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女劍修vs黑化徒弟15
秋零張口就要問,被玄言捂住嘴,然後兩人從洞里消失,只剩下玄言聲音,「我帶師弟出去看看四周有沒有危險。」
路黎想說他白擔心,她這個元嬰修士在這,怎麼可能會讓四周危險。
只當這兩個徒弟想出去玩。
她從收納戒把這個山洞布置了一下,說是布置,其實就是擴大了一些,然後在裡面放了三張床,每張床放了個帘子。
按道理修士是不用睡覺的,路黎卻想睡。
她覺得自己都元嬰了,幹嘛還要那麼辛苦。
這個世界元嬰已經是金字塔人物。
而且自己也不會招惹大修士……
好吧,路黎想到了太歲宗的宗主,只是一面之緣還提親,以後遇到任何人都不能心慈。
不然跟秋零還有太歲宗的宗主一樣。。
在路黎整理好,兩個徒弟還沒回來,正當要去找人的時候,才回來。
「你們幹嘛去了?」
玄言身體緊繃了一下,秋零嘿嘿笑了一聲,搖頭,「師父,沒幹嘛。」
看見師父準備好的床鋪,爬上去。
這兩人才築基修為,是要打坐修行。
路黎說道:「那我睡了。」
兩個徒弟異口同聲,「好的,師父。」
秋零盤腿閉上眼睛修為去了。
玄言沒有,他沉默了一會,然後靜悄悄拉開帘子,看向睡在裡面的師父。
路黎說睡覺是真的睡覺,而且睡的也特別都沉的那種。
反正自己有本命劍,遇到危險會自從出來把她驚醒。
所以玄言這個行為沒有引起任何人主意。
玄言看著眼前師父,他不小心看痴了,胸口裡面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你老盯著師父看作甚?」
秋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玄言趕緊放下帘子,幸虧臉上還戴著面具,「只是看師父睡著沒。」
「那師父睡著了嗎?」
秋零伸手想要扯動帘子,被玄言一把阻止,「睡著了。」
「哦哦好吧。」
玄言把人推開,「回自己床上打坐。」
秋零不情不願回到自己床上。
-
路黎醒過來外面天已經大亮。
看了一眼身邊,兩個徒弟都沒在。
她把洞裡布置的東西全部收進收納戒中。
給自己使了個去塵訣,身上立馬乾凈了。
走出去,感受到清風跟陽光。
「師父!」
玄言御劍飛過來,路黎蹙眉,「你御劍飛行,就不怕被妖族的人發現。」
發現師父不高興,玄言動作飛快,差不多是瞬間到她面前,然後把劍收起來。
「我……師父,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玄言低著頭,他御劍飛行就是怕師父醒過來自己沒在身邊,就想速度更快一點。
路黎嘆口氣,伸手在他腦袋上摸摸,「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怕你遇到危險。」
玄言仰起頭,他想了想摘掉面具,把自己的臉露出來。
五官精巧如工筆畫中走出來的仙童般無暇,眼角微挑,帶著邪氣,又添幾分冷魅,讓人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被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勾去靈魂。
路黎沒想到這麼近距離與他這張臉對視在一起,臉沒控制住的臉紅起來。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路黎嘆口氣,拿著他面具給他戴上,額頭抵著他額頭,語氣頹廢,「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摘面具,你師父我定力不太好。」
玄言眼睛眨動,感受到面具上的溫熱,是師父的體溫。
讓他肌膚升起一片片酥麻,呼吸跟著粗了兩分。
其實他摘掉面具只是想讓師父看著自己臉。
聽見師父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回事,胸口裡面全是高興。
原來師父對他這張臉沒有定力。
這個時候秋零回來了,他沒有御劍,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到了,「師兄,等我一下。」
路黎鬆開玄言。
秋零已經來到面前,他手上拖著一隻帶著羽毛像雞的妖獸,只不過體積特別大,有著一人高。
但因為都吃了辟穀丹,這隻妖獸就被放了。
一行人繼續趕路。
-
終於來到妖族領域。
路黎帶著兩個徒弟從山脈出去。
隨便找了個妖族城鎮。
在這裡就找到了路黎想找到的那本雜書。
上面記載了上古全族覆滅的妖族。
很快找到她想知道的那個種族,上面也有介紹。
種族名叫破元獸,具有破空間能力,出生便是人身,修行速度特別快,吧啦啦啦一堆優點,最後是壽命不長,最多活個幾百年,普通破元獸只有百年壽命。
上面也有,怎麼確定破元獸身份,唯一辦法是咬他頸脖後面,咬破血溢出來的是藍色血液,那就是破元獸。
路黎感覺奇怪,為什麼是咬?
就不能用刀子割破?
然後上面也有解釋,用刀子割破不會引起破元獸本源反應,只有咬就能刺激出來。
路黎看完,玄言也看完了,就剩下秋零,他腦袋湊過來,指著最後那句話:「師父,咬一下師兄脖子就知道他是不是……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秋零的嘴巴已經被路黎施法給他封住。
玄言一雙手在顫抖。
師父咬他的脖子?
玄言就這麼想一想,身體已經發熱。
路黎認真思考了一下,她是可以讓秋零咬玄言脖子,可是玄言肯定會生氣,會不高興。
她咬的話,被秋零看出點什麼就有失身份。
在路黎沉默的半響,玄言越發緊張起來。
「算了,先去找個住處吧。」
路黎站起身。
在妖族就不能御劍飛行,頭頂上飛來飛去都是自帶翅膀的。
三人走到一處跟凡人客棧的地方,妖族也是用靈石,開了三間房。
來到房門口,毫不客氣把秋零推進他的房間,路黎叮囑,「好好修鍊,不要到處亂跑,不然我把你扔到流海宗去。」
威脅完把門關上。
秋零站在裡面傻眼了,沒想到師父還威脅自己。
路黎已經帶著玄言走進一間房。
玄言很緊張,緊張的心臟都快從嘴裡跳出來。
路黎是不知道他在緊張,她有些難辦,這要是自己下嘴咬,打破師徒關係怎麼辦?
好歹現在玄言還是個乖乖徒弟。
在她沉默的時候,玄言一隻手捏住她一片衣角,聲音靡啞,輕輕喊了一聲,「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