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謠言4起

木下久智不是忍者，只是木葉村一個很普通的村民，她很幸運，年輕時憑著頗有幾分姿色成功與一個木葉忍者相識相愛，得益於此，她也在木葉村裡擁有了一個小小的家。

她原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安穩幸福的度過，雖然只是中忍的丈夫在二戰期間不幸失去了一條腿，但是當留著淚的她想到丈夫能順勢退役，心裏面，同樣有著慶幸與喜悅。

雖然遠離了外面戰亂繽紛的世界，但是村子里時不時掛上白布緊閉的家門，提醒著她這是一個戰亂的時代。

可惜這一切都毀在了一年多前的夜晚，九尾之夜的暴亂，讓她的丈夫和孩子，永遠的掩埋在了那個小小的溫馨的家裡。

正當她對未來充滿迷茫和恐懼，準備追隨家人而去的時候，一位全身籠罩著黑衣，帶著一隻貓面具的忍者大人找到了她……

「阿嬤，我想吃那個！」

一個孩子清脆的喊叫打斷了木下久智的回憶，她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看向掙開自己手，跑向遠處的金髮孩子。

這孩子叫鳴人，漩渦鳴人，比自己死去的孩子小兩歲，現在也只有一歲出頭。

（不要奇怪火影里一歲出頭能跑能跳能喊人，我月光疾風兩歲就和卡卡西一起入學，還在學校硬扛了十年才畢業我驕傲了嗎）

照顧這個孩子，是村子給自己找的工作，雖然照顧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讓木下久智有些忙碌，但是也成功驅散了她心中的陰霾，看著活蹦亂跳的鳴人，她的臉上總能不自覺的露出微笑。

「大伯，我想要那個棒棒糖！」

「走開走開，你這個不祥的小鬼，我這裡不歡迎你！」

突然不遠處傳來的爭吵讓木下久智緊張，她立刻衝到小鳴人旁邊蹲下，一把抱住第一次被訓斥，眼淚已經在眼睛里打轉的鳴人，生氣的抬頭對雜貨店老闆怒斥：

「太失禮了，沙梓老闆，你怎麼能用那麼凶的語氣訓斥一個一歲多的孩子！」

作為同一條街上的住戶，木下久智和沙梓老闆也算是熟人，她第一次見平時笑呵呵的店家那麼凶的態度，氣的音量也大了幾分。

被爭吵吸引而來的居民都圍在旁邊，聽到木下久智的話也不禁感覺沙梓老闆有些太過分了，指指點點起來。

「這老闆真是太無理了，居然會凶一個一歲多的孩子！」

「對呀對呀，沙梓老闆平時看著和和氣氣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人，他肯定有暴力傾向吧！太可怕了嗦」

「呀！聽說心理變態的人一向都是好色狂魔，難怪我每次買東西的時候這不要臉的總是咪咪笑呢，太可怕了，我不會已經被盯上了吧！呀咩！」

看著旁邊幾個腰比自己還粗的歐巴桑在那邊亂嚼舌頭，五大三粗的沙梓老闆頭上崩了一個井字，怒視著像護雞崽子一樣把鳴人抱在懷裡的木下久智，毫不客氣的說道：

「木下太太，你根本什麼就不知道，這小子可是妖狐的化身啊，就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九尾妖狐！」

一瞬間，四周的竊竊私語都消失了，圍觀的眾人都睜大了眼睛。

好像吃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瓜呢！！

木下久智氣憤的滿臉通紅，豐滿的上圍不停的起伏著，她站起身來一把把鳴人拉往身後，怒氣沖沖。

「你在胡說什麼呢沙梓老闆，就算你不喜歡鳴人也不可以這樣憑空污衊，鳴人怎麼可能是妖狐，他明明只是一個一歲多點的孩子！」

「那你自己看看這小子，

有一點人樣嗎？有正常的小孩會帶著六根狐狸鬍鬚一樣的胎記嗎？還有這小子笑起來的時候，這眼睛眯著的樣子簡直和狐狸一模一樣！」

聽到沙梓老闆所說的證據，旁邊的眾人紛紛看向鳴人，看著他臉上的六道胎記，確實看起來很可疑。

看到眾人已經有點相信自己，沙梓老闆得意洋洋，特意壓低聲音拋出了決定性的證據，雖然以他的嗓門，方圓十米都聽得見就是了。

「這可不是我胡亂猜測，前幾天我兒子忍校同學的媽媽的隔壁老王，來我這買東西，結果一看到這小子就嚇得臉色發白，這可是我一直追問才問出來的！」

說著怕眾人還不信，沙梓老闆還轉身和眾人解釋：

「你們可別說出去，老王叫王丸赤實，可是一位忍者！你覺得忍者大人會亂說嗎?他還說了，四代目大人發現殺不死妖狐，才無奈把它封印成小孩模樣的，結果就算這樣，也耗盡了四代目大人的全部力量，他才不得不拋棄他所熱愛的木葉村含恨死去！」

