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許師妹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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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來,我也想不出其他人了。」
能明顯感受到,洛天河提到那人的時候心情放鬆了很多。
「要是他能來,咱們可就能鬆口氣了。」
洛夫人的語氣也變得不那麼緊張了。看來那個人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可不一般,也有可能是個一等一的絕對高手。
「再看那末日如來,離開天山以後,找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吐出了胸腔的淤血。還好走的快,要是走的晚一點,真的會血濺當場。等他運功調息了一會,便連日飛回了佛喃寺,躲在地宮之中療傷。期間也見了一些老朋友,為一個月後的約定做準備。
其他人都返回了天山腳下的客棧,反正有大魏王養著大夥,索性他們就多遊玩了一番。
又過了二十多天,臨近滿月,沉了對司徒建林說道:「咱們可不能閑著,得找幾個人上山去,逮個舌頭回來問問話,看看你兒子是怎麼死的!問清楚才好報復他們。」
那司徒建林還處在恐慌之中沒有緩過來,他當日可是見到了玄門的實力。要是那洛天河想要他的性命,那可謂輕而易舉,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但他聽了沉了的話,覺得此事可行。但他現在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怎麼安排,就說道:「可以是可以,但玄門實力不弱,現在也肯定做了布防,安排人上去的時候可得小心。最好是能把洛紅衣抓了來,既可以審訊,又可以威脅洛天河。」
「這個可能有點難辦。洛紅衣雖然受了傷,但是傷的並不嚴重。別看她年輕,修為卻不低。萬一打鬥起來,得不償失。一起從秘境出來的還有一個女子,先把她抓了來,審訊一番,看看是個什麼結果。」
沉了和尚心裡清楚的很,自己根本不是那洛紅衣的對手。真要和她對過,可能瞬間就會被她滅殺。
「那行吧,就聽你的,你去安排吧!」
司徒建林也沒有什麼好主意,只有聽了沉了的話,讓他自己去辦。
沉了在五湖四海的道友中選了一些手腳靈敏的傢伙,趁著夜色去了天山。當夜風輕雲淡,月光灑滿了整座雪山。整座天山都極為明亮,這場景,真適合花前月下,你儂我儂!
也正是因為月亮太過圓滿,才能讓人在深夜感懷。那許師妹又一人去了後山,心中想起了秘境中的陸小仙,不由的傷感了起來。
也許是太過思念,也許是回憶太甜,所以有人到了她的身後,她竟然沒有察覺。等那腳步還有丈余的時候,她才反應了過來。但為時已晚,她已經被圍在了中間。
其實那群傢伙潛行到天山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他們在屋頂上靜靜的等著,也在尋找機會。突然便看到了那許師妹朝著後山走來,他們還以為她是來方便,沒想到她是來思春。這正好給了他們機會,真是得來全不廢功夫啊!
許師妹面對他們,並沒有退縮。以她的性格,必須先打一架在說。也正是因為她太過自立,便吃了大虧。
那群人也沒有多說話,直接和她動起手了。她的修為比起沉了這些老傢伙,自然低了一些。她連出幾招,那劍鋒根本碰不到別人。就在她轉身的時候,一人閃身到了她的跟前,朝著她的後腦勺給了一拳,許師妹瞬間倒了下去。
那人一把接住了她,把她抗在肩上飛走了。
到了山下客棧,他們找了一間暗室,把許師妹五花大綁了起來。隨後往她腦袋上澆了一桶涼水,那許師妹瞬間被驚醒了。
「你們這群畜生,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咱們一對一拿命玩,就看你們敢不敢?」
許師妹這會聲音很大,但是已經晚了啊。
「好好好,那咱先一對一,玩玩了,再讓你一對多,玩個夠。沉了大師,請你先出去,咱先和她玩玩。」
一旁的那個臭老道心懷不軌。
「辦正事要緊,你們不要胡來。」
老和尚這是同人性了?有些叫人琢磨不透。
「那不可惜了這女的。」
那臭道士還把臉湊近了許師妹看了看。
「呸,你個不要臉的。給我滾遠點,就算咬舌自盡,你們也休想得逞。」
許師妹的口水吐了那道士一臉。那老道士瞬間來了火,啪啪兩巴掌扇在了許師妹的臉上。許師妹雖然皮膚色重,但還是被這傢伙打出了手印。嘴角也被扇爛了,掛著血。
老道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怕她這會就想不開。
「拿個木棍過來,先勒住她的嘴巴。不然她真咬了舌頭,那還怎麼玩。」
一會兒,有人拿了繩子和一根木棍走了過來。那老道捏開了許師妹的嘴巴,把木棍橫塞了進去,分開了上下嘴唇。兩頭又系了繩子,綁在了她的腦後。
「你個賤人,這下看你怎麼自殺。」
沉了和尚拉開那老道,對許師妹說道:「你好好交待密境中的事情,告訴我們司徒南驚是怎麼死的。好好說,那就不為難你。不然,那就得受皮肉之苦。」
那許師妹手腳不能動,身子也被勒住了。現在只能通過嘴巴的縫隙向那老和尚吹著口水,以示憤怒。
