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 章 秦蘊後悔沒有兩輩子遇見許冉冉
秦蘊的目光落在許冉冉臉上,她這具身體喝酒之後行動有些緩慢。
現在正緩慢的移動眼珠看著伏在她上方的秦蘊。
「你好凶哦。」許冉冉軟著聲音說道,聲音嬌媚,手指還戳上秦蘊的嘴角。
「我沒有凶你。」聲音低啞緩和,眼神卻緊盯著許冉冉。
「你有。」
手指從臉頰拿開,輕輕觸碰在秦蘊眼瞼。
「你眼神好凶。」
許冉冉無意識的嬌媚帶著一點撒嬌這麼跟秦蘊說話,已經在挑戰秦蘊的忍耐力。
「我問你,你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秦蘊要想知道一件事,哪怕難受死了,還是會問的水落石出。
「分手了。」
「為什麼分?」
許冉冉就不說話,手指也從秦蘊眼瞼上放下來。她這動作讓秦蘊眼色一沉,心裡也慢慢焦急起來。
「沒有為什麼。」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牽手過嗎?」
許冉冉眼神迷濛,從低斂到直視秦蘊,看的秦蘊心尖兒都在顫。
「有。」
「接吻呢?」
「有。」
問到這裡,秦蘊咬緊牙關已經問不下去了,他嫉妒且妒火衝天,真要再問下去,只怕自己之後沒輕沒重。
「冉冉啊…」秦蘊趴在許冉冉頸邊,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能想到,在那個開放的年代,在一起兩三年的男女朋友怎麼可能有不碰的。
十九歲的他,許冉冉第一次不也是接受了,沒有理由不接受那個時候的男朋友。
秦蘊心裡難受,卻捨不得動許冉冉,只覺得自己怎麼沒有兩輩子都碰到許冉冉。
「我好羨慕那個人。」
他的聲音有些低,聽起來令人難過,許冉冉見不得他難過,伸手環抱住他。
「秦蘊,不難過。」
「我不喜歡他。」
秦蘊忽的俯下身子吻住許冉冉的唇,他來這之前是存了放肆的心思,可現在沒有一點了。
許冉冉醉酒還能想到來安慰他。
他也不是討厭許冉冉之前和別人有過親密行為,他只是有些介意,以愛人的身份介意有人也曾做過與他一樣的事情。
他滿心滿意的歡喜著眼前的人,看到她心都在滾燙,那些陰暗的想法,齷齪的行為他都能壓制住。
秦蘊吻的細緻又綿長,最開始許冉冉還能回應他,後來根本就回應不了,肺里的空氣一點點消失,醉酒後連怎麼換氣都忘記了,只是嗚嗚嗚的拍打著秦蘊。
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撇過頭去不理他。
秦蘊的唇就碰到了許冉冉耳頸,灼熱的呼吸噴洒在敏感的耳垂上,讓她也戰慄起來。
「冉冉乖,我們睡覺覺。」
他哄著人,再不把人哄睡,鬼曉得他能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酒,你說我們喝酒。」
「不喝了,不想喝了。」說著奪過許冉冉手裡沒多少的酒杯。
將人搶奪中,酒杯里的酒灑出來。
夏天的衣服單薄微透,現在酒一灑在身上,酒香四溢的,衣服粘膩的貼在身上,勾勒出此起彼伏。
「你把酒灑我身上了。」
許冉冉聲音委屈,尾調卻勾起來,勾的秦蘊魂魄都沒了。
「我要換衣服。」
「現在就要!」
醉酒的人沒有理智,醉酒的人也不曉得她現在的行為是撩撥。
秦蘊忍的額角直跳,手臂撐在許冉冉兩耳旁,青筋暴起。
「冉冉……」
還沒說什麼,就被許冉冉的行為給吞咽了接下去的話。
許冉冉解開衣服。
她臉皮薄,結婚這麼多年除了他扒的以外,從來沒有主動在他跟前脫過衣服。
現如今卻是扯開上半身的襯衫,露出圓潤的肩膀。
「難受……貼在身上難受。」
說著掙扎著起來要將衣服脫了。
秦蘊眼睜睜看著人在他面前脫個精光,天大的忍耐力在此刻化為灰燼。
「我想著放過你的,你自己撞上來的。」
……
小木屋的燈光亮了一個晚上,整整一個晚上沒有停歇。
外面有一些夜鳥,夜鳥落在小木屋旁邊的樹梢上,歪著頭看向透光的玻璃窗戶內。
裡面的人影綽綽,風光無限。
夜鳥正想要探頭去看,一道急促的尖叫忽的響起,嚇得夜鳥撲棱翅膀飛走。
只留下樹枝晃動,葉片沙沙做響。
天微微亮的時候,秦蘊抬著一小木桶進屋,過了一會兒將小木桶里的水潑在外面。
隨後才進屋將收拾乾淨的許冉冉抱在懷裡,沉沉睡去。
地上一片狼藉,床褥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但經過秦蘊收拾的差不多,床鋪沒有特別凌亂。
外面天光大亮,日頭曬進木屋裡,那日光中浮動著塵土,一片歲月靜好的模樣。
如果許冉冉沒有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一片的話,想來真的是很幸福的一個早晨。
醉酒後的宿醉所帶來的頭疼,讓許冉冉忍不住捂著腦袋起來,一起來就看到一旁床頭柜上放著的溫水。
她端起來喝了一口,還有些溫,甜甜的,秦蘊還往裡放了蜂蜜水。
干啞的嗓音終於得到潤澤,說出來的話不會成氣音。
眼神落在窗戶邊上,許冉冉死去的記憶活回來,重新攻擊她。
昨晚上在窗戶邊,秦蘊那個畜牲……
連忙挪開目光,卻又看到地毯。
一切開始的萬惡之源!
目光緩緩挪動,每觸及一樣,就能想起昨晚上的瘋狂。
許冉冉最後只能無奈的閉上眼睛。
身旁的人還睡著,許冉冉有心想要掐死他,可酸痛的手臂卻不同意,只能暫時放過。
醋罈子秦蘊,帶她來深山老林,帶她喝酒,又和她酒後亂x。
瑪德,真狗。
渾身赤裸,許冉冉先穿上一旁準備好的衣服,動作驚醒了秦蘊。
秦蘊目光直勾勾的落在許冉冉半掩的衣服下的胴體上。
迤邐風光,此起彼伏的渾圓山脈。
身上的疲憊都壓不住早上的衝動。
秦蘊將人一勾手直接拉回來。
「冉冉,還有力氣起來呢?」
許冉冉見人醒了,也不客氣,一手肘直接過去。
秦蘊接下那手肘,順勢將人拉在身下,氣的她臉色都紅潤起來。
「你還沒夠?」
「不夠,怎麼都不夠。」
秦蘊知道現在當務之急是安撫許冉冉,他昨晚上真的逼狠了,什麼花樣都逼出來了。
可是心情卻非常的好。
臉上明媚的笑容讓許冉冉氣的牙痒痒,一低頭直接咬在秦蘊胳膊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