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瘋了?

第329章 瘋了?

「怎麼了?你不會是覺得我瘋了?」

韓承志看著驚恐萬分的顧金海,緩聲言道:「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你是不是覺得——在現如今的大恆任何敢於對那個人動那種想法的都是愚蠢至極的蠢貨和瘋子?」

「署長!」顧金海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往咱們怎麼折騰都無所謂,即使事發了大不了一死了之而已,反正這麼多年我們把該享受的也都享受了!」

「可要是動了那種想法這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那種事情要是事發了可不單單是一死了之可以了事的問題了.................」

「就算我們死了那也要背上千古罵名,我們的親人肯定也難逃一劫!」

「雖然大恆早就廢除了株連之罪,但涉及到那個人肯定就不是那麼說了.....................」

「而且,一旦邁出了那一步,普天之下還有哪裡可以讓我們容身?」

「一旦如此,我們和境外的那些反恆勢力在性質上就不同!大恆一定是不會放過我們這種人的。」

「到時候,就算我們僥倖逃到了海外以新的身份隱匿起來我們也躲不了多久的.................」

「不管我們藏到哪裡特情總署一定會把我們找出來的!」

很顯然,顧金海對韓承志的這種瘋狂想法堅決的反對,並且他也不認為這種事情在現如今的大恆會取得成功。

所以,身為韓承志的心腹,顧金海竭盡全力的力勸韓承志可以拋棄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在顧金海看來——自己什麼事情都可以聽從韓承志的安排,可唯獨這種事情不行!

絕對不行!

因為,一旦邁出這一步,搞不好就會拉上全族的人給他們陪葬................

就算官方不搞株連,以陳見深在大恆百姓之中的威望,大恆百姓也會自發行動起來的!

到時候,他們的親屬必定難逃一劫。

顧金海可以接受自己舉家逃亡,但絕對不能接受因為自己而連累家中的老父老母、兄弟姐妹................

他們現在乾的這些事就算全部被掀出來大不了也就是貪墨罪,槍斃他一人事也就了了。

看著眼前的韓承志,顧金海突然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或者說——自從軍方研發項目縮減計劃開始執行后,顧金海就隱隱感覺到了韓承志的一些變化。

可要是讓顧金海具體說一說韓承志有什麼變化,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直到剛才韓承志當著他的面說出那番讓顧金海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瘋狂之言,顧金海才大致猜到了韓承志的變化——這踏馬不會是被人斷了財路之後心裡實在難以接受致使心理徹底扭曲了吧?

或者再說直白點——這哥們不會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瘋了吧???

以前那麼謹慎、有頭腦、有遠見的老滑頭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個不管不顧的愣頭青了呢?

這不由讓顧金海大為震驚之餘也倍感頭痛。

因為,顧金海現在除了無以復加的震驚之外,滿腦子裡就想著一件事。

那就是——想想如何才能勸解韓承志打消那個無比瘋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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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聽明白了。」

韓承志眼神中略帶一絲失望之色,大有深意的看了看不斷開口規勸自己的顧金海:「說到底還是你的格局沒有打開!」

「正因為你的格局沒有打開,所以你才會覺得我剛才所說的那番話是那麼的刺耳、瘋狂甚至是愚蠢!」

「署長.................」

「你先別說話——你聽我把話說完!」

韓承志示意顧金海先不要說話,然後繼續言道:「你要知道——現如今的大恆正處於一個日新月異的時代。」

「甚至是現如今的大恆一天一個樣也不為過!」

「經濟的增長也進入到了一個歷史上從來沒有過的巔峰時期。」

「無窮無盡的財富註定會催生出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想——總長如此不遺餘力的一手把大恆推到如此高度,他也不會想到大恆的這種飛速發展和無盡繁榮的背後很可能會給他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你不要以為我這是在危言聳聽。」

韓承志神色非常認真的說道:「隨著人們的財富積累到一定的程度后,很大概率就會催生出一些不一樣的野心或者說對權力的野心!」

「而我們這種本身就掌握著一些權力的人,一旦某種平衡被打破,也很容易催發出更加可怕的後果!」

「就比如這次的縮減計劃,斷了多少人的財路你心裡應該清楚吧?」

「大恆護國軍海陸空三軍再加上咱們武力府本部,靠著研發項目「養家糊口」的人海了去了。」

「你以為就我自己為這事憤憤不平嗎?」

「根本就不用咱們站出來就有人咽不下這口氣搞出了個震驚世界的百億懸賞!」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某些人就是對自己太過於自信了,他以為現如今的大恆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表面上是——可暗地裡是不是那可就不好說了。」

「自古人心最難測,只要利益足夠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當然了,那些被「忠誠藥劑」控制的群體另當別論。」

「可話說回來了——做這種事情,謀比武更正要!」

「這句話尤其適用於現如今的大恆。」

「比起手中的槍杆子,這個世界上肯定誰也比不過他陳見深。」

「但你不要忘了,有句話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想就這樣搞下去,惦記著如何把陳見深給搞下來的人只會是越來越多!」

越說越上頭的韓承志已經開始毫不避諱的直呼陳見深的名字了:「這被人惦記久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著了人家的道!」

「明著來肯定誰也動不了他陳見深,可玩陰的那就不一定了...................」

「他陳見深千防萬防,可只要被人家抓住一次機會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只要搞定了陳見深,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署長..............」

顧金海聽著韓承志的這番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這哥們是真的已經陷入瘋魔了!

