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空間震動
「小瀚子，你也到了法宗後期了，可以嘗試學習空間寶典的玄階技能了。」風老說到。「這個技能有一個很強大的地方，是其他階級都沒有的能力——打斷別人法力的凝聚。」
「那怎樣學？」郄瀚問道。
「短時間內，對同一個位置不斷使用空間混亂。」風老說道。
郄瀚聽了，心道：「這還不簡單么？」於是走到那條死去的風靈狼身邊，對風靈狼這個屍體做實驗。
「空間混亂！」郄瀚伸出左手，對著風靈狼，說到。
只見風靈狼的屍體動了一動，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哎，你沒聽么？要連續對同一個地方多次使用空間混亂。」風老嘆道。
「可是，我明明就有想用啊！但是總覺得有什麼阻力在，使用不出第二個，彷彿必須第一次的空間混亂用完了才能發動第二個。」郄瀚很無辜地說道。
「不然你以為玄階技能這麼好用啊，你以為空間震動就這麼輕易能學會啊？」風老說道。
「可是蕭寒和那姬無奇不都可以用玄階技能么？」郄瀚爭辯道。
「上次武天影不是問你，想不想知道法靈為什麼可以使用玄階技能，是你自己不聽的。」風老說道。
「可是……」郄瀚話還沒有說完，風老便打斷道：「別可是了，自己想想辦法吧，反正我是把方法交給你了的。而且玄階技能也不是說用就能用的，畢竟你不熟悉。再說了，空間這個其實可以由念而動。」
「由念而動？」郄瀚心想，但是，有些茫然。
「哎，空間寶典的基礎就是空間混亂，基本上所有的技能都是由空間混亂引申出去的，所以即使空間混亂的定義只是黃階技能，但是仍然強勢。」
「空間混亂……」郄瀚搖了搖頭。我還不信這個邪！朝著風靈狼，又使用空間混亂。
很輕易地，第一次的空間混亂中了。郄瀚發現；空間混亂之後有一個瞬間似乎是空間在波動，像水波一樣一開一合，但是由於很快，難以抓住這個瞬息。
「呵呵，這小子終於發現了一點竅門了，還算不笨。」風老想道。雖然有點遲鈍，但還能湊合吧。
「風老，是不是在那個瞬息對那個中心點再次使用空間混亂？」郄瀚問道。雖然不能連續使用需要一點點間隔，但是感覺正好可以在那個中心點出現的時候用，不會存在技能間隔的衝突。
「沒錯，就是這樣。」風老說道：「你只要每次抓住，抓准這個就行了，而且實際上那個瞬間可以疊加一個空間混亂，而第二個空間混亂的時候也有這樣一個瞬間點，所以空間震動就是這個疊加堆積出來的。」
「那麼，這個可以無限疊加么？」郄瀚問道，畢竟如果這樣一隻推斷下去，空間混亂似乎就可以無限疊加了！
「不會的，有一個極限值，看你自己的實力怎麼樣了。」風老說道，「如果能無限疊加那豈不是無解了？」
「也是哦。」郄瀚發現自己這個想法有些可笑了，如果真的能無限疊加，那還不出大問題!
「咕——」郄瀚肚子響了。郄瀚突然想到自己不是在烤風靈狼么，而不是在這兒練習空間震動啊。與此同時，那火堆中出現了陣陣的焦糊味，郄瀚連忙把那個已經被燒得發黑髮焦的肉拿了出來，心道：「我咋就這麼命苦？」
用刀劃開焦黑的肉，看著裡面還有點能看的肉食，心都想哭了，外面全是焦炭啊！裡面才多少點肉啊？忍著悲痛，郄瀚把肉強行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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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乜箐朅，我們是時候該回去了。」黑衣人，是個青年，他看著他面前的小朋友，一個七八歲的兒童吧。但那個兒童的臉上堅毅的目光，卻又顯得年長。
「嗯。」乜箐朅也應了一聲，拋出手中的一隻被燒焦的魔獸。走到了一旁的小河邊，跳了進去，用水流清洗了身上的血漬。
「乜箐朅天賦真的太高了，已經超過了他。」武天影自言自語道：「雖然才起步，但是短短五日就到了法元後期，實在恐怖，不過他很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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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瀚鬱悶地啃著那焦糊發黑的肉，又開始了聯繫。這次的目標變成了一棵高聳的樹。
左手伸出，對著那棵樹木，念道：「空間混亂。」再迅速地找准那個波動點，使用空間混亂，反反覆復的在一個瞬間間用了四次，然而再用第五次的時候，似乎有點不帶力了，就像是空間轉移不能短時間用多次一樣。
「小瀚子，你趕緊催動那個漩渦唄，本身帶不動技能了你可以考慮借用一下外力啊。」風老點撥道。
郄瀚一聽，也立即催動漩渦為自己提供法力，這次，空間混亂很輕鬆地就用了出來。
「傻傻！」是樹葉下落的聲音，確實有樹葉下落，而且還是密密麻麻的，但是，還有一個大東西——樹，也隨著樹葉一起倒下了，倒向了郄瀚。
