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接受洗禮

「先祖上神，晚輩封澤。」

封澤躬身朝白髮老人拱手，他認出老人身後那便是畫像上的神獸——白澤，想必眼前這位便是傳說中的白澤神將了。

「吾家小輩，不必多禮。」

白髮老人又朝封澤招了招手。

「你過來吧，坐在那。」老人手指指向清泉的一處位置，旋即便憑空出現一座石台。於是封澤向前走去，到了清泉邊上卻停了下來，他看著腳邊的泉水，又看了看石台上的老人，老人朝他和藹的笑了笑，封澤硬著頭皮往水上踩去。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封澤踩在水上並沒有沉下去，反而那些水湧上來把他整個人托住。他又是一步邁出，下方的泉水依然穩穩的把他托著。

這回封澤放心了，三兩步走到石台前，盤腿坐下。旋即便是有著一道光從他的頭頂上灑下來，他感到整個人心曠神怡，原本緊張的心情也在此時被化解了。

「準備好了嗎？」老人看著慈眉善目，一直帶著微笑看著封澤。

「準備好了。」封澤點點頭。

於是老人右手劃過泉水，緊接著一道道實質的泉水便是隨著老人的右手飄起來，飄到封澤身邊，開始環繞著封澤，不斷地旋轉，最後在封澤所處的石台周圍形成一個水球，封澤則是被包裹在水球中央。石台緩緩升起，封澤頗感驚訝的看著這一幕。

「呼。」

老人身後的白澤長嘯一聲，站起身來，兩角朝向封澤，老人提醒道：「封澤，接下來洗禮的過程會很痛苦，白澤會把你身上所帶的人界的污穢都洗刷掉，只有這樣才能夠繼承白澤之力，你確定嗎？」

封澤不假思索的重重點頭，他太需要這力量了。如果真的擁有了這份力量，即便易元真要對他們家使用什麼手段，他也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家人了。而且，繼承白澤之力，守護人界，本就是他們家千百年來的使命。

「那便開始吧。」

老人撫摸著身邊的白澤，白澤往前幾步，頭朝向封澤，緊接著封澤便看到石台下方的泉水都向白澤的兩角間聚集，，一個不斷壓縮的水珠在白澤兩角處極速旋轉。封澤緊緊盯著那夜明珠一樣不斷旋轉的水珠，接著便看到一道水光波自水珠中湧出，直接沖向封澤，封澤一時緊張閉上了眼，沒感覺到什麼反應后封澤又睜眼，只見那光波附在封澤身上的水球上。

下一瞬，水球發出一陣刺耳的低鳴，低鳴聲響起的同時，一陣劇痛遍布了封澤全身，封澤倒吸一口冷氣，劇痛再次升級，這回封澤徹底沒忍住大喊出聲。

「啊——」

「小子，這才第二重，後面還有八重夠你受的，十重過後方是洗禮成功。」

「前——輩放——心，我——能行！」封澤咬著牙忍住疼痛，一字一頓地說道。

......

白澤頭上的水珠旋轉的更加快速了，水光波不斷沖刷著圍著封澤的水球，水球同樣也在旋轉，同時不斷發出刺耳的蜂鳴聲，洗禮進行了很久很久，可惜空間內並不能知道時間，只是水球快速旋轉約莫上兆次了。老人扶著鬍鬚，眼睛微眯的看著水球內的少年，喃喃道：「已經快一百年沒有見過能到第八重的封家後代了，小子，你給我撐住啊。」

封澤身上不斷地有著污穢物化為黑氣飄出，凝結在水球上，然後消融於水球之中。至此，因為溶解了不少黑氣，水球已經是半透明的狀態。只能隱約看到水球之中的身影。水球內的封澤，此時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握的拳頭，在不斷顫抖，疼痛令得封澤忍不住的低聲呻吟著。他感覺到水球已經開始不斷加速了，終於，蜂鳴聲再次加劇。

「第九重。」

老人欣慰的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封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