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洛城
司曉嵐指著釋山道:「之前你不是說想認識一下釋師弟嗎,這位就是排在你前面的釋山。」
延峰愣了一下,而後大笑著一聲,熱情異常,「原來是釋山師弟,久仰久仰……」
「過獎過獎!」
司曉嵐道:「釋師弟,來,我給介紹一下我們申城一些前輩,他們有的是各大宗門弟子,有的已經是絕頂強者,都是我申城修士的榜樣……與他們打好關係,對我們今後的修鍊路有幫助。」
於是乎,有司曉嵐做中間人,釋山認識了不少本地修鍊者,當他們得知釋山在此次統考的成績后,一個個對釋山立馬熱情起來。
一個小時后,釋山與覃垨走出忘川酒樓,因為釋山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
「幫我賣掉。」
釋山將玉牌拿出,剛才的聚會上,釋山發現申城有幾個玉鼎門外門弟子,都是富家子弟,這塊玉牌他們應該會有興趣。
這就是釋山參加這次聚會的目的,看看有無玉鼎門弟子,順帶將玉牌處理掉。
通過與這幾名玉鼎門弟子交談與了解,發現這幾人家世都不錯。
不愧是大哥,這都敢賣掉,覃垨第一個念頭是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可是玉鼎門內門弟子資格啊,不過仔細一想,老大不去玉鼎門,要這個也沒用,賣掉是最好的,應該很多人會感興趣,「老大放心,包在我身上。」
第二日,申城散修圈子流傳出一個小道消息,有人賣玉鼎門內門弟子名額。
不管這個是真是假,但在申城這個小圈子很快傳開。
第四日,覃垨滿臉笑容的找到釋山,玉牌賣出去了,賣了88萬。
釋山沒有料到能賣到88萬,本以為十幾二十萬左右,因為內門弟子名額是不是真沒人知道,釋山也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有人要,也沒想到這麼值錢,早知道多要兩塊的。
「也是我們申城太小,時間太緊,不然的話,還能賣的更高,起碼百萬以上。」覃垨有些惋惜的說道。
釋山搖搖頭,「可以了,搞的盡人皆知,玉鼎門可能會找上門,最後一分錢也撈不著,別不知足!」
「有沒有看到釋師弟?」
「沒有,應該是走了吧,我看到他與一個小胖子一起。」
司曉嵐微微皺眉,似乎很在意釋山為什麼沒有跟她打招呼就走了。
「我覺得這小子根本不會來我們玉鼎門。」
「你知道怎麼知道,他跟你說的嗎?」
延峰道:「直覺,男人的直覺!」
時間來到十天後,釋山收到了來自羅浮門的錄取通知書,他被羅浮門錄取。並於十五天後,前往羅浮門報道。
覃垨第一時間發來消息,「老大,你收到羅浮門的通知書了吧?」
「嗯,十五天後去報道。」
「我也收到了,老大到時一起啊。」
在收到羅浮門的通知書後,釋山回家了,自從十三歲開始,釋山就一個人在外面打拚,主要是方便修鍊。
回到家后,釋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父母。在釋山父母知道這個消息后,他們激動的哭了。他們知道釋山搬出去的原因,也知道他沒日沒夜的修鍊,可憐做父母卻幫不上任何忙,覺得自己虧欠釋山太多。
安慰了父母之後,釋山又拿出五十萬元給二老,原本二老是不要的,但釋山堅持給,說是給小妹的學費,畢竟釋丹在學校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接下來的半個月,
釋山待在家,哪也沒去,陪陪父母,慢慢的收拾東西,想到什麼收拾什麼,畢竟今後只怕很少會再回申城,要帶的東西不少,這樣慢慢收拾才能收拾的齊全。
期間,釋丹回來了兩天,兩兄妹也談了許久。
「哥,你放心,三年後我也一定會考上羅浮門的。」
在剩下還有三天的時候,司曉嵐聯繫了釋山,要釋山與他們一起前往玉鼎門報道。
「報道?」釋山愣了。
司曉嵐哪裡知道釋山壓根就沒有報玉鼎門,而是報了羅浮山,就連她師尊給的信物都被釋山給賣了。
最後釋山隨便扯了一個謊,說自己已經出發,這才打發司曉嵐一起出發的念頭。
如此,三天後,釋山辭別父母,與覃垨一道前往洛城。
洛城距離申城五百公里左右,是豫州的首府,兩人將在洛城搭乘前往羅浮山的飛船。
洛陽城,繁花如錦,四通八達,單單佔地就是申城的十幾倍。
一天後,釋山與覃垨走進洛城,也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這是兩人第一次來到洛城。-
「不愧是洛城,真美啊!」
「我們先去報道,然後再出來逛逛。」
洛陽像極了前世的十三朝古都,所以這個世界的洛城也是一座千年古城,史上有諸多王朝在此建都。
既然來了,釋山也想看看這個世界的洛城有什麼不同。
在洛城,提起羅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因為他是羅浮門在豫州的辦事處。
由於洛城是千年古都,整座城中近七成的建築都是古建築,坐落於洛城東的羅堂也不例外。
按照錄取通知書的地址,釋山與覃垨很快來到了羅堂。
羅堂外早有人在等候著釋山他們這些從各地前來報道的學子。
「那裡在幹嘛?」覃垨問到。
羅堂外,有一個露天大廣場,此刻場上呼聲一片,聚集著一堆人。
負責帶路的工作人員道:「他們啊,在切磋,都是來自各個地方的天之驕子,第一次見面自然誰也不服……」
覃垨來了興趣,「老大,一會我們也過來瞧瞧。」
自兩天前,羅堂便熱鬧起來,因為學子們將陸續抵達。
不僅包括釋山、覃垨他們這些散修,也有那些學校學子。類似釋山他們這樣的散修並不是很多。所以羅堂陸續住進上百人,熱鬧如集市。
在放好行李后,釋山與覃垨迅速來到廣場。
廣場上有兩道身影正在戰鬥,叱喝聲不斷,「陳世峰,干翻他,不要給我們蘇城丟臉。」
釋山與覃垨來到近前,只見場中兩名稚氣未脫的青年斗的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