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萬惡的老周
黑暗中,張奕慵懶的翻了個身,手上無意識的亂舞兩下,似乎抓住了什麼,雖然還不成規模,卻也不小了,更有一種難言的柔軟;
心中一驚,嘭的一下坐起來了!
「啪!」;
隨著床頭的電燈開關被打開,房頂的吊燈散發出炙熱耀眼的光芒;
「唔!」;
嬌憨的呻吟中,一條白嫩且渾圓豐盈、修長筆直的大腿不雅的搭在了張奕的身上,晶瑩如玉的小腳丫還無意識的顫抖了兩下,更是讓他眼角抽動;
「張萱萱——!」;
中氣十足的怒吼聲中,這條**的主人卻渾不知覺,一扯白sè的絲絨被子,遮住了露在外邊的黃sè長發,繼續蒙頭大睡;
「張爸爸!」;
一聲輕喚,語氣中稍帶委屈,剛一轉過頭來,就看見了一張素白的俏臉,清涼之極的弔帶露肩睡衣,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穿著透明玻璃弔帶的鋼絲胸罩,碩大的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
張奕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怎麼一個比一個能折騰人呢?顯然,這個黑頭髮的女孩兒沒有直接不聲不響鑽進他被窩的那個黃頭髮女孩兒放得開,羞澀的很;
冬天的天氣還是很冷的,即便是開著空調也能感覺到被窩外的寒意,俏生生的女孩兒露著白嫩嫩的大腿,玉臂不由自主的抱著胸口,兩團鬆軟更是凸顯了不少;
「進來吧!呼!」;
看著女孩兒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張奕一嘆,掀開被窩將女孩兒拉了進來,一進被窩女孩就不由自主的向張毅身上貼了過來,也不管他受的受不了,兩隻小手兒也撫在了他的胸膛上;
天見可憐啊!作為一名剛剛二十五歲的有為青年,張奕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今天!竟然成為了兩個女孩兒的爸爸!
雖然說,不是親的!
想起數月之前,自己那位至今還被他認為不靠譜的老兄兼戰友老周,張奕只能黯然的嘆息;
他因為自己死了,自己也因為他的請求將兩個剛剛喪母的姐妹從紐約帶回來,正式的接手她們的撫養權與監護權,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父親;
「哼!」;
胡思亂想中的張奕悶哼了一聲,本來就所剩無幾的睡意更是走得一乾二淨;
身邊左側的黃頭髮女孩兒一個翻身就壓在了他的身上,兩團鬆軟貼在了他的手臂上,那條大腿也好死不死的放在了他的臍下三寸之地;
「會不會讓你覺得很困擾?」;
躺在張奕臂彎中的女孩兒輕聲的問道,才十四五歲的樣子卻顯露出了嫵媚的氣質,那張嬌艷yù滴的小嘴兒更是誘惑至極;
張奕還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卻不得不忍住了,一直提醒著這是自己的女兒,輕輕蹙眉,給黑髮女孩兒整理了一下臉上的青絲,道:「別胡思亂想,茜茜,睡吧!」
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的張奕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聖人啊!
要知道早在初中的時候他就華麗麗的成為了一名小男人,高中的時候更是與女老師勾三搭四,大學的時候更是人盡皆知的與多名女xìng輪流發生不道德的關係;
如今,懷中躺著兩個更為嬌艷的少女,他卻只能一再的忍受著這種異樣的感覺,一直等到張茜茜這個黑髮的女孩兒睡熟了,這才起身,從這床上走下去,以免自己犯了錯誤;
該死的老周,非說什麼喜歡外國的娘們,nǎi大屁股翹,現在可倒好了,別人家十四五歲的女娃娃還都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他這倆閨女倒是好,完全繼承了她們母親的特xìng,那叫一個波濤洶湧、亭亭玉立啊!
躡手躡腳的走出卧室,張奕不禁打了個寒顫,三九的天兒還真是夠惡劣的;
燈光的映照中,燈光的映照中能夠看出他身上的一些傷痕,很恐怖,多在胸前,背後只有有兩處貫穿傷痕,一個在肩頭、一個在肋部,開個花兒一樣的傷痕,猙獰異常;
這代表著他從未被人從身後捅刀子,也代表他——從不後退!
有些人說傷痕是男人的勳章,對此,張奕只會回答:放他娘的狗臭屁!每到yīn天下雨,他這身上便是一陣刺骨疼痛;
拿起酒店當中的一次xìng洗漱用品,張奕開始窸窸窣窣的刷牙,猛地一抬頭,張奕咬著牙刷不動彈了;
鏡子當中的自己竟然出現了一根白sè的頭髮,在烏黑sè當中是那樣的扎眼;
我還不到三十歲啊!才二十五啊!張奕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老了很多,也是,這一段時間太過···匪夷所思了;
突兀之間他便「喜當爹」了,要知道他還沒結過婚呢!
