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白漁
林肯仍在飛馳……此刻的白羽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平靜的雙目內看不出情緒,雖說之前的一幕幕帶給白羽極大的震撼,但,也就僅此而已了。在白羽看來,這個世界上的未解之謎本就太多,這個世界也相當神秘。對了,還有件事差點忘了。白羽伸出右手快速的在顯示屏上按下一串數字。「嘟.....嘟...你好,本人暫時無法接聽,有事請留言」,車載藍牙傳出慵懶的女聲。白羽挑了挑眉,唉,真不知道她天天在幹嘛,十個電話九個打不通。「留言,姑媽,我回來啦,下午我去接漁兒。您老歇著,又不接我電話。」白羽心裡嘆了口氣道。下了高速,白羽驅車直奔a市中山大學!中山大學,華夏國著名高校,能進入其就讀的無一不是天之驕子,國之棟樑。而白羽的妹妹,就在該校就讀。這裡,也是白羽的母校。
中山大學南門口,白羽嘴角勾笑的站在那裡,白羽一米八幾的個子,長相說不上帥氣但是頗為清秀,他整個人站在那裡,一下子就引起了許多正在進進出出的妹子的注意。白羽嘴角一直掛著笑,也不彆扭倒是大大方方的,同時也有幾分得瑟的味道。白羽看著眼前熟悉的校門。有關它的回憶便洶湧而來。曾經的可愛又可親的歲月啊。那幫人,如今又在哪裡,又在幹什麼,時光匆匆,竟過了這麼多年。都,還好吧。。。。。。
白羽還沒來得及回憶完,一聲驚呼便傳來「哥!哥!...哥」。白羽嘴角笑意更深,將目光投向聲音的來源。?????目光所向,一位約有十七八歲的少女正向白羽飛奔而來,那少女可謂生的俊俏,一張小麥色的鵝蛋臉上鑲著一雙清澈且黑白分明的眸子。精緻的五官,墨黑的短髮在空中跳動,許是經常健身的緣故,少女的整個身材呈現一種向上的挺拔。碎花洋裙閃著光。少女臉上儘是笑意,滿心歡喜的向白羽奔來。
少女飛撲入懷,白羽一臉無奈:「都多大的人了,羞不羞呢,放手。」隨即白羽就要放手。卻是不想少女將頭埋在白羽脖頸間,並不回答,整個人仍是緊緊抱緊白羽,白羽低頭看向少女,眼神中亦有著難以掩飾的寵愛。
白羽蹂躪了一番少女的頭髮,一股發香鑽入白羽的鼻翼。「哥……我,好想你吶。」少女將頭埋在白羽頸間蹭了蹭,柔柔地說道。「停!才給你打過生活費。」白羽調侃道。白羽心中也是一嘆,因為工作原因,自己已經快一年沒有回家了,工作實在太繁忙,在外面久了又何嘗不盼歸家,家中,有自己愛著的人啊。「真的想你嘛」少女嘟囔道。
「臭魚兒,你跑那麼快乾嘛,誒?」兩個同樣穿著碎花裙的少女跑來,站在白羽面前看著掛在陌生帥哥身上的白漁面露疑惑道。白羽微笑著打過招呼。
眼前的這兩位少女也是生的天生麗質,五官精緻,比起白漁來也差不遑多讓。白漁聞言頓時從白羽身上滑了下來,轉過身面向那兩個少女,右手勾住白羽的手臂,神色驕傲的向倆少女說道,「介紹一下,這是我哥,白羽」。然後又抬頭望向白羽的下巴道「她倆是我的閨蜜。」白羽露出一口白牙,笑的很是親切燦爛「你們好」。「啊,你就是學長,還請多多關照啦,叫我佳佳就好。」其中一位少女沖著白羽甜甜的一笑。而另外一位少女則直接靠了過來,挽住白羽的另一隻胳膊,兩眼放光的笑道:「嘻嘻,咱姐妹都是一體的,白漁叫你哥哥,那我也叫你哥哥啦,我叫婉兒。羽哥你長的還蠻闊以的哈。」白羽嘴角一抽,手臂抽與不抽倒是有些為難。白羽苦笑,剛見面就看出倆人一個雅靜,一個活潑俏皮。白漁見狀做了個鬼臉,「我哥,我哥當然帥了」……
「差不多也到飯點了,一起吃個飯吧。」白羽向兩位少女提出邀請。「好呀。羽哥請客哦。」婉兒笑嘻嘻的說道。佳佳略微遲疑也點了點頭,說完,四個人向白羽停車的地方走去。但情景卻變成了這樣。名為婉兒的少女挽著白羽走在前面一路說過不停,白漁噘著嘴和佳佳走在了後面,佳佳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偏頭看了看白漁,不由得噗哧的笑出了聲。「你笑什麼呢」,白漁捏了捏拳頭。「有人把她當閨蜜,那人卻想當她嫂子」。
