘊的過往
「你先在這裡打地鋪可以嗎?」
安旭看著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的幸蘊。
「可以!可以!」
聽完幸蘊的話后,安旭走到了一旁的箱子裡面,彎下腰把裡面的被褥拿出來,然後在床的邊上鋪好。
安旭鋪完后看向殉道
「別看小說了,睡覺了。」
「嗷。」
隨後也朝著在畫畫的安西笙和坐在椅子上的幸蘊
「你們早點睡,等會冷的話把窗戶關上。」
「好的!」
「好的。」
安西笙說完話后又去將手中的筆沾了沾旁邊的墨水,繼續在桌子上畫畫去了。
等安旭關好門,回到房間里后,殉道也把小說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站了起來看向安西笙畫了什麼。
「雨景嗎?」
殉道看著安西笙面前的畫,就是將面前窗外的風景給畫了下來,別說還挺像的。
「嗯。」
安西笙把筆掛在一旁的筆架上面,看了看自己的這幅畫,又看了看面前窗外的風景,覺得大差不差了,便把畫放在那邊,自己上床去了。
而一旁在椅子上幸蘊也瞄到了畫的樣子,也看了看窗外,覺得惟妙惟肖的,就算是一個路人也可以很輕易拿這張畫去詢問別人這是哪裡?
在一旁看畫的殉道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稀奇的也就去床上脫衣服躺著了。
一旁的安西笙也把自己的外衣和褲子脫了下來,而一旁的幸蘊卻十分拘謹的把頭看向一旁,安西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過也沒有在意,就把衣服脫了放在一旁。
然後說了一句
「你現在睡不睡覺,睡了把燈滅了。」
「哦!好的!」
然後幸蘊便把油燈給熄滅了,不過通過外面的月光倒是也可以看清楚一部分,然後又嫌窗外的風冷也就靠著月光走了過去。
「你要幹嘛?!」
安西笙聽到動靜后立馬迅速抬起身子看向正打算關窗的幸蘊。
「我嫌窗外的風冷,不能關嗎?」
「可以」
聽到幸蘊的話后安西笙才慢慢的躺回床上,幸蘊在管好窗戶后便把外衣和褲子脫了下來躺在地上的被褥里。
現在幸蘊在安西笙和殉道的左手邊,安西笙在最右邊
這時候殉道突然說了一句
「對了,夜壺在進門的右邊角落裡,如果夜急可以去。」
「知道了。」
三人也就這樣在被窩裡躺著不說話
「你是怎麼認識我爹的?」
殉道躺在床上看著屋頂,問出了這句話。
「嗯,殉常先生嗎?我當時在我那個收債人那裡做工。」
「收債人?你家很窮嗎?」
「我媽前幾年得了一場重病,我爸為了救我媽就去四處找人借錢,能借的都借了,也花了不少錢,但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幸蘊說到這也似乎有了點抽泣聲,然後繼續說到
「然後家裡實在是沒多少錢了,我爸也是聽了別人的鬼話去賭博了,可能是病急亂投醫吧,去了之後不但沒有什麼錢還把為數不多的本錢給弄沒了,那是我爸自己做手工藝品辛苦掙來的,哼!」
遲了遲又繼續說
「隨後那些傢伙出了老千,當時我就在一旁,我爸也發現了,不過那裡的人全是那個傢伙的人,惡狠狠的看著我爸還把他打了個半死,我也被他們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
殉道已經從幸蘊的話里聽到了無奈感,
悲憤的心情
「於是當天回去的時候也沒有讓母親看到什麼身體上的傷,只看到了手上的我和我爸當時也都是說去擺攤的時候摔了。」
「沒過多久,我媽就在床上死去了,哼嗯!」
絕對已經哭了,這是殉道的想法,不過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逝者已去,好好活著」
殉道還沒有說話,身邊的安西笙卻突然說了一句,殉道也在一旁附和道
「逝者已去」
「嗯,我知道的。」
而幸蘊也繼續說了下去
「沒過多久,我爸也因為我媽死了而鬱鬱寡歡的沒多久也去了那個世界,然後我把爸媽的身體都埋到了一起去」
幸蘊的哭泣聲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等爸媽死後收債人估計怕我跑了連忙派人來我家,於是我就被討債的人追過來的人給帶走了,因為家裡的人都死了只能拿我去抵債,然後也就這樣過了好幾年,餓了沒飯吃,渴了只能去河邊去喝水。」
不知為何幸蘊躺在地上,過了一陣才繼續說
「等到了那裡我也偷么去看了所謂的債單,根本就是個無底洞,只要對方說你偷懶了就把一個月的工錢卻給扣了,要是真能還清,估計也六七十歲了。」
幸蘊哼了一下
「不過馬上殉常先生就出現了,他把那些壞蛋都教訓了一頓,還把債單給撕了,所以我很感激殉常先生,因為沒有他我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死了,然後也給我買了新衣服,帶我來到了這裡。」
幸蘊好像已經說完了,但是殉道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殉常要帶他回來就是了,不過現在殉道也不在意這些了。
「好了好了,睡覺了。」
殉道朝著在地上的幸蘊,然後左手受傷了於是趴著把右手離開了溫暖的被窩裡放在幸蘊的身上,有節奏的拍著幸蘊。
但是感覺太累了也就放棄了就把手放在幸蘊的身上,然後幾人也就這麼睡了。
……
「哈啊~我的天!哦!」
昨天就不該把手放在那裡,有點酸痛
「你醒了。早飯在廚房裡自己去吃吧。」
安西笙坐在昨天畫的風景面前,仔細的檢查
「好的,哈~」
殉道聽到有吃的也就穿好了衣服和褲子,刷牙洗臉,接著便去了廚房。
看到了廚房裡面沒有人後便打開了鍋,看到了白米粥,便拿了一旁的碗盛了上來,然後又看到旁邊有一根已經冷了的油條,於是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一手啃著冷油條,一手喝著熱粥,好不快活!
把冷油條放進熱粥里,那種一冷一熱的感覺又冷又熱的感覺殉道覺得肚子餓了的話絕對吃的很香。
吃完后,把碗洗乾淨后就繼續回到卧室里去看小說了,也不免讓安西笙吐槽
「你這麼天天看小說,你有空把店主的葯書看看不好嗎?實在不行去把劍法練一下」
「你覺得我這手能動嗎?」殉道向安西笙抬起了自己被繃帶系好的左手「還有你覺得我看葯書和小說哪個有意思,對了幸蘊呢?大早上沒看見人。」
「在前台那裡剪紙人呢。」
安西笙也不想說這個已經擺爛的傢伙了,繼續看自己的畫以及上次在墓地裡帶回來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