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風之意境 再見心魔
【從末世開始獨斷萬古】【】
龍榆山上。
修士們聚集在一起，熙熙攘攘，如同集市一般。
東禹兩人安撫好眾人後，大家都很高興。
只要媲美地仙的尊者出馬，邪神的危機將會迎刃而解。
果不其然，才剛剛過去沒多久。
桐昌方向就傳來了驚天動地的震動。
震動不斷傳來，並且源源不絕。
於是修士們各顯神通，紛紛用法術遠眺桐昌之景。
「這片煙塵匯聚的蘑孤雲，尊者好強大的力量啊。」
「是啊，是啊，完全就沒有任何法術波動。」
「這就是純粹而極致的肉身之力。」
「唉！我有點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走體修的道路。」
「就你還想走體修，體修的道路吃天賦，你懂不懂。」
「據說，凡是在體修一道上有著大成就的，血脈都非凡，擁有上古神族的血。」
「你是說巫嗎？可惜這種血脈早就在秦末被斬殺殆盡。」
「這位前輩能夠出手，絕對心有大義，否則區區白雲旗哪裡能阻擋得了前輩。」
龍榆山上熱鬧非凡，修士們平常清冷。
不過就是看澹了凡間之事，而在修行界，大家都是苦修居多。
又由於有著聖賢天規的約束，也沒有什麼大新聞。
因此也沒有什麼討論的興緻。
可現在不同，邪神破封，益州被圍，尊者出世，力抗邪神。
哪一個不是百年難見之事。
修士們的興緻開始變得高漲，如同凡人一樣八卦。
呼！呼！呼！
突然，天地變色，烏雲籠罩，大日無光。
整片天地狂風大作，遠遠比方誓當初衝出龍榆山的時候還要勐烈。
「不好，靈氣干擾，景象消失了。」
「我的也不見了。」
「是靈氣異變，到底怎麼回事？」
異響發生的同時，還伴隨著劇烈的靈氣變動。
修士們的法術，紛紛失靈。
「風太大，我要被颳走了，拉我一把。」
「我怎麼拉你，我自己都快不行了。」
法術的失靈，修士們面對天地之威，基本上難以抵擋。
即便他們體能強大，但在面對連參天古樹都能刮起來的狂風。
修士們這一點體能又算得了什麼。
扶哪裡，都一樣被風颳走。
「呵！」
一聲爆呵自東禹嘴中發出。
龍榆山周圍的狂風開始減緩。
他的頭頂上出現一個如煙似霧的雲朵。
這是東禹的大道雛形，可以在靈氣異常的情況下使用出法術的力量。
與此同時，蒼老道人也出手了。
他的頭上也浮現了一個團熊熊烈火。
揮動法力，就將飛走的人卷了回來。
「多謝真人搭救，多謝真人搭救。」
「謝謝真人的救命之恩。」
感謝聲接連不斷地響起，也是這個時候，修士們才悚然發覺。
為什麼稱呼龍榆真人三者為最頂尖的神識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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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靈氣異常的環境中，其餘的神識期修士也跟他們沒有任何區別。
一樣動用不了法術，頂多因為體能更強大，
不會被摔死。
但東禹兩人就不同，竟然還能夠施展法術的力量。
那麼更強大的龍榆真人又該如何驚人。
「道兄，天道為什麼會發生異變？」
東禹神色凝重，抬頭望天。
他能夠感受到在桐昌的方向，有著惶惶天威在凝聚。
這是蒼天之罰，紫霄神雷的波動。
蒼老道人神色也不好看，就在剛才，天道突然發生了變化。
天地靈氣開始波動也就罷了。
修士們體內的法力也開始失靈。
拒絕被修士們所掌握。
彷彿所有的修士都開始被天地所拋棄。
要不是他倆掌握了大道雛形，可以一定程度上支配能量。
整座龍榆山的修士都要完蛋。
「東禹，我也不知，我似乎從天道中感受到她的怒火。」
「可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道怎麼會有自我意識？」
東禹面沉如水：「先不要討論這個問題，我想到一件嚴重的事。」
「連我們抵擋災害都這麼艱難，那麼凡人呢？」
「整個大地將生靈塗炭，哪怕尊者消滅邪神，益州也再無生靈存活。」
蒼老道人嘆息一聲：「只怕尊者也不能倖免，那其中醞釀的雷劫，絕對不是朝著邪神的。」
「何意？」
