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我……怕是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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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做不到了……
任雪嵐只覺得全身無力,痛得厲害,像是徹底虛脫了一般,直直朝地上倒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好在夜天凌與木易之的過來得快,這才穩穩地接住了她下倒的身子。
「嵐兒,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夜天凌一把將任雪嵐給打橫抱起,也不管一旁的木易之,臉色到底有多難看,抱著她便直往青水鎮家的方向而去。
看著他抱著任雪嵐離去的方向,木易之轉過身,看向不斷在地上哀嚎的火雲神獸,他默念了一聲咒語,火雲神獸便又回到了他腰間的玉佩之中。
他看了看昏倒在地的吳清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過去扶著吳清風,跟上夜天凌的腳步。
他知道,任雪嵐是不希望吳清風出事,再說,若不是剛剛吳清風將冷月劍給任雪嵐,只怕她現在,都已經……
木易之沒敢再想下去,不管怎麼說,雖然任雪嵐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傷,但比起那種後果,還是要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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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凌抱著任雪嵐,疾步走在森林之間,任雪嵐的傷口,不斷地流著血,透過他的指縫,滴在地上,也滴到了夜天凌的心裡。
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拚命,導致現在傷得這麼嚴重。
「小狐……小狐!」任雪嵐不斷地喃喃囈語,她頭昏昏沉沉的,在心裡,不斷地自責著。
夜天凌雙眉緊鎖,不悅道:「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那個臭小子!」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也許這就是天生的母性吧!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心思大半都在孩子身上。
「痛……痛……」興許是夜天凌走得太疾,拉扯到了任雪嵐身上的傷口,任雪嵐痛得秀眉緊鎖,不斷地呼著痛。
夜天凌這才放慢了些腳步,心疼得望著她,她不隻身上到處是傷,就連臉上,都有一道極深的傷口,似是被利刃給刺到的一樣,鮮血已經順著她雪白的脖頸,緩緩流淌。
「你個笨蛋!這麼拚命作什麼!」夜天凌氣得罵道。(本章節由網友上傳&nb)
千年前,她是這樣拚命,不顧生死,千年後的她,依舊如此拚命。
但是,為了怕是不一樣了吧!千年前,她為的是保護族類,千年後的她,為的是孩子小狐。
夜天凌不知該怎麼說她才好。
他把任雪嵐放下來,尋了處地方,盤腿而坐,將自己的功力注入她的體內。
可是,奇怪的是,任雪嵐的身體,不但沒有將他的功力吸收,反而很是排斥。
夜天凌皺著眉頭,奇怪的收回自己的力量,「怎麼會這樣?」
「天凌,答應我,救出小狐……」任雪嵐睜開雙眸,定定地望著他,眼神散亂,似沒有焦點。
「我們一起救他!他是我們的孩子,怎麼能只有我一個人去救!」夜天凌似乎聽出了任雪嵐話里之意,生氣得地嚷道。
任雪嵐苦苦一笑,「我……我……對不起,我……怕是做不到了……」
頭越來越昏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之前本來就受傷很重,只是為了救小狐,她拼了命將自己的潛力全一次性激發了出來,現在的她,就如油盡燈枯一般,整個人已經虛脫了。
夜天凌再不說什麼,抱起她,輕點腳尖,改了方向,這次,他回的不再是青水鎮的那個家,而是雪山之巔的狐王宮。
只有狐王宮的冰天雪地,才能讓她的傷口不再惡化,只有雪山之巔的千年雪蓮,才能讓她的傷儘快恢復,也只有靜月軒的念婆,才有辦法救她,他知道的。
「天凌,你答應我……答應我……」任雪嵐強撐著意識,在他的懷中,扯了扯他的衣服。
夜天凌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道:「你休想!你是小狐的娘親,你休想將這責任全推給我!」
說話間,他沒有發現,他眼角有晶瑩的液體滑落,滴在了任雪嵐的臉上。
「天凌……」任雪嵐看著他的側臉,那如刀削一般的輪廓,淺淺一笑,身上傳來的痛感,令她再沒有辦法撐下去,頭一暈,直直昏了過去。