「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有老實交代,方能不受皮開肉綻之苦。」
沉了老和尚再說道。
許師妹雖然嘴巴被勒住了,但能夠含含糊糊的說話。她就是不說,一字都不說。
這個時候司徒建林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這姑娘這麼嘴硬,便吩咐道:「別愣著了,幹活。」
那老道提起了一旁的鞭子,在空中抽了一下。便吼道:「你說不說。」
那許師妹就是一字不哼。
那鞭子瞬間落在了她的身上,抽出了一道傷口,肉裡面的血都從衣服裡面滲了出來。那真是鑽心的疼啊,但是她沒有發出一聲哭喊之音。只是用力的捏緊了拳頭,用力的咬住了口裡的棍子。
「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那臭道士捲起袖子,把鞭子甩圓了在許師妹的身上抽打著。那許師妹疼的臉上的汗珠不斷的往下落,脖子上的經絡都已暴起。但她就是死撐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隨著一鞭鞭的落下,她身上已被打的稀巴爛,臉上都是血淋淋的鞭子印。一個冰山美人,現在弄的到處都是傷痕。
半個時辰過去了,那許師妹也挺不住了,昏死了過去。
「沒看出來,這一個婦人,居然能有這麼堅強。早知道抓個男的過來,看來選錯對象了。」
老道士對著司徒建林和沉了說著,又提了一桶水,倒在了許師妹的臉上,她又被驚醒了。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但依舊不願說話。
那傢伙拿起了一旁燒好的烙鐵,問都沒問,直接招呼在了許師妹的胸膛。
只見許師妹疼的四肢緊繃,手都快抓爛了捆綁的木架,指頭血淋淋的,依舊強撐著。木棍都被咬出了深深地牙印,渾身抖個不停,但她還是沒有說一個字。
「別說,這娘們還真能扛啊!」
臭老道說著,隨手便把一旁正在燃燒著的蠟燭往許師妹的嘴裡塞。
「算了,既然問不出來,打死她也沒用。」
那和尚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便走了出去。
「老徐啊,算了吧。活了一輩子,就沒有見過有女人能像她這樣能挨的。」
這個野老道,名叫徐明山。常年在外騙吃騙喝,後面跟了沉了,現在為魏王效力。為人陰險狡詐,心狠毒辣。正是因為這樣,沉了才給魏王舉薦了他,有些事沉了不好辦,只好讓徐明山去辦了。
「哎,司徒大人,你要不要爽一下。」
徐明山示意讓司徒建林去睡了許師妹。
「你瘋了啊,看看她這樣子,就不怕深夜裡做噩夢嗎?」
那司徒建林也轉身出去了,其他幾人隨後而走。就剩了徐明山在裡面。他轉頭一看,看著滿身是血的許師妹,像極了午夜裡的幽魂。他也覺得毛骨悚然,趕忙跟著他們跑了出去。
她扛下了所有的毒打,多希望陸小仙有天回來的時候,能夠平平安安的。但是有天又是什麼時候呢?她惡狠狠的閉上了眼睛,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夠等到有天的到來。
「公子!」
陸小仙睡得正香,突然有個聲音在叫他。陸小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向四周看了看。但是沒有看到異常,陸小仙隨口喊道:「李大爺,你死哪兒去了?」
聽到陸小仙的喊叫,那熾焰火從洞口外面立馬飛了過來。慌忙的問道:「怎麼呢?」
「你在叫我嗎?」
「沒有啊!」
陸小仙還在奇怪。
「公子,你快放我出來吧!這裡好多臭蛇皮,讓我很難受。真是噁心他娘在噁心的墳頭哭,噁心死了。」
那個聲音又說話了,雖然在抱怨,音色卻極為好聽。要是一個帥哥的話,可能會迷倒一片漂亮的姑娘。這時,那神蛇從陸小仙的脖子上鑽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地上。
「玄龜,是你嗎?」
陸小仙問了一句。
「是啊,公子。我醒了,剛剛醒的。」
陸小仙打開符袋,突然,那符袋口飛沙走石。還傳出了一陣陣惡臭,一些碎裂髒亂的蛇皮,不斷的從裡面飛了出來。
神蛇看到這一幕,仰過頭,笑了起來。
等符袋沒了響動,突然,一隻碩大的老龜塞滿了整個山洞。把陸小仙他們擠了出去,塞在了一角。
「公子,你在哪兒?我卡住了,這山洞好小啊。」
陸小仙聽著它這麼說,很是無語。
「我都快被你擠成肉乾了,你能不能縮小一點啊!」
「哦。」
隨後那傢伙便縮小了一點,勉強在山洞能夠轉身。它尋著李大爺的光輝,終於看見了陸小仙和神蛇。
「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可是這山洞太小,放不下我偉岸的身軀。哪天出去,我在展現給你欣賞。」
玄龜對著陸小仙一頓炫耀。
「好,成,你現在先縮一縮,讓咱們先有地方動好不好。」
玄龜看著陸小仙肩上笑翻了的神蛇,說道:「這條賴皮蛇實在噁心,把裡面搞的一團糟,我硬是被它的臭氣給熏醒了。」
這玄龜雖然個頭很大,但說起話來確實好聽,有後勁,真的像極了一個英俊瀟洒的男人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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