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捨不得起來了
靳司硯看著還趴在自己懷裡的人,忽然伸出修長分明的食指點了點她的發旋,聲音帶著玩味,
「怎麼?捨不得起來了?真把爺當你男人了?」
溫梨渾身沒力氣,體力丸用過之後的副作用就是渾身癱軟,要睡一覺之後才能恢復。
聞言靳司硯的話,她翻了個白眼,
「想多了吧你?我只是沒力氣。」
男人輕笑一聲,語調帶著調侃,「怎麼?爺剛太用力和你溫存,把你弄軟了?」
溫梨一怔,隨即挑眉。
她這是被調戲了?
剛走進來想要彙報工作的宋遠,聞言一臉懵。
他家爺破戒了?
靳司硯扣住溫梨把她丟到旁邊。
溫梨被她一丟,身子直接陷入了沙發里,渾身無力,只有眼睛能動。
靳司硯低頭看著她腰上的匕首,毫不猶豫的伸手把它拿下來,在手裡玩了一下。
溫梨看著自己的寶貝被拿走,聲音帶著不舍,「你別弄丟了,到時候我會再拿回來。」
靳司硯挑眉,「在我手上的東西,就是我的了。」
說完,他起身拿過沙發背上的外套,朝她勾唇,「玩的愉快。」
溫梨瞪大眼睛,「混蛋,你就走了?」
男人沒理會她,走到門前,手剛扶上門把手,就聽到後面女孩著急的叫聲,
「硯爺,別走別走。我把小白也給你,你別把我丟下,要不然他們會回來的,況且這裡荒郊野嶺的,你把我一個弱女子丟在這裡不合適吧!」
靳司硯微微挑唇,舌尖在唇邊轉了一圈。
他轉身,頓時又恢復了那副清淡的表情。
他走到溫梨身邊,伸手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
溫梨的側臉貼著他溫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襯衫,她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聲
溫梨很小,一米六的身高此時窩在一個一米八五的男人懷裡,別提有多嬌小了。
她把整張臉埋在他的胸膛,滾燙的胸膛弄得她臉紅心跳。
組織里的人都是孤兒,沒有感受過親情,更加不允許感受愛情,要是背著組織和別人在一起了,那就是相當於背叛組織,會直接被組織派人暗殺。
靳司硯抱著溫梨出去的時候,外面站著的一群人驚掉下巴。
他們的老大破戒了?
真是淚目啊。
溫梨看著外面站著的一群人,什麼時候又冒出一群人了?
把別墅建在荒郊野嶺,明明她進來的時候一個人都沒發現,現在又冒出那麼多人。
這個靳司硯不簡單!書中對他的一切介紹少之又少,只是男女主奠定感情的工具人罷了。
溫梨吐了口氣,看來這身體還是要多練練,連有人藏著都分辨不出來了。
…………
車內
靳司硯把她毫不留情的丟到座椅上。
溫梨看著他臉,莫名想到了四個字。
拔吊無情。
靳司硯看著她腰上的小白,「這也是我的了。」
溫梨點頭,實則在心裡冷笑。
小白可是她的乖寶寶,除了她能碰,她能摸,組織里的任何人都碰不得,連頭兒都不敢碰它。要是這男人拿走就算她輸。
剛想完,她就看到她的小白乖寶寶一臉開心的爬到了伸到它面前的那隻大掌上。
溫梨:「……」
小白,你不愛我了嗎?
靳司硯朝她挑眉,似是挑釁。
溫梨氣到吐血,要不是老子現在沒力氣,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小白爬到了男人的腰上,把它圓滾滾的腦袋放在了他的胸膛,那姿勢別提多妖嬈了。
溫梨這才想起來,小白是雌性。
怪不得看到男人就上,你是不是就是看他長得帥。
想著想著,溫梨眼皮開始打架了。
最終她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靳司硯掃了她一眼,繼續垂眸逗小白。
沒多久,
車子駛進另一棟別墅停下,前面的宋遠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輕聲提醒,
「爺,那位小姐睡著了。」
靳司硯看都沒看一眼,打開車門下車,直接吩咐宋遠。
「把她抱下來抱到二樓。」
說完就走了。
宋遠:「……」
爺,那是你女人啊!怎麼能讓我抱呢?
最終,他嘆了口氣,認命的抱著溫梨走進別墅。
……
等溫梨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她環視了一圈陌生的環境,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家吧!
她體力已經恢復了。
她掀開被子下床,床頭柜上已經有備好的衣服了,連內衣內褲都有。
她嘖了一聲,提著衣服進浴室去洗澡。
浴室里有一面特別大的鏡子,整個人都能看清,她把衣服脫光,看著鏡子里前凸后翹,身材絕美的女孩,長得倒是不錯,身材也蠻好。
但和她比了。
她溫梨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現在這副身上還有很多傷疤,看上去恐怖極了。
幸好,她有實驗基地,還能自己做藥膏。
不出三天,這身上的傷疤又會恢復如初,甚至她的皮膚會更細膩。
哼著小曲兒洗完澡。
她光著腳下樓,雖說體力已經恢復了,但這具身子真的太弱了,現在下樓腿都還在顫顫巍巍。
剛下樓,還沒走到沙發處,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你是誰?」
溫梨回頭,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皮褲,面容姣好,身材火爆的女人,一臉冷厲的看著她。
溫梨側著臉,看著她。
那女人又問了一遍。
溫梨懶懶的收回視線,沒回答她的話,而是腿發顫的走到沙發上坐下,坐下之後她舒了口氣,感嘆,「真舒服呀!剛剛疼死我了。」
站著的黑衣女人一愣,隨即手死死的捏緊,一臉不可置信。
爺竟然和她?
她咬著牙,上前去看著他,「你和我們爺是什麼關係?」
溫梨眨了眨眼,看著她慍怒的表情就知道這人喜歡靳司硯,並且現在很生氣。
突然,她就想給那個混蛋找找麻煩了。
溫梨故作嬌弱的「哎呦」了一聲,還伸手錘了錘肩膀和腰,
「累死我了,腰酸背痛的。靳司硯也不知道輕點,死死的勒著我,把我腰都快勒斷了。」
那女人心裡的火氣更大。
她竟然敢叫爺的名字,他的名字是不允許任何人叫的。
她竟然敢?
「真不要臉,我們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女人突然罵了一句,想要伸手打她。
但溫梨早有準備,直接反扣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那女人臉色發白。
溫梨湊上去,眼睛笑成月亮似的,「你是不是喜歡你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