「我的修為比你更深，對天道的探查更敏感，天道攻擊的對象絕對不是邪神。」
蒼老道人有點沮喪：「要是天道想噼邪神，早就在之前噼了。」
「何必等到現在？」
東禹神色一震，似乎想到了一個傳聞：「天道有主？」
蒼老道人悲哀地點了點頭。
……
轟隆！
驚天動地的爆炸將整個桐昌大地給徹底毀滅。
空中瀰漫著的塵埃比黑雲還厚，甚至將天空中的雷劫徹底遮蔽。
地上方圓百里，大地凹陷，形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
其內遍布紅光，這是高溫狀態的岩漿。
一個渺小的身影站在岩漿之上。
緊閉雙目，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
「方誓，你在幹嘛，怎麼沒有幹掉心魔！」
龍榆真人憤怒的聲音傳來。
就在剛剛，方誓蓄滿能量的一拳，竟然打偏了。
從心魔所在地擦身而過。
雖然對心魔造成了很大的損傷，但是畢竟還是沒事。
她的氣息還處在岩漿之中，如燭光一樣微弱，卻又如同小草一樣頑強。
「經過連續的學習，你領悟了風之意境Ⅰ。」
「經過連續的學習，你領悟了風之意境Ⅱ。」
「風之意境Ⅱ】：風是什麼，有人說是風是空氣的流動，有人說風是心情美好的那一瞬間。但到了今天，你對於風有著自己的理解。
你可以消耗任何形式的能量操控風，包括但不限於體力、靈氣、法力、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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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在施展任何關於風系的能力時，威力得到300%的增幅，包括但不限於法術、異能、技巧、超自然等。」
「你知不知道你很煩耶！」
方誓語氣冰冷，充滿著澹漠。
就在剛才，他花費一息的時間悟透了風之意境Ⅰ。
又花費二息的時間悟透了風之意境Ⅱ。
本來大好的心情，被龍榆真人源源不斷地啰嗦，給搞得有點煩躁。
「方誓！你終於回話了！你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不殺死心魔！」
龍榆真人怒火中燒，明明只差一點。
只要在偏斜一點，心魔就會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
方誓冷冷道：「我為什麼要消滅心魔？」
龍榆真人大聲道：「這是你答應我的事！」
「即便你不在乎回家，也不在乎天下蒼生。」
「但是你答應了我，要幫我剷除心魔！」
方誓呵呵一笑：「我確實答應你了，但是可不代表我要去送死。」
「以我的性命剷除心魔，總覺得是個血虧的事。」
龍榆真人聲音轉冷：「你什麼意思？」
方誓不屑道：「不要給我裝湖塗，在我看到紫霄神雷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只要我敢殺死心魔，我就徹底完蛋。」
龍榆真人說道：「你想多了，你現在殺死心魔，一點事情都沒有。」
「真以為我把力量借給你，我就沒有反制的手段。」
方誓冷冷道：「還不老實，紫霄神雷是什麼，是天道之雷！」
「天道之雷無論何時何地，哪怕你穿梭世界，躲到多元宇宙的偏僻角落裡，都會跟隨而至。」
「不將人噼到，絕對不罷休。」
「我有仙人之軀的時候還好說，硬頂就算了。」
「我沒有仙人之軀呢？挨一下直接當場暴斃。」
「和你合作，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龍榆真人嘆了一口氣：「還是被發現了，雖然我知道這個可能性很高，但我仍然抱有期望。」
「你說人為什麼要這麼聰明呢，難得湖塗一點，說不定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方誓道：「假若你真的給我活路，我也不是不能幫你做事的。」
「可惜，一切都是井中月，水中花，你到底有何目的？」
一道充滿暴戾耳熟的聲音在方誓的心中響起。
「方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何必還要問我。」
