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州衛
「道友,你竟如此強悍……咳咳咳……小道張越……九州衛乙等州衛……咳咳咳……不知道友師承……此前有眼無珠道友莫怪……咳咳咳……不知道友是否願意加入我九州衛……小道願為道友引薦……咳咳咳」
說實話,我還是喜歡他之前那幅桀驁不馴樣子和那世外高人的派頭。
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得從一刻鐘之前說起,剛到麒麟我就失去了身體的掌控權,但是過程還是看清楚了,陸漫漫掐了一個小法決我只覺得莫名變得空虛。
隨後,一道紫光向遠處疾馳而去,陸漫漫幾個跳躍便跟了上去,後面剛反應過來情況的張越提起邢曙就跟了上來,不一會就看到了盤坐在峭壁之上的邪修。
陸漫漫還沒來得及出手,張越就沖了上去。
「孽障,安敢胡作非為!納命來!」他當時是那樣的自信
然後……
「賊子,竟恐怖如斯,吾命休矣!」
邪修反手一巴掌給他拍進了地里。
之後陸漫漫不知是閑麻煩還是怎的,突然暴起我看到我的手泛金光,邪修只來得及說了句是你便也被拍到了土裡,但是未亡,於是他領略了一計從天而降的大比兜子。
隨即:卒
最後又把張越扣了出來,順便叫醒了被餘波震暈的邢曙,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九州衛!仙門?不太感興趣。邢隊長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去呢?」
九州衛我倒是能理解了,仙門的話又不知道了,我識海里的陸漫漫能解決大部分問題,相比起來我更想知道能不能回家。
「這樣吧道友不如先去寒舍,暫作調整可明日我與韓隊長親自送你會家?」張越一臉諂媚,但在諂媚的背後,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擔心,顯然現在在說什麼我不懂的廢話是沒人信了,我的存在對於他們而言有些不常規了。
「都行。」我果斷答應了,他無非就是去請教上級,而我被查了個乾淨還有什麼辦法呢陸漫漫倒是說有辦法可以讓所有人忘記這件事但是代價就是我倆都涼涼。
我們一行人直接去了張越家,下午邢曙出去了一趟,這期間張越才告訴我,被害人里有一個是邢曙的師傅一個兢兢業業的老衙衛。
與此同時我細緻的了解了九州衛,九州衛是國家特殊部門,建國之際由當時的九大強者組建,發展到今天體系完善,成員分為甲乙丙丁四個層次,甲為最強丁為最弱。
每一個省份都有一個統領:牧主。
至於他們的具體職責就是抵禦別國的修鍊者,鎮壓一些不知所謂的精怪。
而他提起的仙門,劇他所說,周圍中的強者或者天賦極強者有機會出發古遺址中的聖碑,從而得到飛升的機會。
傍晚邢曙回來時紅腫的眼眶是怎麼也沒掩蓋住的,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邢曙回來后,張越去給我們買了晚飯就再也沒回來了。
………………
寂靜無言的夜,兩個悲傷的人,一個在夢裡,一個在…………我有太多問題想了解清楚了
「為什麼這麼輕易的放過那個雜碎?」我看著眼前這個又在修剪盆栽的女人問道。
「我到想多玩會,誰知道他那麼不抗揍?」陸漫漫一臉無奈,我一時也看不透……
「我想知道張越口中的仙門是真的……」
「屁的仙門,那就是與帝球相連的星球上的修鍊者罷了,是我的疏忽沒想到他們還會聯繫這裡。」
「你對於修真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我怎麼覺得你倒懂不懂的……」
「小子,很會抓重點,這個……和我要你去做的事有關,接下來仔細聽別插嘴。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天生異瞳,一雙破妄眼讓我進步神速,我短短數十年從凡人到飛升上界,鎮壓同輩無敵手。
成也是由它,敗也由它,我飛升上屆之後,又是數十年的時間從螻蟻晉陞至金仙再次成為風雲人物,原本大部分人注重我的臉,直到那東域各派會武,我代宗門出戰,這雙眼被那四個仙尊認了出來。
我感知到了破妄眼的預警,我也極其謹慎的當第一場比試結束后就跑路,誰曾想他們比我更謹慎……若非他們四個各自為營互相猜忌,我怕是真載了。
哪一戰我肉身崩裂,魂魄受損借著破妄眼和上古秘寶讓世界壁壘開了一道裂縫逃到了這裡,不過剛剛到這個星球我就被一顆不在三界內五行中的老榕樹囚禁,我無力反抗,沒人看得到老榕樹。
我傷不了它,它除了囚禁也無法傷害我就這樣我來哪裡被囚禁了千年作為一個看客,看著這時間的發展。」
陸漫漫說完她的遭遇,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這一刻我確實的感受到了她的悲傷無助千年的歲月帶給她怎樣的磨難。
「那我為什麼能看見你,而且還是那副模樣?」同樣隨著知道得越多我越迷忙。
「你?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你是我見過最特殊的存在,你年僅四歲沒有修鍊的痕迹身上的靈氣卻時刻在增長儘管很少。
從你踏入安塞市時老榕樹極度不安,那棟老樓是它的根系所在它往你用了幾個術法,只有幻術有作用,你依然能靠近它,所以它把我推了出去擋在它面前。
更為奇怪的是你看見我,卻又看不見它還暈了過去,它極為疑惑,我趁它不注意憑藉破妄眼進入你的身體,自此才脫離囚禁。」一邊說著,陸漫漫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好奇,不似作假。
「我這麼厲害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你不是說我的修為是念咒來的嗎?」我清楚的記得她說過的。
「我記得,我只說過你念的咒不是白念的……」陸漫漫看著我輕笑一聲。
「這………………那………………」
「念咒,生效難道不需要修為嗎?你或許是天生的道種,至於功法無效可能是我們兩個世界的修鍊體系不同所致。」陸漫漫打斷了我。
「那你不早說?為什麼我自己看不到效果,你卻玩的一溜一溜的?我自己的身體還沒你熟?」這我是十分不了解的,也有些許委屈。
「你功法都沒有炁的運行路線,你念口訣的時候靈氣被調動了卻也只是被調動了,而我修鍊百年,在你體內十數年,你的筋脈我不清楚嗎?有什麼奇怪的。
順帶一提,你之前會心慌是因為你實力越來越強能感知到的東西越來越多,至於後來受魂魄所擾也完全是因為,你調動了靈氣卻沒用……靈氣這玩意天地萬物誰不愛啊………………所以………………」
「我靠!**********」我第一次口出狂言……
「別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再遇到你之前我曾試過無數次掙脫囚禁,三十年前我分裂了一魄出去尋找辦法,有些記憶也就淡忘了……再加上前段時間一直在處理一件事很多事我確實既無瑕處理!」陸漫漫自知理虧,陪著笑。
「你!**……」
「時間不早了張越回來了,快去吧,剩下的事回去再說!」
她打斷了我的施法……揮了揮手我就從自己的腦子裡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