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葉寒的無奈
葉聰來到房間,洗刷了一番,衝去了身上的累累灰塵后,換上了一件白sè衣袍,烏黑如順的頭髮如漆黑的瀑布一般,垂極而下,劍眉星目,眼神中jīng光閃閃,猶如漆黑的夜空,給人一種神秘般的sè彩,英俊的臉上,嘴角掛著一絲壞壞的笑容,雖然年紀還不到十六歲,但是一米七的大個,再加上長年累積的鍛煉,讓葉聰的身材極具富有矯健而又充滿爆發力。
微微的甩了甩長長的黑髮,儘管穿越過來已經將近四年的光yīn了,但是這種留著長發的習慣,還是讓葉聰感覺有些怪怪的,不由的撇了撇嘴道:「真想不明白,古代的人,大熱天留這麼長的頭髮,他就不熱嗎?」
暗自苦笑的搖了搖頭,葉聰肚子中傳來咕咕的叫聲,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打開房門來到了客廳。
當看到客廳中,葉寒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坐在客廳的椅子上,原本與葉聰戰鬥過的狼狽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副世外高人,渾身透露著一股上位者氣息的小老頭。葉聰心底就氣不打一出來,看著葉寒有些蒼白的老臉道:「呦,小老頭,你傷的不輕啊!要不要,你聰大爺,再幫你鬆鬆骨呢?」
葉寒眉毛一挑,眼睛一瞪,道:「呸~,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在老夫面前獻醜,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葉聰哈哈一笑,完全不在乎葉寒話中的諷刺之意,繼續說道:「得了,小老頭,看你這瘦胳膊瘦腿的,你葉聰大爺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與你計較,免得落人口舌,說你聰大爺欺負弱小殘疾人物。」
「什麼!有種的你在說一遍!」
葉寒聽到這裡,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怒sè的對著葉聰喊道。
」得,得,就你那熊樣,我才懶得理你呢!」
說罷,從身邊拉過一個凳子,坐了下來,優哉游哉的哼著不知名的小區,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只看得葉寒吹鬍子瞪眼,氣不打一處來。
葉寒雙手顫抖的指的葉聰吼道:「老夫要和你單挑!」
「單挑!」葉聰瞥了瞥眉毛,一臉不屑繼續說道:「行了,就別提著兩字了,剛才要不是我爹攔著我,我早就打著你連你娘都不認識了,現在也不至於你在這裡,唧唧歪歪,裝模作樣的擾你聰大爺的興趣。」
葉寒被葉聰氣的,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上瞬間被怒火掩蓋的一片通紅,雙眼圓瞪,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撕爛這個不知道尊老愛幼傢伙的嘴巴。
葉寒也不明白,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世面沒見過,竟然會被葉聰這個毛頭小子說的啞口無言,句句都讓自己怒火中燒,難以自控自己的情緒。
其實葉寒也不想想,現在眼前的葉聰融合了二十一世紀的優良傳統知識,網上數落的各種知識,那是何其的豐富。罵人的技巧更是萬中無一的狠,就拿現在的話來說,讓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潑婦,去和一個古代滿腹經綸的學者鬥嘴罵仗,結果肯定是不言而喻。
葉聰看著葉寒那怒目而視的樣子,頓時樂呵呵的笑了笑道:「行了,別拿你那種像是吃人的眼神看著你聰大爺了,告訴你,你聰大爺可是很純潔的,可是不怎麼喜歡玻璃!」
「玻璃!」
葉寒雖然不懂這兩個字的意思,但是也明白,從葉聰口中說出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頓時怒瞪著葉聰雙拳握著「嘎吱」作響,腳步輕移,就要衝上去狠狠的揍善罷甘休葉聰一頓。
正好此刻田小雅端著飯菜來到客廳,看著一老一少吹鬍子瞪眼的樣子,頓時嬌笑的說道:「行了,爹您和聰兒較什麼勁呢?聰兒還小不懂事,您就別往心裡去了。」
「可是!他~~」
「我怎麼了我!」
葉聰不甘示弱的說道。
田小雅,看著葉寒明顯是吃了暗虧,頓時對著葉聰以板臉sè道:「聰兒,不可對你爺爺無禮!」
別人的話,葉聰可以不聽,但是對於田小雅話,卻也不敢怠慢,笑著點了點頭道:「娘,聰兒知道了!」
在二十一世紀,葉聰只是一個孤兒,打記事以後,就沒有見過自己的親身父母,更別說得到母愛和父愛的關愛了。儘管在這一世只有四年的光yīn,但是對於田小雅那入微體貼的照顧,以及葉林哪嚴厲中的慈愛,都讓葉聰從心底上感到了一種快樂和滿足。葉聰感謝葉林和田小雅,感謝他們讓葉聰明白了父愛和母愛的偉大。更感謝他們給了自己一個溫馨充滿愛的家。
田小雅聽到葉聰如此回答,才微笑的點了點頭,道:「聰兒,給你爺爺道個歉!我們就吃早飯!」
葉聰看了看田小雅,再看了看吹鬍子瞪眼的葉寒,頓時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著葉寒行了一禮道:「老頭,對不起了!」
