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妖蜥蜴
田瑤在前面走,我和獃獃邊走邊抽著煙,我們邊走邊聊,聊著就聊到了獃獃退伍回家后的事,原來獃獃腦子被撞后,腦子不怎麼不好使了,連老婆也討不來了,說著說著獃獃就哭了起來。
我說:「怎麼想討個媳婦,這不好說嗎,你跟著我等大發一批,有錢還怕找不老婆嗎!倒時侯再給你換個腦子」,說著我熟練的從嘴裡吐出一圈圈的白sè煙霧。
獃獃一看我吐出的煙圈,他眨了眨獃獃的眼睛,顯得獃頭獃腦的,問我:「你怎麼吐出來的,教教你胖爺我,我才不要老婆呢,胖爺我喜歡一個人過」,
我笑嘻嘻的說:「你還自稱是胖爺,我看你是胖薛呆」,獃獃一聽急紅了眼:「我說過了,我最討厭別人叫我薛呆,好兄弟也沒得商量,你給我站住」。
我在前面吐著煙圈在前面跑著,獃獃氣得在後面大叫著追著,田瑤叫道:「你們兩個加在一起,快60歲的人了,還這麼小孩子氣」,說著田瑤無奈的搖著頭。
我正跑著突然,感到地面在晃動,越晃越劇烈,一會我們就站不穩了,我大叫:「是地震,nǎinǎi的人點要是背了,喝口水也得塞牙,在東北這疙瘩,能遇到大蟒蛇,還能遇到地震!」。
胖子更是被震得在地上打起轉來,田瑤在一邊說:「別急,千萬別往樹旁邊跑,我們跑到空曠的地方,我們跑到一起」。
我們三人晃晃悠悠的慢慢走到了一起,我被震得頭暈目眩,我喘著大氣:「瑤瑤,你們這以前地震過嗎?」。
田瑤喘著粗氣:「從來沒有過,以前也沒有聽說過這裡會地震」。
我說:「對呀!這裡又不是地震帶,不會呀!今天怎麼老碰這倒霉事,怪我們出來在家沒拜佛,一出門就遇到….」
獃獃在一邊來了句:「此話言之有理,佩服佩服」。
我說:「獃獃,自從你這腦子被撞了后,就會說些對不上號的詞,還有會拍馬屁了,雖然拍得不好」。
獃獃笑笑說:「誇獎,誇獎」。
我只好搖了搖頭,地震越來越小了,一會居然停止了不震了,我們三人圍坐一起喘著大氣。
突然地面周圍傳來,一陣急束的土嚷開裂聲,只見周圍地面上,全翹開了,出現了一個個像人腰一樣的土洞,從洞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直看到從洞里爬出來,一個個巨大的怪物,只見這怪物長得很奇怪,是一條條巨大的紅sè蜥蜴,蜥蜴後背上長著像鱷魚一樣的護甲。
這護甲像空的一樣,可以鼓動一會變大一會變小,併發出像打雷的聲音一樣,當它們的背甲鼓動時,地面上就能發生顫抖。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剛才這地震,就是這些傢伙搞的鬼,這每條蜥蜴像一頭河馬一樣巨大,它們很快向我們發起了進攻。
他們體形雖然巨大,走起路來並不笨重,它們的速度和它們的體重,完全不成邏輯。
這些妖蜥蜴向我們跑過來時,我們的地面開始發生抖動,並開始搖搖晃晃,周圍全是這鬼東西,它們完全快將我們包圍了起來。
田瑤叫道:「開印我們快爬上樹」,我叫對他娘的快爬樹,我們三人使出吃nǎi的勁,各自選擇了一棵參天大樹,爬了上去,由於獃獃太胖,他只好利用爬索來攀爬。
就在他離開地面的一瞬間,一條蜥蜴咬住了他的屁股上的褲角,獃獃拚命的左右搖晃著屁股,吃nǎi的勁都使上了,硬是把這條蜥蜴給甩了下雲,不過獃獃的屁股上露出大半個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來,不管怎麼樣他最後在怪物咬到前,也爬了上去,算是撿了條小命。
只見這些這些蜥蜴越聚越多,很快它們將我們站在上面的這三棵樹,圍得水泄不通,這些蜥蜴太大,它們爬不了樹,它們在下面大叫著,不停的跺著腳,背上的護甲,鼓得像個氣球一樣,然後又縮小,從背甲里發出巨大的雷鳴的聲音。
大樹在他們的「地震」下開始搖晃,我一看不好,我大叫:「一定要想個法子,它們想在地面上產生共震,把樹震倒,等一會樹倒了,我們三人就全成了它們的盤中餐了」。
獃獃在樹叉上大叫:「nǎinǎi的,想吃胖爺的肉,沒門你們這些小妖還不夠格」,說著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捆雷管,我一看獃獃拿出了雷管有了注意。
我說:「獃獃你力氣大,你用全力將雷管向這些怪物後面群里扔,驚動它們,說不定會把它們嚇跑」。
「呸呸」獃獃吐了兩口塗抹在手心上一抹,將背包手中雷管點著,狠命的向蜥蜴最外圍的群里扔去,雷管在這些蜥蜴群中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頓時這些怪物像易燃的炸藥一樣,引起了連索反應,大部分被炸的粉碎。
從它們的後背甲里,噴shè出大量的綠sè粘液,這液體流在地上發出「嗞嗞」的侵蝕聲音,我說:「它nǎinǎi的,這怪物背的全是酸xìng液體呀」!
我們三人不停的向蜥蜴堆里扔雷管,頓時這些怪物被炸得五馬分屍,它們嘰嘰喳喳的全逃離了這裡,逃回它們竄出的地面的土洞里,這些巨蜥蜴爭著向洞里逃,生怕逃慢了就會被炸死一樣。
我一看它們逃走了,正是我們逃跑的好時機,我們三人商量后,敢快從樹上下來,三人結隊迅速離開了森林,生怕再遇到什麼要命的東西來。
逃出小興安嶺,回到田瑤家裡后,我們先到了老獵人的家裡,必竟人是為我們而死的,老獵人沒兒沒女,就剩下一個老伴,她一聽老獵人的噩耗,就哭了起來,我就越感到自責起來,田瑤更是向老婆婆跪了下來。
我從包里拿出二萬元錢,放在了老婆婆的身邊,我勸老婆婆不要太難過,這錢不是補償的,算我們的一點心意,希望能收下。
老婆婆並沒有怪我們,她哭了一會,哽咽的說:「我早知道他會有這麼一天的,你說這大森林裡什麼沒有,他就愛這一口,上山打獵,我早就勸他收手吧,他就是不聽,這也許是他的最好歸縮吧!」。
我們從老獵人家出來,才又返回到田瑤家裡,我們將正邪草的粘液收集到瓶子里,將葉連枝熬成了燙,用粘液抹在田瑤弟弟的臉上,並每天上他喝下湯汁。
就這樣半個月過後,田瑤弟弟的臉居然掉皮了,一層層皮被脫了下來,很多野人毛髮被脫掉,一個月後他弟弟的臉居然好了,和常人一樣,臉sè更加紅潤。
他弟弟叫田勝,也是個xìng情中人,他一看到自己好了,自己撿回了一條命,果然又恢復往rì的豪爽之氣,一聽說是我們冒死才採到這些草藥,他對我是感恩戴德,他立即向我跪了下來,我敢快上前,將田勝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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