呆了一會兒,張奕漱了漱口,開始給自己穿衣服,打開酒店的房門向外走去;清晨的寒冷便是哈氣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緊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張奕認準了方向,快步的走了過去;
天還蒙蒙亮,海城的大街小巷便已經熱鬧起來了,各種早點攤兒上呼呼的向外冒著熱氣,熱鬧非凡;
「師傅!來四份兒蟹粥,再來十根油條,兩屜包子!打包帶走!」;張奕找了一個不錯的早點攤兒,打開錢夾遞過去了兩張百元大鈔,客氣地說著話;
早點攤兒的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得出來,也是個飽經滄桑的男人,嗓音渾厚的喊道:「四份兒蟹粥!十根油條!兩屜包子!芳啊!打包帶走!快點哎!」
跟這個老闆一起經營早點攤兒的看起來是他的女兒,二十歲左右,身材高挑,雖無驚艷才貌,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卻也顯得文文靜靜;
聞言,向這邊望來,掃了一眼張奕,白皙的臉上卻是有些紅暈;
張奕這廝個頭也算挺高的,足有一米八,一身兒新式迷彩服,腳踏高幫軍靴更顯得高挑瘦削,不長不短的頭髮配合一張冷峻的臉;雖然不是很帥,也另有一番韻味兒;
臨近沿海的海城不缺海鮮,一隻兩斤重的大螃蟹也不過一百多塊錢,新鮮的螃蟹配合先熬好的白米粥,白中帶黃,撒上幾粒香蔥更是芬芳異常,再加上油條、包子,一頓早餐也足足花了一百八十多;
如果是張奕自己,估計只要一碗稀粥,幾根油條便好,無奈,酒店裡還有兩個小吃貨呢!
虧待了誰,他也不能虧待了這兩個小傢伙啊!
「做的不錯!很香!」;讚歎了一句之後,張奕邁著大步子原路返回,直奔自己暫住的賓館;
一開門兒,張奕就被嚇了一大跳,手中的東西差點兒沒扔出去,門口處正站著張茜茜,一雙大眼睛噙滿了淚水,委屈的直接撲了過來:「張爸爸!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
「別,當心著涼!快進去,我就出去買幾份兒早點,天亮了,時候不早了,叫萱萱起床,吃了東西,今天我就帶你們回家!」;
說到回家,張奕也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像是久別的遊子歸鄉一般,近鄉情更切啊!
客廳當中,張奕將買來的早點一一擺開,耐心的等待卧室當中的兩個少女出來;
不多時,一個蹦蹦跳跳的黃髮少女跑了過來,眉開眼笑的一屁股坐在張奕身邊,也不管睡裙翻飛,黑sè蕾絲小內內chūn光乍泄,笑嘻嘻地問道:「叔叔,昨天睡得好不啦?」
「說中文!」,張奕挑了挑眉頭,這個張萱萱是張茜茜的雙胞胎妹妹,只不過,張茜茜繼承了更多的父親基因,除了不仔細看看不出來的暗藍sè眼睛與中國人差不多,而這個卻不同了,一頭大波浪的自來卷黃髮,還有天藍sè的眼珠,更有異域風情;
張萱萱也不理張奕,但還是說起了漢語,小瓊鼻抽動幾下笑嘻嘻的說道:「真香!還是這裡的美食好吃,紐約也只有漢堡、薯條、西餐,難吃的要死!」
說起漢語來,這兩個外國媽生的小女孩兒說的是字正腔圓,以前張奕就知道,因為那時候老周這個不著調的貨跟他炫耀來著;
「茜茜!你也過來,萱萱!先別忙著吃,坐到對面去!我有話要說!」;張奕抿了抿嘴,拿出了他自認為是父親的威嚴;
兩個少女坐在對面,一個是柔弱且可憐兮兮的看著張奕,一個是滿不在乎的吃著油條,偶爾還伸出小舌頭舔一下,給張奕拋個媚眼兒,那樣子,**極了,讓張奕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島國大片兒;
她絕對是故意的!
張奕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我現在是你們的監護人,也擁有你們的撫養權戶籍上的姓氏,也是隨了我的姓!以後,要統一口徑,我是你們的父親,爸爸,爹地!所以!有些事情我要跟你們掰扯掰扯!」
張萱萱咽下了小腮幫中的食物,歪著頭,調皮的說道:「為什麼要叫爸爸?我覺得還是叫叔叔的好!以前我就叫老周叔叔啊!再說了,我很喜歡你這一款的,要是當了你的女兒,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
張奕:「···」
萬惡的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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