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女人
我不清楚是不不是經常熬夜導致我的記憶出現了問題。最近總是有一個女人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樣子很清晰。不用太多的步驟就可以回憶起來,就像是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一樣。我看著床上的窗帘發獃,過去多久了不太清楚。放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假期。而在假期中發生的事情又和我毫無關係。我靠著窗戶看著外行走人流,想起了卡夫卡的一個短篇故事。那故事很短只有三段但他依舊是小說家而不是哲學家。
我記得「我」靠著窗,感覺外面的事情和「我」毫不相干。但是依舊會被什麼拉入人群。這就是我現在的想法。外面在舉行運動會。場地上面只有志願者和運動員。
更多人在學生公寓,或者是別的什麼地方。運動會每年都有,不參與其中的人總有種疏離的感覺。事實上說參與其中的也有種疏離的感覺。
在我記得運動會中,我似乎還拿了獎。但這個獎項不是什麼誇耀的事情。我們隊裡面拍了一張大家都舉著獎狀還有掛著金牌的照片。他們叫我的外號,於是我去找獎狀和他們站在一起拍了照片。
學校那個塑料草坪上面殘餘著五顏六色的紙屑,班上的人收完尾已經走掉了。天色變暗,最後溫馨的暖光被一種淡藍色的冷調取代。就像是王家衛電影中的那種感覺。我現在是在回憶,說不清楚我的大腦加工了多少。那是我最有映象,最喜歡的一屆運動會了。
認識人確實可以為所欲為的認知也在這個運動會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就像一個笑話,堂下何人竟敢狀告本官!我在那裡感覺很快樂。做到了七十歲才可以做到的事情。
我體會到了這種感覺並且想要體會這種感覺一直到死,這種感覺我具體說不上來,大概就是在無聊的的時候不會感覺到傷心,眼淚不會從心裏面流淌出來隨後又被另外一種力量給限制在眼眶裡面,最後像是汗一樣的流淌到臉頰上面。
這種一直到死都想體驗的想法也同樣出現在那個女人身上,我已過了會一直和一個人同桌到死的年紀的想法,那是不現實而且難以變成現實的,除非老師信奉一種力量,那種可以改變一個人的行為的那種方式被其使用。最近他們在放棄這樣的想法,我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也許是時代變了,這樣的競爭帶來不了太多的實質性變化。
我在抽煙的時候就想去考慮該如何去生活了。他們叫我去讀書,我越猶豫他們越堅定。但是讀出來有的人依舊是去干也許該乾的事情,原因嘛,沒有說。
我還是想那個女人。我記得她的喜好,好像比我本人的還要清楚,她對我講的話我現在還可以記得,就像是讀了幾遍的書,可以回憶出幾段我感興趣的內容。可是他真的只說了一遍,就像在腦海裡面過了幾萬遍一樣。我借鑒了她的動作並用到我的生活上面。
我看上去更加獨立,外向。受人信賴。
但是只有我自己明白,那是她過去的殘影還出現在我的記憶中導致的。她成為了我性格的一部分了。
沒有人想去觀摩一件和自己毫不相關,又無法共情的事情。我想去,但是又不想一個人去。這樣會令人感覺很奇怪。我不想自己陷入到這樣奇怪的境地中。有些事情不適合一個人。
她不喜歡吃芹菜,煎炒燉煮好像無法改變芹菜本身的味道,同時它的葉子又有點像是香菜的味道。我也不是很喜歡,但是依舊會去吃,什麼樣的菜我都會去嘗試一下。因為我最終意識到是我家做的飯太過隨意。
就像是被迫的一樣。我明白家裡人不喜歡做飯,吃飯這種事情也很難說喜歡,家裡人從很久之前就強迫自己忌口,捨去了大部分的口舌之快。有時候所有人都會被家裡人給嚇到,我們發現了一位不相信宗教的僧侶。好在家裡人過去還相信菩薩。這樣就找到了一種較為穩妥的說辭。
她喜歡吃辣,辣椒把她的嘴唇變得的通紅,在用紙巾把紅油給擦掉后就變成了幾句誘惑的紅唇。我沒有機會正面和她這樣過,現在想起來感覺到可惜。和朋友說,他說這件事情還短著,日子還久有的是你後悔的時候。我沒有和朋友講嘴唇這件事。我講的是沒有表白向她這件事情。之前以為不表白可以做朋友,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啊,這件事情原本就過去了,被安放在某處,等待著塵埃將其裹住。
我和其他人吃飯的時候想起了她喜歡吃辣這件事。一邊斯哈斯哈的喝水,一邊和朋友在聊天,向朋友推薦這有多好吃。我在那邊看著她還有她朋友,不想靠近。我在吃飯的時不想任何人靠近,也不想說話。她的朋友大膽的反著白眼。
有次她給我發消息要我買東西。到後面我知道那時給朋友的生日禮物,哦~是這樣一回事。我在家裡看到不止蛋糕還有禮物是這樣一回事。我好像明白什麼,我開始給朋友送禮物。生日宴會上面也沒有再空著手過去,顯得無所適從了。
我還記住了流汗的過程。
那時滾燙的湯粉還有食堂熱鬧的人身都讓我的汗從腦門上留下來。那時我們再講辣椒的事情。我還沒有從外省人的嘴巴里喜歡我們這的辣椒。辣不是味道而是種感受,傷口被太陽照射感覺火辣辣的。他也不在五味中。五味為酸苦甘辛咸。這是一種刑罰,有時我一度懷疑是不是喜歡辣的人都有點受虐傾向,有次我叫她給帶我午飯她給我帶了酸辣粉,奇怪的是我覺得還行,就是喉嚨被紅油嗆的時候感覺到難受。
我就這樣想起了她。甜味也不在五味中,但是可以有效的緩解辣味。這是我最近看到,但還沒有驗證的方法,希望對各位不能吃辣的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