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洞房,沒那麼容易
「來人,送王妃回到該去的地方。」蘇牧雲多一眼都不想看眼前的女人。
此時蘇牧雲半摟著裝暈的沈月,受傷的手多少有些費力。
「慢著,王爺是不是忘了,我們夫妻可還沒洞房呢?我看今天就補上吧。」
姜晚晴不動聲色接過雙寶遞來的茶喝了起來。
「這個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蘇牧雲伸手一把掐住姜晚清的脖頸:「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姜晚清茶灑了一身,她不動聲色放下茶杯,順勢貼近蘇牧雲,朱唇緊貼他耳邊低聲軟語:「蘇牧雲,難道你這隻手也不想要了,王爺如果殘廢了,傷心的可不是我姜晚清。」
姜晚清手尖輕微一較勁,蘇牧雲的手已離開她脖頸半寸。
還真是下狠手掐老娘。
姜晚清眼神流轉,手裡可是帶著動作,只見她嫵媚微微一笑,十指纖纖輕撫著蘇牧雲的手腕,一陣酥麻讓蘇牧雲情不自禁的鬆手,這女人雖然是在笑,眼神里的殺氣可是越來越盛。
「王爺,時候不早了,良辰不可耽誤。」
「雙寶,把沈月先安排在王爺隔壁休息,好生伺候著。」
透精百靈的雙寶當然明白小姐的意思,小姐現在不僅不傻了,感覺比以前還聰明百倍。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日是本王妃和王爺的良辰吉日,誰敢打擾就是與太祖皇帝作對,不論是誰,拉出去亂棍打死。」
「現在開始都給我閉上嘴,打起精神,各司其職。誰要是出了差子,明兒個一早就等著領罪吧。」
王府下人們本是抱著看戲的姿態,都想看傻王妃的笑話,豈想姜晚清是這麼個狠主,當即嚇的都沒影兒了,該幹嘛幹嘛去了。.
「王爺,走吧。」看著被架走的沈月,蘇牧雲竟也不能替她說話,娶她為妾已是犯了大忌。這女人又搬出太祖皇帝來壓他,不如先息事寧人,看看姜晚清到底要幹什麼?
只是得病後的姜晚清蘇牧雲是見過的,瘋瘋傻傻連鼻涕都不知道擦,不知請了多少大夫也治不好。整天喊著要嫁入譽王府入洞房,沒少惹人嘲笑。
要不是老將軍鎮守邊關立了大功,她是將軍府的嫡女又如何?既然太祖皇帝賜婚娶了就是,府里不少她吃喝,讓她自生自滅好了。他可是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過一輩子的。
只是沒想到,這個傻女人不傻,而且武功不在他之下,難道以前都是裝的?
蘇牧雲帶著疑惑跟著姜晚清回到洞房,他倒是要看看她又出什麼新花招。
這洞房簡直超乎了姜晚清的想象,真是夜之風流地,情慾滿懷時,一生只此夜,享盡人間極樂啊!這兩個狗男女還真會享受。
滿屋的銀燭如星,腳踏之處皆是揉碎的花瓣。錦帳之下的婚床上還放著香爐,散發出縷縷幽香。滿桌的酒菜糕點在兩隻龍紋紅燭襯托下,格外的勾人食慾。姜晚清的肚子甚至還咕咕的響了幾聲。
她心裡替原主悲切了一下,沒用的原主,正牌王妃睡的竟然是柴房,還不如個妾。
想洞房,沒那麼容易。姜晚清琢磨著,現在要是有個***就好了。只可惜...,她瞥了一眼蘇牧雲,突然感覺懷裡一熱,下意識摸了一下,好像是有個什麼東西?
雙寶安排好了沈月,趕來伺候姜晚清。
「王爺,且等我寬衣,這身衣服也確實不應景了些。」雙寶早就按小姐吩咐準備好了衣服。
姜晚清更衣的時候,發現懷裡剛才熱熱的地方竟有兩個藥片。
她聞了聞,***!姜晚清內心狂喜,老天助我,想什麼來什麼!
蘇牧雲座於桌前,喝著悶酒,這上好的酒菜是留著和月兒回來吃的,被這傻女人攪合了,自己越喝越氣,回頭尋找姜晚清:「你又在弄什麼花樣?」
姜晚清已換上了輕紗睡袍,正向他走過來,曼妙身姿隱約透過朦朧的衣紗,讓人竟格外的動心,蘇牧雲心裡掠過一絲異樣。
姜晚清眼神勾人魂魄一樣,拿下蘇牧雲的酒杯,重新斟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管王爺滿意與否,交杯酒總是要喝的。」
蘇牧雲剛想發火,姜晚清眼神一變,湊近了些說:「要想你喜歡的人在這府上好過,就喝了這交杯酒。」
姜晚清在蘇牧雲驚異的注視下,遞去酒杯,穿繞過他的胳膊,一飲而盡。
「區區一杯酒,還能嚇倒本王。」蘇牧雲也一飲而盡,
姜晚清笑的聲音格外清脆悅耳,看著倒下的蘇牧雲,她示意雙寶。
兩人吃力的把蘇牧雲抬到床上,姜晚清讓雙寶把蠟燭都吹滅,只留了一盞。又對雙寶耳語了一下。
雙寶掩嘴偷樂的退下了。
看著昏睡的蘇牧雲,姜晚清恨的牙根癢,真想一刀解決了他。這個混賬狗譽王,就算不想娶她也用不著找人害她吧!
那原主沒死成個傻子,還要被他們灌了葯扔到柴房虐待等死。
只是現在的姜晚清可不是任人欺負。
姜晚清活動了下身子,嘴裡咿呀的發出呻吟聲,時大時小,她是故意對著旁邊屋子喊的,那是給守夜丫頭呆的地方,與屋子只有一個厚幔帳之隔,聲音是聽的清清楚楚。
幔帳的另一邊,椅子上坐的可不是守夜丫頭,而是被綁的動彈不得的沈月。
沈月嘴裡堵著布,聽著蘇牧雲喝了交杯酒,又吹了燈,不一會竟傳來姜晚清的靡靡之音,竟還有床鋪的吱呀聲。
氣的她沒背過氣去,「譽王不是說過就喜歡她一個人么?怎麼轉身就和那傻子上了床。」
天,裡面才沒了動靜。沈月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氣到發瘋。
窗外蒙蒙冒出點天光,沈月迷糊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沒有被綁著,嘴裡的布也不知道哪去了?她認出這是蘇牧雲的書房,回想昨晚.....。
她要去質問蘇牧雲,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月走出書房,並沒見有下人,她氣沖衝來到本屬於她的洞房,推門就闖了進去。
「王爺,你不喜歡月兒了?」
眼前,蘇牧雲和姜晚清半裸著擁抱而眠,緞被蓋了半身,另一半拖在地上,寢帳都沒放下,讓她看個滿眼春宮。
沈月是何許人也,軟雲閣的頭牌也不是空有虛名,內心炸裂無比,卻看不出絲毫破綻。
她只是悲悲切切的喊了聲:「王爺。」
「一大早,哭喪呢,雙寶,我要喝水。」
姜晚清伸個懶腰,老娘我容易么,一晚上又叫又搖床的,累死了。
此時,蘇牧雲也醒了,被沈月一喊讓他有點摸不清狀況。
「月兒,你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