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明司寒不讓寧寧穿衣服

第十一章 明司寒不讓寧寧穿衣服

周寧躺在地上休息良久,他起身將行李箱歸順整齊,在收拾行李箱時,他看見箱底二人校園時期的合照。

照片已經有些年頭了,泛著微微的白色,有了點裂縫。

周寧修長的五指輕輕撫摸著照片。

「阿寒。」周寧雙眸泛紅,出神地望著合照,照片勾起了他心底里最深刻也是最美好的回憶。

合照上的兩個青年身穿藍白相間的乾淨校服,他們坐在乾淨的青草坪上,藍天白雲映照得二人如詩如歌一樣美麗。

陽光下,身材高大的少年攬住另一個長得白皙清秀漂亮的少年,少年唇紅齒白,笑容朝氣蓬勃。

照片里的明司寒是少年,瞳孔漆黑乾淨,溫柔地望向一旁清秀漂亮的少年,一雙黑色的眸子沉靜卻溫柔,清淺地透出一份微光。痴情所向,十分專註。

他的眼裡彷彿只映照著少年一人。

少年就是他眼底的全世界。

一張照片,兩個少年,訴說繾綣的曖昧。

只可惜,這一切全部都不屬於他了。

周寧輕輕撫摸這張照片看了許久許久,直到眼眶盈出眼淚,他才將照片放回去。

他藏好救命葯,又藏了其他的東西,將行李箱收拾好,整個人已經渾身冒虛汗。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去洗了澡,艱難地完成了事情。

周寧才窩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從夜晚,睡到了天明。

再次醒來時,周寧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迷濛中,他看見站在窗前吸煙的高大男人,明司寒一身西裝革履,皮鞋鋥亮,正在抽著價值2萬元一條的煙,漆黑陰冷的雙眸正沉沉地望著他。

「醒了?」陰冷低沉的嗓音不禁令人膽戰心驚。

周寧聞聲坐起身。

他嬌貴漂亮的臉透出幾分病態的白,某處的疼痛讓他冷嘶幾口氣。

周寧這才發覺自己已經踢了被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屁.股正對著明司寒。

明司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了,也不知道站在窗前,盯著這樣的周寧欣賞了多久。

周寧臉紅,如今二人關係敏/感,這樣赤l地被明司寒直直地盯著瞧身子,他實在太難堪,扯起被子要蓋住身體。

明司寒見他的動作,隨手將價值昂貴的香煙扔在垃圾桶里。他邁著大長腿走過去將周寧的被褥全部掀開,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你的身體,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有必要遮掩嗎?」

周寧仰起頭對上明司寒深沉的眼神,硬生生打了個寒顫,他緊緊掐住胳膊,嗓音嘶啞:「我的衣服呢?」

明司寒的眼睛越發深沉,他淡淡道:「扔了。」

「為什麼扔了?」周寧唇色泛白,他渾身微微發抖,雪白的身體落在明司寒眼中格外誘惑,明司寒的喉結微動。

明司寒冷笑一聲:「我需要向你說明緣由么?」

周寧直到現在還無法適應明司寒高高在上的態度,他唇色蒼白微顫,輕聲解釋,「我洗了澡想換衣服,可我翻了衣櫃,裡面什麼都沒有。阿寒,我,我想要幾件衣服穿。」

只是想要男人給他買幾件衣服而已,周寧以為明司寒一定會答應自己的。

「在這個家裡,你不用穿衣服。」

周寧神色一震,心口一跳,似乎沒明白明司寒說什麼。明司寒眉眼陰戾,「不過是個供人賞玩的男ji,有什麼資格穿衣服?」

在這裡,明司寒讓周寧穿什麼,他就得穿什麼,哪怕明司寒不給周寧衣服穿,也沒有「寵物」說話的資格。

周寧聽懂了明司寒口中的意思,在深愛之人的眼中,他只是可以隨意褻玩的玩物。他覺得心痛又委屈。眸中的眼淚浸濕了長長的睫毛,眼中噙滿眼淚。

「阿寒……六年前是我拋下你,是我對不起你……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不好嗎?」周寧臉色蒼白,揉著床褥,將身下的床褥揉得凌亂無比。

周寧無法確定,六年了,明司寒對他的恨意究竟有多深。

「過去了?」明司寒覺得他說的話很好笑,

陰冷的氣息猶如排山倒海襲來,他牢牢地拽住周寧纖細瘦弱的手腕,眼中透出一股強烈的恨意。

「六年了,周寧,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無時無刻都在回憶那天你拋棄我情景,我靠著對你滿腔的恨意我才能一步步爬到今天!這件事怎麼能過得去?」

周寧對上明司寒猩紅而泛著刺骨恨意的眼睛,他不由得心驚膽戰。可是對於六年前的分手,周寧也只有無力地回:「阿寒,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我要你像條狗一樣對我搖尾乞憐。」明司寒死命地拽住周寧的手腕,眼神猶如地獄森冷的閻王,「周寧,你真的太虛偽了,虛偽得讓我噁心!」

周寧面對心愛之人的恨與控訴,他縱然有千般無奈,也無法說明真正的緣由。他不想要阿寒承受如他一樣的痛苦。

話落,明司寒甩開周寧的腕,從房外,拿來一件襯衫,扔在周寧的腿上。

他再次點燃煙,上位者般居高臨下地對自己的寵物發號施令:「穿上,今晚有酒會。」

周寧尚且沒有從明司寒對他徹骨的恨意緩過神來。他心慌心悸,心也跳得很快,他捂住胸口,另一隻手拿起衣服,遲疑地說:「好……」

沒過多久,

周寧便穿好了衣服。

明司寒遞給他的襯衫很大,卻又很短,堪堪只能到大腿,雪白修長的長腿果露在空氣中,又青又紅的掐痕遍布在腿上,又清純又誘惑,添了數不清的曖昧,

他扯著襯衫衣角,總覺得這件衣服遮不住pp。

「阿寒,可不可以換一件,這件實在是……根本穿不出門。」周寧低下頭望著自己點腿,他從來不會穿成這樣出門。

「不用換,就這樣穿過去。」明司寒吸了一口煙,輕輕吐出,眯著眸,似是打量貨物一般打量著他。

明司寒說:「今天晚上的酒會很重要,有李總的長子李陌、還有富蘊公司總裁陸如聲、許氏集團CEO許墨行、秦氏的大小姐……」

明司寒道出豪門圈將近一半的大人物,明司寒每說一個人名,周寧的臉色就慘白一分。

因為這些人,周寧全部都認識。

有的,曾經響亮一時的豪門圈的周氏董事長——也就是周寧的父親,曾經在商政界的同僚下屬或者合作夥伴。

有的,是周寧曾經的豪門圈的少爺好友,校園時期討好周寧的富二代跟班們,也有明司寒與周寧的老同學。

周寧從金尊玉貴的小少爺,跌倒為會所的MB,踏入黑暗的地界,淪為資本手底可隨意褻玩的金絲雀……

這之後他與這群豪門小太子的朋友們就斷絕了往來,因為他已經不配夠到那個圈層了。

明司寒要他以這樣的衣著,這樣的身份,出現在那場宴席。

這是打定了主意,當著這群人的面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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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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