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啟航！我要改變世界

「嵐腳！」

艾斯一個勁兒的摧毀著周圍的樹木房屋，利用「剃」和「月步」不斷地向著城鎮靠近，而在臨近火源的建築，則被艾斯完全消滅。

記憶中滅火知識第一條：阻斷一切可燃物。只是艾斯沒有理會下面那些大吼大叫的居民們，時間緊迫，大火都快燒到家裡來了，還顧及錢財？

「可惡，到底為什麼會提前啊？」艾斯憋了一肚子氣，開始瘋狂整理記憶，然後努力把大火滅了，否則，火勢順著森林會把整個科爾伯山給燃燒殆盡的。

要是燒燒果實在手，呃，在腹。這點火早就被控制了。艾斯一惱怒之下，又胡思亂想了，眼前的大火散出來的濃濃黑煙，已經覆蓋了整個天幕，原本繁星可見的夜晚現在卻籠罩在死亡的陰影之下，到處都是嗆人的煙灰，艾斯差點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大家快跑，城裡的貴族燒山了！」薩波一路上已經不知道說過多少次這句話了。

只要還看見一家還亮著燈，他就趕忙衝進去，對著那家人說著現在的情況，緊接著又趕往下一家。長時間使用六式，加上空氣中瀰漫著的濃煙，薩博的體力早就消耗殆盡了，但是此刻他還是不能倒下去，「再堅持一下，就快把所有的人都安全撤離了！」

「我說，你又惹麻煩了吧？」

睜開早被嗆得通紅的雙眼，薩波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人。

「算了，哪次不是你出了事，我幫你擦屁股呢？快離開這兒吧！」艾斯很沒有自覺的向薩波吐槽。

「你···什麼時候來的？」

「忘了，好像是某人在流眼淚的時候。」

「胡說！我才沒有！」

「好好好，先不提這些，我們先離開。」

風車村，村長家裡。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薩波把這次貴族們的「清剿行動」如實說給了在座的每一個人。

「哼，這堆蛀蟲，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艾斯很不爽，前世沒有太多的感觸，沒想到世界政府就為了迎接什麼「天龍人」，把整個東海搞得烏煙瘴氣，雖然不是在東海出生，但對於從小就在東海長大的他來說，玷污東海就是在玷污自己。

「咚！咚！咚！」村長把拐杖使勁往地下敲打，「艾斯你閉嘴，我們只是平民老百姓，對於世界政府的做法再不滿，也不當人面能說出來，況且這次貴族燒山也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亡，今天晚上之後，你就要把他忘掉，在座的每一個人也是！」

「那是因為我和薩波···」

「好了，艾斯，村長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大家好，你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善良的瑪琪諾阿姨···瑪琪諾姐姐也開了口，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一些不知情的人聽到或許把它當成是個玩笑，但如若被一些有心之人聽到的話「我知道了。」無奈之下，艾斯也只有妥協，他不能拿村民的性命來開玩笑。

這件事，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艾斯只握緊拳頭。

深夜，艾斯走到屋外的岩石上，靜靜地坐著，半晌，抬起了頭。

「這次貴族的行動其實你是知情的吧？」

「唉，不愧是老朽的孫子，果然聰明。」卡普從一旁陰暗處走了出來，只是這次，不像以往那麼有活力。

既然是保護世界貴族的中將，那麼對於東海的一切，都應了如指掌，如果說卡普沒有參與這次行動，打死艾斯都不信。當然，他沒有親手放火也不代表他就是無辜的，卡普的袖手旁觀，成為了對科爾伯山的罪惡。

「爺爺，我不明白。」艾斯問出了一個他很早以前就想問的問題，「你為什麼要當海軍？這樣的正義，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老朽並非不想阻止這一切，只是，個人的力量始終渺小，我能干涉世界政府嗎？我也想改變這一切，追逐屬於自己內心的那份正義，可是......」

「可是，你始終也有衰老的一天，青年時的豪情壯志已不再，現在也只能空著一身武藝度過餘生，而對於造成世界崩潰的首惡們，你卻無能為力。」

「是嗎？」卡普低下了他頭，他也是熱愛著自己的故鄉的，有誰能夠在看到故鄉被危害還能無動於衷的？

「爺爺，無論將來我成為海軍還是海賊，我都要讓自己的人生沒有遺憾。」艾斯站起來，對著卡普的眼睛慢慢說著，「我決定改變這個世界，就算為此而死也沒關係。」

遠古兵器也好，革命軍也好，都是改變這一切的強大助力，也許，海賊王並不是艾斯真正的追求。

艾斯突然想起記憶里某個戴眼鏡的斯文大叔的話（雖然現在已經不戴眼鏡），「憑什麼貴族就可以輕易決定他人的生死，而平民就只能過著牛馬一般的生活，本以為成為隊長就可以將自己的思想帶給上位者，讓他們了解到這個世界的本質，結果呢？不過是可憐的小國之主罷了，當權者早已腐朽，然而從一開始，就沒人能夠決定他人的人生，即使是神，也不行。」

卡普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艾斯散出的霸氣。「霸王色啊，羅傑，你可是生了個好兒子，世界，又要亂了。艾斯，你帶給這個世界的，到底是什麼？」

我不會坐以待斃的，從今以後，我將改變這個令人作嘔的世界！守護希望和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