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的執念
但怪的,當年夢緣能斷
【凡間】
南弦就這樣拉著楊君墨回了客棧,要不是時越神君硬要讓我辦這件事,誰願意搭理這個什麼君什麼墨的,哎!
「是雲時越讓你把我引開的吧?!」楊君墨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問著,想來雲時越把他引開,不就是想套近阿微么,之所以他會跟南弦走,本來還想讓阿微和雲時越有個了斷,現在想想,有些後悔。
南弦從桌子上拿起準備好的仙釀,給楊君墨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君墨,瞧你說的,他是那樣的人嗎?!」還真是那種人。
楊君墨還在想,才認識沒一炷香的時間,叫的這麼親切。
南弦轉頭看見楊君墨一直盯著他,看的他渾身發冷,輕咳了一聲「我是聽南微剛剛這麼叫你的。」見他沒動靜,轉移話題「嘗嘗我們那的仙釀吧。」特意把酒杯往他那邊挪了挪。
楊君墨看見了他的小動作,不是不想喝,如果喝了,還是會覺得領了他們的情。
「怎麼,怕我下毒啊?」南弦見他沒反應,一副悠閑的樣子。
楊君墨見他這麼一說,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用眼神示意,讓他喝一口。
沒轍,南弦只能喝,幹了一杯,拿著酒杯倒著給他看了一眼,一滴不剩。
看他這樣,也沒有什麼壞心思,楊君墨順著他的意,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南弦看他喝完了,這算是取得了信任?
「恕我多問一句」南弦借著這個機會,八卦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南微啊?」
『是不是喜歡南微』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由的又冷又熱,掃了一眼南弦,「雲時越是不是也有意調戲南微?」這句話漫不經心的說了出來,倒是把南弦問住了。
真是低估了他,我家神君的事,這怎麼說呢?
…………
正是月圓,街上的人比平常多出一些。
南微用眼神微弱的瞟了一眼身後的雲時越,那麼大的空,走我身後就罷了,怎麼還離我這麼近?之間的距離就像他一攬手臂就可以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謝靈凡在南微旁邊,看到他們兩個這種情況,怎麼說呢?愁人。本來就倔,現在一個比一個倔。
正好看見一個賣吃的,謝靈凡立馬跑過去,借著這個緩和一下氣氛「老闆,給我來一份茯苓餅。」
「好嘞!」老闆和善微笑道。
接過茯苓餅,小跑到南微面前「我猜,你肯定也餓了吧,給你。」
南微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手裡的茯苓餅,不得不否認,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進過食呢,確實餓了「謝謝。」接過。
雲時越在後面看到這畫面,不由的振奮,但是現在還不能和南微說話,也不是不能,是不太敢,之前想盡辦法的偶遇,不讓她對他有戒備心,只因一句:殺了她。雲時越現在覺得她不會再理他,反而還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殺了他。
謝靈凡和雲時越交替了一下眼神,彷彿在說「現在怎麼辦?」
「幫我探探口風。」
謝靈凡直接翻了個白眼,南微感覺旁邊氣氛不太對,轉頭看了一眼,此時,謝靈凡也是察覺南微在看她,趕緊收回眼神,對著南微傻傻的笑了一下。南微也輕輕了她一個微笑,就沒再往後看。
慌得一批,要是知道緩和他們關係這麼要命,早知道就讓師兄(雲時越)自作自受好了。
切換到另一邊,慕雅容正站在屋檐上,觀看著她們的行蹤,嘴角冷笑了一聲「南微,我之前提醒過你,既然你這麼不知悔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愛之入骨,情根難拔!
慕雅容在這幾年中,陷入了恨意,情緒逐漸失控,修鍊了魔道。她恨南微把雲時越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要和你勢不兩立。
一揮手,魔氣散布在凡人的體內,其他人都是忽輕的,一位大娘作為慕雅容手中的棋子,下的手重了些,大娘有些頭暈,走起路來,站不穩定的樣子。
雲時越見狀,扶住了「大娘,你沒事吧?」
那位大娘面目發白,就和死人無異。
南微仔細觀察著那位大娘,看著不像是普通的病,最終目光停留在她手臂上,這個圖案……是在巋然的山洞裡見過,難道!巋然在這附近?!
環顧四周,不見任何身影,見雲時越正想給她治療,南微立馬制止「別碰她,這是魔界的法術,你們應該解不了。」說著,從雲時越手裡接過大娘。
手指附在大娘的臂脈上,嘗試著把這個毒給解了,之前解的是封印,現在解的卻是人命,舒緩的氣流進入體內,圖案已除「大娘,已經沒事了了,回去好好休息。」
「謝謝啊。」大娘還是暈乎乎的走了。
微笑應答后,南微卻有些覺得頭暈,強勢讓自己清醒,清醒會就聽見謝靈凡說「阿微,你知道什麼是情愛嗎?」
「情愛?」南微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我感覺啊,是誠心。」謝靈凡感覺是在自問自答,就是想著借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師兄。
「誠心,為什麼非要是誠心?」南微不解。
「你看啊,明明是你非常信任的人,然後突然有一天騙了你,你是不是覺得很生氣,很失望?!」
一旁的雲時越聽謝靈凡是的這些話,這都什麼歪理?這天天的都在和尤望舒學些什麼呀。說完,謝靈凡還特地給雲時越一個眼神,好像在說:叫你欺負我們家阿微。
南微聞言,不不知不覺就想到雲時越,謝靈凡在他/她們兩人中間,無意識的就想轉頭看一眼雲時越,緩緩收回眼神。如若他想殺我,為何之前不殺?!
剛收回眼神,雲時越且又微微轉頭,看向南微,口風也探的差不多了,她還在生氣嗎?
兩人的眼神相互錯過,但心中的想,念,望,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