「空間轉移。」郄瀚毫不猶豫地念道。
身形一閃，出現在了數米開外，而原本停留的位置，倒立著一顆大樹。
「不錯，這便是空間震動的威力，你剛剛有沒有感覺到那個空間的劇烈震動，」風老說到。
「是的，感覺晃動很劇烈，就像是要被一種外力給撕扯開一般。」郄瀚如實回答到。
「嗯，這便是空間震動的表現，」風老說道，：「好了，現在你也大概能用這個技能了，只要注意一下沒什麼大問題了，剩下的靠你自己去摸索了。」
」哥！」乜箐朅猛地撲向了郄瀚，大聲喊道。
郄瀚來不及反應，被撲倒在地上，聽著傳來的，熟悉的聲音，看見那個熟悉的臉龐，果然是乜箐朅。幾日不見，他變瘦了，但是也變壯碩了，臉上更是多了一份堅毅。
「乜箐朅，你會來了。」郄瀚起身，坐在地上，乜箐朅則依偎在郄瀚的肩膀上。
「你看，我也是一名法師了。」乜箐朅將左手攤平，一朵綠色的火焰竄了出來。郄瀚看著那團火焰，感覺溫度很高，可以輕易地融化金屬。
「是武天影教你的么?」郄瀚雖然知道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當初自己到法元可是過了一個月左右，而現在乜箐朅不過短短五日，居然就是一個法元後期了。
「嗯。」乜箐朅點了一下頭。
郄瀚將乜箐朅一把抱住，沒有說話。
「嘶——」乜箐朅很輕微地發出了響聲，被郄瀚這樣突然地保住，觸及到了身上的傷口，但是又為了不影響郄瀚，於是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忍受，可是很痛，又是如此的突然，於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響。
郄瀚當然也聽到了乜箐朅發出的聲音，手也觸及到了一道長長的傷疤，便想到了乜箐朅短短几天吃了多少的苦，不覺地抱得更緊了，任由乜箐朅忍著，道：「很痛吧，你辛苦了。」
雖然被用力地壓著傷口，很清楚地感受到疼，但是乜箐朅忍住了，也任由郄瀚抱著自己。傷口傳來的溫度，帶來的溫暖，遠大於傷口帶來的疼。
「只要我能幫到你，痛也就不痛了。」乜箐朅笑著說道。
「咳咳！」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兩個抒情的人能找個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地點么？」武天影說到：「弄得我賊尷尬的。」
郄瀚也訕笑著鬆開了手，突然間，傳來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曾經我也這麼做過這樣的事情？
「郄瀚，明天就可以返回學院了，今天你就早點休息吧。」武天影說道，：「似乎來客人了。」後面一句說的很小聲，估計沒有人能聽到。
平凡的白天，很快就過去了。入夜，靜。
「似乎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呢，這幾天白過了么？」那人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手伸向熟睡的一個人，手從頭部開始釋放法力，然後細細地滲透到體內感應。
當到小腹處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法力波動，是一種吸引力。順著這個強大的吸力，能感覺到是有一個黑色的漩渦。
「丹解成旋？這怎麼可能？」這人一驚，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原來如此，不是他自己的帝丹，不過這怎麼會觸發呢？還是說在什麼外物的干預下推動的。」
「唆！」急促短暫的一聲突兀地響起，一道銀白色的光閃過。
黑影反身一抓，把那道光攔截了下來，是一支箭矢。
「誰?」黑影順著箭道追了出去，但是外面空無一人。
「閣下為何要攔截下這一支箭矢？」一道質疑的聲音響起：「他是我們七色刺客要殺的人，難道你妄想和七色刺客為敵?」
」不，為敵倒不至於，但是——」黑影話鋒一轉，用低沉強硬的聲音說道：「對他下手我便要管了。」
「那不就是和我們七色刺客為敵么？」那聲音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在下無情了。」
「藍·河！」只聽見兩個字，然後這周圍瞬間變成了藍色的河流，或許用湖泊更為貼切，被一片藍色的水域包圍了。
「原來你是藍護法啊。」黑影說到：「不管是橙還是紅，只要我在就休想殺他，而且你以為就憑你有資格么？紅也不過和我平分秋色。」
「影·流放滅殺。」黑影說到。
那原本的湖泊突然變色，變得漆黑如墨，然後全部沉入了地下，而在里黑影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淡藍色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