飛了許久,直覺得懷中的人兒再沒有動靜,夜天凌這才低頭看了看她安靜的臉,伸手撫上她臉上的那道傷,心疼得如刀絞,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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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
言瑞將小狐扔到了一旁,他撐著身子,坐到魔王的寶座之上,臉色難看至極。
「父王,你沒事吧?」言少謹擔憂的上前,想替言瑞看看傷口。
誰曾想,言瑞卻一揮手,將他推開,怒道:「你在搞些什麼?父王讓你殺了任雪嵐,你為什麼留情?」
「父王……我……」言少謹沒話可說,的確,面對任雪嵐,他是留了情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下不去手。
「謹兒,你現在怎麼變得如此優柔寡斷了?」言瑞的臉色更冷了幾分,他微眯著雙眼,睨著言少謹的臉,看著他臉上的一絲一毫的變化。
言少謹沒有回話,只是低垂著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說話!」言瑞很是生氣,一聲怒吼,又帶動了身上的傷,疼得他倒吸一口氣。
言少謹抬眸,望了望言瑞咄咄逼人的臉,道「對不起,父王……」
「本尊不要聽對不起!」言瑞一甩袖,冷道:「謹兒,任雪嵐註定是我們的稱霸妖魔兩界的絆腳石,她是非除不可的!你別把感情浪費在她的身上!」
言瑞是何等的聰明,言少謹這些時日的表現,早就讓他起疑了,而這次,卻更是毫無顧忌對任雪嵐手下留情,他自然猜到了是為什麼。
言少謹一驚,心中有些涼意。
父王不說,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對任雪嵐到底是何種感情,現在這樣一說,他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怕是已經陷進去了!
「父王,稱霸妖魔界,或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也說不定。」想了想,言少謹大著膽子提議。
在言瑞面前,他以前從來都只有唯命是從,父王有時候很慈愛,大多時候,卻嚴厲得緊。
「別的辦法?」言瑞一挑眉,盯著言少謹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道:「說來聽聽。」
言少謹想了一會兒,這才道:「既然對付任雪嵐等人有些難度,不如試著拉攏拉攏她?」
「這還用得著你說嗎?早在千年前,我就試過了!沒用!」言瑞撫了撫胸口,這次的傷,對他而言,無非是個大工程,沒得個一兩年,他根本不可能養好。
都是被聖靈劍與冷月劍所傷,新傷加舊患,雪上加霜。
「父王,千年前,你拉攏的是清高的傲若飛,而這次,是任雪嵐。」言少謹再次上前,拚命的想著辦法,畢竟,如果能讓任雪嵐與自己一路,總比與她兵戎相見要好得多,「傲若飛清冷,自是無法拉攏的,而任雪嵐卻不一樣。再說,我們手中還是小狐這張王牌。據謹兒所知,任雪嵐特別疼愛小狐,就連小狐要殺她,她都寧死不還手!」
說話間,他抬眸看了看忤在那一動不動,只是渾身散發著魔氣的小狐,朝言瑞使了個眼色道。
言瑞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向小狐,好像他說得很有道理。
「那麼謹兒,這件事,交給你去辦妥!」言瑞自是知曉自己兒子心中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的,不過,他也知道,如果能拉擾任雪嵐加入,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是!父王!」言少謹滿心歡喜的答應,應完,他擔憂地看了看言瑞,「父王,您的傷……」
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一提到傷,言瑞便覺得身子越來越痛,緊鎖著雙眉,他道:「為父的傷,怕是要好好養上一陣了,你去給為父抓些個妖怪來!」
只有吸取那些妖怪的元氣,才能讓他的傷,早些恢復。
「是!孩兒這就去!」言少謹應了一聲,便出了魔窟。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言瑞雙眼微瞼,睨了一眼小狐與銀面,道:「銀面,你受的傷也不輕,去療傷吧!至於小狐,把他再關起來!」
為了以防萬一,小狐的意識會清醒,他不得不這樣做。
銀面領了命,便帶著呆若木雞的小狐離開了,言瑞這才長長了嘆了一口氣,好在他用法將傷口處的血給止住了!不然,這樣流下去,他早就休克了!
兩處傷口,似有蔓延摧毀的跡象,這就是聖靈劍與冷月劍的厲害之處,所以,千年前那次大戰下所留下的傷,他養了整整一千年,都還沒完全癒合,好在這次傷得沒有那次那麼嚴重。
無奈地長舒一口氣,言瑞也轉身,朝洞里的後堂而去,那是他養傷練功閉關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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