「總長能夠把大恆從瀕臨滅亡的地步一步步變成現在的世界第一強國,什麼沒有經歷過?」

「恕我直言——要是掄起玩計謀的話,我不認為有人會是總長的對手..................」

「署長,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犯糊塗。」

顧金海繼續規勸道:「不管別人怎麼去折騰,咱們最明智的選擇就是....................」

「就是什麼?」韓承志眉頭緊皺,神情非常不悅的打斷了顧金海的后話:「怎麼?你現在這是鐵了心的在質疑我對未來局勢的判斷嗎?」

「這麼多年那麼多人蹲大牢的蹲大牢挨槍子的挨槍子,可我們沒有出過任何紕漏吧?」

「我們為什麼能夠獨善其身一次又一次的躲過帝國監察委員會的調查你難道都忘了?」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我韓承志的安排!!!」

「就憑我們做的那些事,換成別人恐怕早就落到帝國監察委員會的手裡了。」

「說句不謙虛的話——恐怕在研發項目池子里撈錢的這些同行里可能沒人比我們撈的更多!」

「就我們撈的那些錢,按照陳見深定的規矩咱們估計得被槍斃個十萬八千回都不止了吧?」

「不對!真要按條條杠杠的話,咱么吃槍子的次數估計得按千萬次甚至上億次來計算才對!」

「被帝國監察委員會揪出來的那些所謂的什麼大貪、巨貪,還踏馬什麼刷新認知的超級巨貪;那些人在我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

韓承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開啟了自誇模式:「要不是陳見深突然來這一招,我撈到退休帝國監察委員會的那幫廢物也查不到我一點毛病。」

「搞不好等我退休的時候帝國監察委員會還會給我頒發一個廉政模範勳章!」

「你信不信?」

「信!這個我信..............」顧金海連忙順著韓承志的話說道:「在署長面前,帝國監察委員會的那幫人就是一幫菜鳥、新兵蛋子!」

「他們怎麼可能查的了您.................」

「署長,我要說的也正是這個事。」

顧金海趁機說道:「我是這麼想的——這麼些年以來,咱們撈的錢其實已經足夠了。」

「再撈下去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

「你以前不總是說——謹慎求穩才是王道嗎?」gsxsw.c0

「我覺得現在及時收手對於我們而言才是最穩妥的!」

「署長.............」

「我知道您現在一時間可能咽不下這口氣,但您得為家裡人考慮吧?」

顧金海開始打起了感情牌:「咱們趁著這次機會現在及時收手,把一切事情都抹平嘍,安安穩穩等著退休甚至是直接辦個病退都成!」

「咱們遠離是非圈,誰願意折騰就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咱們不摻和!」

「這樣一來,以後有什麼事情也找不到咱們身上。」

「就算帝國監察委員會進行倒查,咱們也沒什麼可怕的。」

「再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在倒查中真的被帝國監察委員會的人給查到什麼把柄事發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所有的事情都抹乾凈了。」

「二十年、三十年都不一定能查到咱們身上!」

「那時候咱們還在不在還是兩說呢。」

「到時候,就算查到了咱們也不虧,家人還不至於受到太大的連累。」

「最起碼家裡人不用跟著掉腦袋!」

「這才是最穩妥的!!!」

顧金海苦口婆心繼續規勸著已經陷入魔障的韓承志:「咱們要是跟著那幫瘋子摻和那種事,一旦事發可就不單單是咱們自己的事情了!」

「咱們的親朋好友可能都得被咱們連累................」

「署長,這和您以前總是強調的「求穩謹慎」原則完全就背道而馳了啊!」

「金海,我是真的把你當成我最信任的人才告訴你這些!」

韓承志臉色冷了下來,看向顧金海的目光中已經露出了強烈的不滿:「你只要記住我一句話就可以了——我的判斷絕對不會錯!」

「你相信我——陳見深這麼搞下去一定長久不了。」

「我所做的這些準備就是最穩妥、最明智的!」

「署長.............」

「不用說了!」韓承志怒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是不會改變想法的。」

「無論如何——是成是敗我都要賭一次!」

「金海,我說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這件事情現在你也已經知道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做好你分內的事就可以了,聽吩咐辦事准不會錯!」

「其他的一切你都不用管。」

「你記住——這年頭就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既然都要死,你是想做餓死的那個還是撐死的那個?」

「我以前所說的謹慎求穩自然是沒有錯。」

「可這也得看是什麼事!」

「有些事你就不能一味的求穩而過於謹慎。」

「富貴險中求就是這麼個道理。」

「其實,只要謀劃得當這事賭贏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你想想——這麼多年來,我的判斷什麼時候出過錯?」

「你記住——我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的。」

「我既然敢這麼規劃就說明這件事成的概率一定比輸的概率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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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霸時代:帝國超壕大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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