一行人走到白羽停車的地方,幾個小青年正靠在不遠處的樹前抽著煙。見白羽一行人走來,蹲在地上的一個青年嘴裡叼著煙,目光肆意的在三位女生身上上下掃動。三位女生都厭惡了皺起眉。
白羽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走到白漁身邊,「漁兒。」說完,溫柔的替白漁拉開了前車門。這時,仍是那個青年,對著白漁輕佻的吹了聲口哨。其他幾個青年都哈哈大笑。白羽皺了皺眉:「漁兒,車裡等我。」「誒,哥,別。」白漁話還未說完,白羽已經替她關上車門。白漁走到車后,打開後備箱,摸出一桿棒球棍,向那幾個小青年走去。
蹲在地上的那個青年看了眼白羽的車頭標誌,掐掉手中的煙站了起來,幾他幾個人也迅速圍了過來。「小子!怎麼還想動手?」那青年貌似是他們中的頭頭,他支了個眼色,其他幾人便向白羽圍了過來。
卻不料白羽先行下手,一個前踢,一隻大腳便狠狠印在的說話的那個小青年小腹上,他一個重心不穩便一屁股坐在地上。青年倒地,臉面似乎有點掛不住,「媽的,哥幾個,給我往死里打!」白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側踢踹在左邊的一個青年的小腹上,接著猛地揮動右手的球棍,一棒抽在正準備撲過來的一人臉上。坐在車裡的婉兒和佳佳驚呼:「小心!」,在看到白羽一棍抽飛那人時不由的鬆了口氣,坐在前排的白漁幽幽的開口:「別那麼大驚小怪好不好,我哥上學那會可是拿過散打金腰帶的人。」婉兒聽到后又是滿眼小星星,「真噠?」佳佳開口。「當然啦,我哥除了學習好外,就屬打架最擅長了。」白漁緊盯著窗外揮棍的身影,頭也不回的說道。
球棍已經染血,棍端些許蜿蜒而下的血紋顯得有些觸目驚心。白羽看了一眼最後還站著的兩人,那兩人頓時後退幾步,生怕白羽走過來。看著一個已經昏厥的同伴,他的旁邊是三顆被血染紅的牙齒。一個同伴像煮熟的蝦一般蜷著身體,神色痛苦的捂著小腹。還有一人則是一臉震驚的坐在地上,他的兩個鼻孔正在往外倘血。白羽甩了甩棍端的粘著的血液,向他走去。那人緊張的倒退,「你。。。你,你別過來!白羽走到他的面前,冷漠的看著他。隨即將球棍放在了他的小腹上,這一動作又是讓那青年一哆嗦,誰知,白羽只是將球棍放在他的衣服上摩擦了幾下,這讓青年感到一股憋屈,白羽不過是在擦拭血跡。誰知,白羽摸出錢包,抽出一答鈔票輕輕的放在了青年的旁邊。然後看也不看青年一眼轉身離去。這一舉動讓青年的鼻血流的更歡了,尼瑪,打完人生在扔錢賠償嗎。太他媽憋屈。白羽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讓青年眼皮一跳,還沒完?白羽徑直走到那個捂著小腹的青年旁邊。「下次,別再對女生吹口哨了。」「還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得為自己行為負責。」白羽清冷的開口。隨即,狠狠的一棍杵在了他的臉上。站在一旁不敢動的青年喉嚨動了動。這尼瑪什麼人啊。
白羽回到車裡,婉兒便趴在座椅上雙眼放光;「羽哥剛剛好帥!」,一旁的白漁噘了噘嘴,問道:「不會出事吧,你剛剛和那人說什麼了?」「沒事啦。」白羽側過身子一邊替白羽繫上安全帶一邊開口道。白漁卻是一呆,白羽替她系安全帶時正好看見他左手帶著的手錶。他還帶著呢,白漁不禁心中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