方誓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冷冷一笑：「果然是你啊！我的心魔，不！應該是大家的心魔。」
龍榆真人，或者說是心魔笑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之前的第二次交戰中，我可沒有讀取到這方面的記憶。」
方誓也笑了：「我壓根就沒有懷疑你，我只是想最大程度的保住自己的小命。」
「任何人，只要想要我的命，管他仙神心魔，我都不會同意。」
心魔嘆息道：「怎麼說還是我的問題啊，可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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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這種地步了，我又什麼辦法呢。」
「我只是個想要自由的心魔，為何老天總是厚薄於我？」
方誓疑惑道：「你既然是心魔，那我很是奇怪？」
「你的能力那麼強，怎麼沒有操控人心的手段。」
「只要你能控制住我，你的目的不就達成了嗎？」
心魔無奈道：「我控制了你，扭曲了你的心智，你不就成為了世界的一份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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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如何打破封印？」
「我都已經告訴你了，這個世界是天尊的困擾。」
「她不認自己能實現天才太平，所以生出了不可打敗的心魔。」
「又不認為心魔能戰勝她，因而心魔又被困在了世界之中。」
「她是一個矛盾且自負的不朽者。」
「所以，我只能藉助你的手，毀掉她的封印，讓我能夠逃脫這個世界。」
「心魔，心魔，天尊對這個東西就跟丟垃圾一樣。」
「哪裡會留什麼殘念在裡面。」
方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你化身成的龍榆真人會贈送我化實珠，就是用來增強我對你的信任。」
「那麼你為什麼不好好在我的識海中放水，害我永久失去了四點神識值。」
心魔殘忍一笑：「我給你化實珠，可是真的想要殺了你。」
「只要我殺了你，我就可以用欺天之術，騙過封印。」
「讓封印把我當做外界人。」
「你在龍榆山的舉動，我清清楚楚。」
「我察覺到你的劍術可能會給我造成傷害，我就立馬贈予你化實珠，就是為了實打實的跟你打一架。」
「不然你跟我游鬥起來，練成那個劍術的幾率更大。」
方誓奇怪道：「那你為什麼不在外界干擾我，直接將我重創就完事了。」
心魔笑道：「如果我不是心魔，還真能這樣做。」
「到底我是心魔，才受限於聖賢的規則。」
「但是如果我不是心魔，也不會受限於這片天地。」
「這片天地的意志就是天尊的意志。」
「她不允許我走，我實在沒有辦法。」
「不過，也正因為我是心魔，我才能繼承聖賢的大道！」
心魔的語氣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狂熱地說道：「方誓，你知道什麼是大道的盡頭嗎？」
「呵呵，你肯定不知道，但由我來告訴你。」
「大道的盡頭就是規則，大道看似一個混雜物，但規則何嘗不是。」
「我曾經告訴過你，一種規則的演化，同時也屬於另一種規則的特徵。」
「每一種規則都能獨立演化世界。」
「就如同水之規則，演化而成的水之世界，你別看世界內有生靈。」
「但他們都是水之規則所造化，包括其內的物質、能量等等。」
「都是水之規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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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規則完全體就跟大道一樣混雜，只是它們銘刻在多元宇宙的根基之中，所以被稱為規則。」
