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9號？
比賽結束，高旭也不客氣，直接在場邊的水箱中拿了一瓶飲料開始「噸噸噸」。
「高！你讓我印象深刻！你的表現無可挑剔！」
科勒主動上前拉住連進五球的高旭。
「這麼說我能贏得一份合同了？」高旭這話有明知故問的嫌疑。
「那是當然，我已經讓人去彙報了！」科勒胸有成竹的回答。
「先到我的辦公室休息一會兒，他們會派人去和你的父親談合同了。」科勒帶著燦爛的笑容，拉著高旭往前走，生怕他跑掉。
高功和他一起來了俱樂部，只是和球隊的總監待在一起交流。
「請坐吧，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科勒問。
「茶就行了。」
「不錯的選擇，我也喜歡喝茶，它能讓人振作起來！」科勒神態不似作偽。
「我實在難以想象，你在阿根廷一直被派去踢后腰，澤林斯基是個徒有虛名的教練！」
「他甚至看不出你的天賦！簡直難以想象他埋沒了多少球員。」
「不是每個人都像您這樣獨具慧眼。」
雖然這樣說對不起澤林斯基，高旭還是選擇吹一波科勒。
舊人已去，還是得到新人歡心更重要。
另一邊，柏林聯合的總監辦公室，高功正和舒爾特交流，這些年一直都是他作為兒子的經紀人。
幸虧高旭還年輕，沒什麼名氣，所以他抽點時間就能把轉會事宜處理完。
「高先生，似乎您的兒子遠比您介紹得要優秀，」舒爾特靠在真皮沙發上侃侃而談，「科勒已經迫不及待要簽下他了！」
「是嗎？」高功忍著興奮，平靜的說，「他跑動很積極，踢后腰覆蓋範圍很…」
「后腰？不不不，科勒說高旭是一個很有天賦的前鋒！」舒爾特搖頭打岔道。
「不過您不知道這很正常，南美的足球已經明顯落後於歐洲了，最近十幾年，世界盃冠軍都是我們歐洲國家。
他們已經分不清誰是好球員了，所以誤導了您！」
談到歐洲足球和南美足球的時候，舒爾特的態度稍顯傲慢。
「額…好吧，」雖然沒想到高旭會踢前鋒被簽下，但他也沒有多談這個話題，「我們不如先談談合同的事情吧。」
一是高功內心深處不太認同舒爾特的觀點。
第二則是，當初他貼錢把高旭送去南美鍍金、培訓的，要是贊同不就承認他人傻錢多了嗎！
「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您也知道柏林聯合不是一支大球隊，所以我們必須控制球隊的薪資結構。」
嘴上說要開門見山，但是舒爾特的說辭一點不少，一張老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目前俱樂部賬上餘額不多，所以暫時無法提供太高薪水…」
「哈哈…我都能理解，您就直說吧。」高功輕笑了一聲，打斷了舒爾特施法。
「我們只能提供兩年合約，以及5000歐元的周薪。」舒爾特面不改色。
「對這一點，我沒什麼意見。」
這個薪資不算高，在德乙也是偏低的，老高心裡很清楚。
雖然還有談判的餘地，但高功興趣不大，他們不用計較每周幾百歐元的事。
「我只想知道，高旭能夠得到多少出場機會？」
「根據我們的主教練科勒先生的說法，高旭至少是經常出場的替補。」舒爾特認為這個定位應該足以滿足高功的要求。
「好！」高功不露聲色的說。
「那我們可以再談談簽字費這些細節的東西…」熟悉的笑容再次出現在舒爾特的臉上。
……
「科勒先生，總監已經談妥高的簽約事宜了。」兩人稍微坐了一會兒，科文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我們現在可以去樓上籤訂合同了。」
「很好！」
科勒高興的拍了下手，望向高旭說道：「走吧，去看看你的合同。」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加進球隊了。」高旭在科文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他，猜測老爹和總監應該是談好了。
柏林聯合的總監辦公室，舒爾特正和高功在茶桌邊閑聊，茶桌全木製成，明顯價值不菲。
「你們來了？請坐吧，來看一看，這是給你準備的合約！」高旭和科勒一起進門后，舒爾特熱情地向他們招手。
等到高旭坐到了沙發上，舒爾特將列印好的合同遞給高旭。
「看看吧，如果沒有異議我們就能夠簽約了。」
「我已經看過一遍了，沒什麼問題。」高功靠了過去，低聲說，「但你再看一遍也好，要是有什麼意見就告訴我。」
「嗯！」
高旭答應一聲，仔細瀏覽了一遍合同。
簽約兩年，合同時間比較短，恐怕是對他還存有疑慮。
沒有進球獎金和出場獎金。
周薪5k歐元，算是偏低的了，不過不重要，成為巨星才是賺錢的時候。
簽約獎金8w歐元，相對而言豐厚一點，畢竟高旭現在是自由身，免簽球員的簽字費相對高些。
條款的各個細節高功肯定都發給法務看過，不存在合約有漏洞被坑的可能。
「沒問題。」
高旭直接在合約的最後一頁簽上自己的名字。
「對了，你需要選一件球衣號碼，以便註冊和準備球衣。」
「這是球隊剩下的號碼，你能任選一個。」
科勒將球員名單遞給高旭，上面顯示了柏林聯合當期已經註冊的球員。
「9號球衣還是空缺的？」高旭掃了一眼名單，感到有些詫異。
「這個啊？9號原本屬於布蘭迪，但是他冬窗剛離開，然後波爾特準備要9號，還沒有註冊…」
科勒顯然沒忘記波爾特下午的無禮，不介意把號碼給其他人：「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把9號給你。」
「不，我只是問問，我選個其它號碼就好。」高旭搖頭拒絕。
這搶了不是把自己架火上烤嗎？一到球隊就搶別人號碼，容易留下不好相處的印象。
更重要的是他目前對於球衣號碼的需求不強，將來去了一個豪門，穿主力號碼倒是挺有必要。
那樣才能更好地增進名氣和開發商業價值。
「我就要21號球衣吧，這應該沒有其他人選吧？」
「沒有，那就這樣定了，以後21號就是你的了！」
科勒在手中的名單上做好記錄，既然高旭對9號沒興趣，他也不會非要扒了波爾特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