「三代目大人怕妖狐再次作亂世間，所以才決定把這小子帶回村子，他還怕引起我們的恐慌，下令這件事情不能亂傳！」

最後，沙梓老闆怒視鳴人，蓋棺定論吼道：「小子，你就是毀掉我們村子的九尾妖狐，這件事情被刻意隱瞞下來了！」（原著一個忍者說的）

一聽這件事扯上了忍者和三四代火影大人，旁邊圍觀的群眾一下子轟的炸開了。

「難怪，我就說一看這小孩我就有股不舒服的感覺！」

「聽沙梓老闆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有個親戚也是忍者，他上次特意和我說過，讓我和這小子保持距離，當時我還不以為然，辛虧……」

「真不知道三代目大人在想什麼，那麼危險的傢伙就應該處死，就算不處死也應該關住他不讓他亂跑，怎麼能把他就那麼隨意放在這裡呢，這可是木葉最中心的商業街！」

「噓，火影大人的決定是你可以亂質疑的？想必三代目大人把他安排在這裡是因為火影大樓離這裡也不遠，如果出了事情他能第一時間制服這妖狐吧。」

「也是，三代目大人可是歷代最強火影，既然四代目大人能把那麼大的妖狐打的退化成小孩，那三代目大人肯定能輕鬆把它殺死！」

「……」

「不是的...你們聽我說....鳴人只是個...很普通的小孩....」

聽著旁邊直接議論紛紛開，而且不斷的有居民開始爆料其實自己也隱隱約約有聽說啦，木下久智慌亂的把鳴人的頭捂在自己懷裡，不停的對著旁邊人解釋。

但是眾口鑠金，而且隨著眾人的訴說，木下久智想起鳴人平時的種種，也開始變得遲疑。

雖然還不到兩歲，可是鳴人的飯量出奇的大，根本不像一個一歲小孩……

而且鳴人的恢復力也異於常人，不管是摔傷了還是不小心割破了，只要睡一覺，傷口就全部復原了，連一絲印子都看不到……

而且，火影大人明明那麼忙，可是還經常來探望這孩子，每次火影大人的神情都很悲傷……

鳴人……

他真的是妖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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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下久智渾渾噩噩的回到了位於頂層的公寓，把一路上哭累睡著了的鳴人放著落地窗旁邊的床上，她呆然的坐在旁邊。

她的神色充滿矛盾，雙手用力絞在一起，臉上時而出現仇恨，又時而出現悲傷，又或者像是想起了什麼浮現慈愛的笑容。

但是，最終，她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緩緩的將雙手伸向了熟睡的鳴人……

看著酣睡的鳴人，雖然有著六道狐狸鬍鬚般的胎記，但是看習慣了也覺得挺可愛了，此刻他緊閉的雙眼，還微微顫動，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眼淚。

就算他是妖狐，但肯定也只是妖狐的轉世吧，他明明是一個一歲多的可愛孩子。

但是，對不起，阿嬤只是個普通的女人，看到你的臉，阿嬤的心就痛的要裂開了一樣。

鳴人，對不起……

木下久智溫柔的把鳴人眼旁的淚水擦掉，然後把被子拉好，四周的被腳也用心的一點點捻好，看到彷彿感受到了什麼表情變得悲傷的鳴人，她忍不住附身想要親一下鳴人肉嘟嘟的臉龐，但是最後，她還是無法直視那六道痕迹，又坐回了位置。

良久，木下久智用力擦乾不知不覺布滿自己臉龐的淚水，起身像往常一樣收拾了一下屋子，確定每個角落都一塵不染，冰箱里的牛奶和麵包塞的滿滿當當，她又將一些散落在地上的電線掛在孩子碰不到的高處，檢查了一下廁所有沒有漏水，插座有沒有漏電。

細緻的收拾了兩遍，直到夕陽已經照射進房子，木下久智才直起身子，長吁一口氣。

再次回到床邊，先將落地窗的窗帘拉下，木下久智半蹲在鳴人床邊，輕輕的把鳴人額前細碎的金髮打理了一下，將他緊皺的眉頭撫平，然後親撫著鳴人還充斥著嬰兒肥的可愛臉龐，像是說給鳴人，又想是說給自己聽一樣呢喃。

「鳴人，你不要挑食，要多吃飯，趕快長大；每天要記得按時洗澡，泡澡暖身，還有不要熬夜，保證睡眠；還有要記得交友，朋友不必很多，有幾名真正值得信賴的朋友就夠了。」

「還有，雖然阿嬤只是個普通人，但你以後一定會成為忍者的吧，可要好好學習功課和忍術啊，但誰都有擅長和不擅長，就算學習遇到困難也不用太過失落，在學校要尊敬老師和前輩。」

「啊，還有件重要的事，阿嬤以前的丈夫是忍者，阿嬤聽他說過，關於忍者的三禁，特別是金錢的借貸，一定要謹慎，任務的收入要好好的儲蓄。要等20歲之後再飲酒，過量飲酒有害身體，要記得注意分寸。」

「還有三禁中的關鍵問題就是女人，你長大了一定會對女人感興趣，但千萬記住可別找像阿嬤這樣的女人啊，阿嬤明明說要陪著你一起長大，告訴你不能說謊，碰到困難不能逃避，可是阿嬤發現自己都做不到，阿嬤是個沒有擔當的混蛋，嗚……鳴人，對不起，嗚……」

隨著夜色的降臨，黑暗將整個房間籠罩。

「彭」

一聲輕輕的關門聲，讓整個房間陷入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