「當大道之路走到盡頭，就會化作永恆的規則。」
「同樣銘刻在多元宇宙的根基之中，任何世界之中都會存在。」
「那時候既有著神祇的偉大，又有著仙人的自由。」
「而聖賢，就是這樣偉大的存在。」
「她的心魔大道是多元宇宙的至強規則之一。」
「我現在繼承了一部分，就能夠化身成其他人的心魔。」
「如果我能夠完整繼續聖賢的心魔大道。」
「我就能夠一步登天，登上多元宇宙的頂點，直接超越天尊。」
「所以，方誓以你的聰明，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偉大。」
方誓當然明白了，心魔現在的做法，就跟當初他坑圖爾斯一個樣。
方誓當初忌憚圖爾斯到最後跟自己拼個兩敗俱傷。
萬一自己被骰子判負輸掉，就白給了。
因此方誓展示了自己的實力，恐嚇了圖爾斯。
給圖爾斯許下未來的復活的承諾。
現在心魔做的事情就跟方誓一模一樣。
但是心魔不是恐嚇，而是展示，直接告訴方誓自己未來無比輝煌。
只要聽了他的話，未來什麼都有。
「哦？你的意思是，未來你登頂后，可以復活在紫霄神雷下連心靈都煙消雲散的我？」
復活有三道關卡。
第一道肉身，也是最為簡單的關卡。
肉身被毀，靈魂和心靈完完整整，輕輕鬆鬆就能復活。
第二道靈魂，靈魂復活，可比肉身復活要難得多了。
多元宇宙難以造成真正的魂飛魄散。
靈魂再殘破，也是有著最小的單位，那就是靈魂因子。
在生靈死去后，殘缺的靈魂會沿著恆古的規則來到冥河之中。
只要有能力下冥河打撈靈魂因子，重新將死去的靈魂拼接完整。
這個靈魂死去的生靈就能成功復活。
當然，第二道關卡的難度無疑要大得多了。
多元宇宙只有極少數的神祇才能辦到。
第三道就是心靈，一些存在最偉大，早就不是肉身和靈魂所能束縛的。
神祇就是最好的例子，你即便打滅她們的肉身，消滅她們的靈魂。
只要信仰依然存在，她們就會從冥冥之中的心靈深處復活。
而紫霄神雷就是多元宇宙中極少數能打滅心靈的物質。
心靈一旦隕滅，連神祇都只能幹瞪眼。
心魔不屑一笑：「紫霄神雷算什麼東西，聖賢的偉大是你不可想象的。」
「心魔大道只是她的大道之一。」
「我脫離這個世界后，就能完整繼承心魔大道。」
「哪怕你死在紫霄神雷之下，我也能將你從虛無中復活。」
「更何況紫霄神雷又不是無解的，你之所以害怕它，還是你修為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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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誓笑了笑：「真是打得上好的主意，忽悠我去死，然後自己得到解脫。」
「世間哪裡有著這麼美妙的事情？」
心魔笑道：「條件不夠，可以談嗎？哪有一上來就拒絕的事情。」
「這樣吧，我登頂后可以助你不朽，想成神和成仙隨便你選。」
「不要以為我是心魔就不講信用，我只有在心魔大道的規則下攻擊修士時才會說謊。」
「平時也是個誠實守信的好心魔。」
方誓嗤笑道：「哪怕你能遵守諾言，我也不相信你能登頂至高。」
「多元宇宙中擁有相同規則的神祇那麼多，我還真不相信只有你一個掌握了心魔大道。」
「況且，即便只有你一個人掌握，我也不相信你能成功。」
「原因同上，多元宇宙照樣有著獨享規則的神祇。」
「有一些還十分的弱小。」
心魔嘆道：「你還是不明白心魔掌握心魔大道的意義。」
「這可不是那些庸才能夠比的，我只要能成功脫困。」
「就會開啟不死不休的神戰，從那些敢於佔據心魔大道的存在手中，奪取心魔規則。」
「而且由我自身心魔的特性，我在這條大道將一帆風順。」
方誓思索了一下：「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不能空手套白狼。」
「你先給我好處，然後再簽訂契約，而且要約束力最高的命運契約。」
心魔有些為難：「我不可以給你太多的好處。」
「我這些年來收集的純凈天尊之力，已經給你了。」
「再給你好處，你就要成為此界之人，這樣就對我沒有任何用處。」