「什麼~老頭!」
看著田小雅臉上漸漸出現的怒意,葉聰連忙改口道:「爺爺,對不起了!」
聽到這兩個字,葉寒才微微一笑,輕撫了一下、潔白的鬍鬚,微笑的說道:「這才乖呢!」
田小雅臉上的怒意也消散了開來,田小雅不怪葉聰對葉寒的冷漠,他知道葉聰心中恨葉寒沒有經常來看自己,恨葉寒那年離開后說的一句話,那就是:「看來,他也是一個廢物!」
只是,葉聰並不明白,在葉寒說出這句話后,心中的冷意,以及那種心如死灰的感覺,是何其的難過。
因為,這個世界雖然在變,但是只有一個法則,確是永遠用任何東西無法替代的,那就是「實力」沒有實力,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沒有生存的餘地,沒有實力,你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被奴隸的下場。
由此可見裂魂大陸眾人對於實力的嚮往,達到了一種何其的瘋狂程度。
當葉寒沒有在葉林身上看到曙光,把所有寄託放在葉聰身上后,可是,滿懷期待之下,卻發現,原來葉聰也是一個廢物后,心中的打擊是何其之大。要明白,在一個大家族中,沒有實力,也就沒有地位,沒有地位,也就預示著,你這一脈嫡系,即將被擠出這個大家庭的舞台,淪落為被人奴役的奴隸。
這種結果,葉寒是死也不願看到。因為在葉家自己這一脈,才屬於葉家血統最純正的一脈,三十年前,要不是自己一時大意,被激ān人所害,修為也不至於停留在二等殺手大圓滿境界,而三十年前,要不是被激ān人所害,自己也不至於沒有資格競爭家族之主的位置,三十年前,要不是被激ān人所害,自己的兒子葉林,也不必被自己的仇家擠出葉家,在外面遭受這麼多年的苦。
猶然記得,在三十年前家族家主競爭比武大會上,自己被葉戰天一擊擊下比武台後,身為家族之主葉塵,那一刻眼中的失望以及心碎的感覺,都讓葉寒心痛不已。
他知道,在自己那一輩中,自己算是丟了家族中自己這一脈幾代人的臉。所以,既然自己這一次沒有成功,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下一輩的身上,可是葉林資質讓葉寒倍受打擊之下,心如死灰。而葉聰的出現,又讓葉寒即將入土的身體,得到了一絲希望。但是,當葉寒帶著興奮激動的心情探望葉聰的時候,卻發現葉聰和葉林一樣,還是一個廢物后,葉寒真的死心了,一怒之下,也就說出了那樣的話。
當時回到家族,葉寒曾經悔恨過,也明白過,自己這樣做,對於後輩的壓力是何其的打,但是身為一個大家族的嫡系一脈,這些事情由不得葉寒不在意。
身為二十一世紀,社會底層的葉聰,現在也根本就不明白,身為大家族中的潛規則,也就很難明白葉寒心中的痛楚。所以,對於葉寒始終抱有一種敵意的態度。這也造就了葉聰看葉寒一直不順眼的原因。
當葉林和田小雅一起把飯菜上齊后,四人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葉林今天也顯得非常高興,拿出了自己珍藏在家中多年捨不得喝的一壺上等的「烈火」
這種酒以烈為稱,那是因為此酒甚烈,喝到嘴裡流入腹中,腹中會發出一陣讓人全很發燙的感覺,這種感覺過後,就會讓人感受到,全身的毛孔迅速擴張開來,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之感,顧名思義為「烈火」。
此酒在一些大城市中也都屬於上等美酒,而華雲村遠離大型城市,對於這種上等的美酒,更想買到這種美酒,更是難上加難,也就造就了這種美酒在華雲村的珍貴程度了。
葉林滿臉興奮的給葉寒滿上酒後,對著葉寒說道:「父親,過了今天,聰兒就交給您了,希望您能好好照看聰兒。」
葉寒心中也是倍感高興,想著壓仰在心中這麼多年的憋屈,終於可以在葉聰身上看到勝利的曙光,就算自己真的此刻死去,也無憾愧對葉家的列祖列宗,所以就毫不猶豫的答應道:「你個臭小子,連你父親也不相信了!」
田小雅也是微微一笑道:「是啊!爹!聰兒雖然有些頑劣,但是心底卻很好,今天早上的事情,您也就別和聰兒生氣了。」
葉寒笑著撫了撫白sè的鬍鬚,一臉得意的看了一眼像是斗敗公雞的葉聰,哈哈一笑道:「無妨!我葉寒大人大量,豈會和小毛孩一般見識!」
說道這裡,葉寒心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望著崔頭喪氣的葉聰問道:「聰兒,我問你一件事,不知可否?」
葉聰白了一眼葉寒,毫不留情的拒絕道:「沒空!!」
葉寒尷尬的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葉林,就不在說話。
葉林會意了葉寒的意思,連忙對著葉聰說道:「聰兒,對你爺爺不可無禮!」
葉聰隨口應了一聲,不想氣葉林,只能應承的說道:「老,爺爺,您問吧!」
葉寒也明白了葉聰對自己不感冒,但是對於葉林和田小雅的話,可是言聽計從,故此也就把這個球踢給了葉林。
葉寒聽到這裡,笑了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想問你下,剛才在我全力發功的情況下,你身為一個三等殺手,為何會毫髮無損的抵擋住我的攻擊,反而還能突破三等殺手的瓶頸,一躍成為二等殺手,我相信這絕對不是巧合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