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又投胎了?
忍界,從來都是一個充滿戰亂的世界。
如今的忍界正處在無邊無際的戰亂之中,這個混沌戰爭的時代有一個名字。
戰國時代。
各國內部,忍者以家族為單位生活,各自為本族利益而戰。
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在這個時代比比皆是。
火之國境內。
最強大的家族莫過於千手和宇智波。
千手一族族長千手柱間,實力冠絕忍界,一手木遁出神入化,讓許多老牌強者都望塵莫及。
而宇智波一族族長宇智波斑也是忍界數一數二的強者,宇智波一族代代相傳的血跡限界寫輪眼在他身上發揮到了極致。
這兩位族長帶領著各自的家族傲立於整個火之國,乃至整個忍界。
而在這兩大家族之下,也有一些強大的忍者家族。
日向家依靠血跡限界白眼和家族秘術柔拳在火之國打下一片天地。
猿飛一族特有的多查克拉屬性體質,以及家族收集的大量忍術足以成為其在忍界立足的資本。
志村一族善用風遁忍術,山中、奈良、秋道擁有獨特的家族秘術,油女一族掌握控蟲秘術。
這些都是火之國數得上號的強大家族,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強大的家族以及大量的小家族。
而在猿飛一族的腹地,此刻正有一件大事發生。
只見,一片古色古香的和式建築中,形形***的忍者以及普通的族人都在議論著一件事。
族長夫人今日生產。
猿飛一族族長可並非常人,他在強者林立的忍界都算是排的上號的強者。
名曰猿飛佐助。
名字與火影忍者某二柱子相同。
這並非巧合,而是二柱子他爹出於對猿飛佐助的尊崇,給兒子取了這個名字。
雖然這種行為在國人看來,似乎是有點損了。
家族駐地的大門外,此時急匆匆趕過來幾個人。
為首的那個身著鎧甲,身形不高卻難掩氣度非凡。
此人便是猿飛佐助。
猿飛佐助看上去風塵僕僕,像是在外面趕了三天三夜的路似的。
其實倒不至於是三天三夜。
但也是早上剛聽聞妻子今天要生產了,急忙從前線趕回來。
倒也慶幸這不是什麼家族之間的戰爭。
不過是清剿山賊的小打小鬧。
否則身為族長的猿飛佐助還真的是難以抽身。
猿飛佐助也顧不得自己的個人形象,只顧著往駐地內部趕去。
周圍見到他的猿飛一族族人無不停下腳步向他行禮,並讓出一條路來。
忍者的速度是很快的。
即便在家族內部要注意族長的威嚴,猿飛佐助也是恨不得一步當作兩步走。
不一會功夫就穿過了偌大的住宅區,來到自己的宅邸前。
還沒進大門,猿飛佐助都能聽見妻子分娩時痛苦的嚎叫。
他心急如焚,心中滿懷對妻子的心疼。
來到產房門口,他便被人攔了下來。
猿飛佐助也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該進去添亂,便只好在外邊揪心地等著。
他在原地來回踱步,還沒等他轉兩圈,一聲響亮的啼哭便從產房傳出。
產房內,一個光溜溜渾身髒兮兮的嬰兒被產婆抱在手裡掂量。
產婆掂了掂重量,又彈了彈這個嬰兒的小雀雀,嬰兒的哭聲又大了幾分。
她對眼前剛生產完的虛弱女子講道:「夫人,是個男娃子,七斤重嘞,壯實著呢。」
女子費力地微笑著道,「健康就好。」
產婆把嬰兒抱到女子眼前,給女子瞧瞧這個剛誕生的小生命。
此時,猿飛佐助從外面衝進來。
他急切地問道:「琴,你沒事吧」
產婆抱著嬰兒,轉身向佐助恭敬道:「族長大人,夫人生了個大胖小子。」
佐助隨意點了點頭,瞟了一眼產婆懷中的嬰兒,看著嬰兒皺巴巴的五官,似乎有點嫌棄。
隨後他幾個大步走到猿飛琴的身前,輕柔地撫摸著她蒼白的臉。
「你沒事就好,辛苦你了」
琴輕搖腦袋:「我沒那麼嬌弱,倒是你,怎麼從前線趕回來了,不是要清剿山賊嗎?」
「幾個小毛賊罷了,總共都沒幾個忍者,不過是有一個實力不錯的上忍頭領罷了,我輕輕鬆鬆就解決掉了,剩下的讓大山他們解決就行。」
猿飛佐助向妻子炫耀著自己的戰果,難以想象這麼一個忍界強者在妻子面前確實這般孩子氣。
正當這夫妻倆聊著的時候,那嬰兒的哭聲又大了幾分。
產婆抱著嬰兒說道:「族長,我這就去帶少族長洗洗身子去。」
佐助回頭,示意道:「去吧。」
然後轉過頭來說道:「琴,咱們兒子的名字就按原先定的取吧。」
猿飛琴點點頭道:「嗯,就叫猿飛日斬吧。」
而此時的小猿飛日斬可不老實,在產婆懷中鬧個不停。
「什麼情況?周圍什麼也看不清,好模糊」
「我這是在黑暗裡待了多久?」
「啊,誰彈我雀雀!」
「我這是造什麼孽呀,在路上走著走著就眼前一黑了。」
「黑了這麼久,怎麼又亮了,這是哪,我又是怎麼了?」
猿飛日斬的思緒萬千,而這些思緒都無意識地轉化為了一聲聲啼哭。
而他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望著模糊視線中的兩隻小手,正確答案也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我又投胎了?」
袁飛,一個普普通通的當代大學生。
有一天走在路上,突然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識。
當他恢復意識的時候,便已經成了剛剛出生的猿飛日斬。
不過他還不知道他這一世的身份。
畢竟以嬰兒未發育成熟的視覺和聽覺而言,整個世界對他都是一片模糊。
但是嬰兒的觸覺是最敏感的感官。
小日斬就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雀雀又在被人玩弄。
洗浴間內,產婆抱著日斬清洗著。
這時湊過來幾個侍女。
幾個女人在一起七嘴八舌議論著。
「這就是小少族長呀,好醜。」一個侍女打量著小日斬
另一個侍女說道:「噓,小點聲,嬰兒都是這樣子的。」
後面一個侍女探著頭說道:「咦,這就是男孩尿尿的地方嗎,好小呀。」
最前面的侍女回頭說著:「春,等你結婚就能見到大的了」
「你別說啦!」那侍女害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