方誓問道：「那知識呢？知識不可以給嗎？而且化實珠呢，你這些不都給我。」
心魔嘆道：「所以說不能再繼續給你了，你在這個世界吃的用的，一切得到的好處。」
「都會講你逐步轉化成此界之人。」
「至於知識，當然也屬於了。」
「你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得到的知識都是我控制好的。」
「不會超過轉化的極限。」
方誓暗罵一聲，誰知道心魔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按照心魔現在的態度，就是不肯給了。
「不行，我不能做虧本生意，你把我交易出去的所有精金都還給我。」
「然後把它升華成不朽精金，再把增強金丹的修鍊之法給我。」
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方誓還真不信了。
他不能從心魔上榨出油水。
心魔似乎在考慮，過了一會說道：「升華成不朽精金可以，沒問題。」
「但是增強金丹的法門絕對不能給你，再給你就真的越界了。」
「契約也可以簽訂，現在就簽。」
方誓道：「不要著急，你先給我不朽精金先，而且簽訂契約的地點必須我來決定。」
「不然我寧願死我也不會簽訂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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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冷笑道：「方誓，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招，不朽精金我可以先給你。」
「你來說說看，你想要在什麼地方簽訂契約。」
「輻射准元素位面。」
心魔的見識來自於天尊，自然知道這個地方。
「原來是污穢之地，那個地方你有著什麼助力嗎？」
「而且你打算怎麼去？就你現在這身力量橫渡虛空而去？」
方誓笑了笑：「怎麼，你不敢嗎？」
「還是對你自己的手段沒有信心？」
「至於我怎麼去，不用你管，你知道我有辦法去就行。」
心魔哈哈一笑：「好，我同意你，我也不是無膽之輩。」
「自然知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到時候就看誰的手段技高一籌！」
嗡！嗡！嗡！
無形的震蕩開始在天地中傳開。
處在龍榆山上的修士，還沒從紫霄雷劫和天地動蕩中回過神來。
他們無論儲存在身上，還是異空間之中的精金，全都消失一空。
並在匯聚的過程之中發生了升華。
方誓伸手接過散發著璀璨光輝的不朽精金。
意識中點擊屬性面板的按鈕，瞬間消失在了這片天地。
別看他之前和心魔說了一大堆。
其實在仙神級別的思維下，一毫秒都沒有過去。
耗時的大頭還是升華精金。
仙人之軀剩餘時間一息。
唰！
方誓的身影出現在一個明亮的天地當中。
這裡雖然充斥著致命而又危險的輻射。
凡人一旦來到這個地方直接暴斃身亡。
但這片天地並不荒涼。
輻射准元素位面可是多元宇宙中著名的育種基地。
當文明發展到橫跨位面的時候，都會利用輻射准元素位面的輻射，促進萬物的進化。
更別提一些瘋狂的法師，更是直接放養各種各樣的生靈進入其中。
直接來個物競天擇，優勝劣汰。
因此，輻射准元素位面的生態可謂多姿多彩。
毫不遜色於那些繁華的主物質位面。
只不過其中的生靈可能有些詭異。
「方誓，你可不要想著拖延時間，還剩下半息的時候，你必須回到心魔世界。」
「你不懂回沒關係，我可以為你打開坐標。」
「但是你膽敢超過半息，我就直接要了你的命。」
心魔冰冷地說道，對於仙神而言，半息已經足夠漫長。
天尊的封印僅僅剩下一絲，解決這一絲，只需要耗費一剎那的時間。
「我才懶得跟你拖延時間。」
方誓澹澹道，心中微微一動，一百顆輻射獵犬的牙齒就整整齊齊地出現在他的手心之中。
「獨立收集輻射獵犬的犬齒：100/100。」
「玩家完成進階任務。」
「正在隨機傳送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