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裝醉
溫權傾通過連線,笑看著這對郎才女貌的新人。
這個時候,現場所有的賓客都起立了,對屏幕里的溫權傾鞠躬頷首,並有禮地高聲尊稱了一聲。
阮星寧看到溫權傾好像瘦了,微微愁起眉,眼眸里貯著心疼,又有一陣子沒見著溫爸爸了...
溫禮年也默默心疼著,緊盯著溫權傾的臉看,心裡頭酸酸的。
溫權傾已經收到了大家的禮遇。
「阿律,小柔,恭賀你們新婚快樂!」
「謝謝叔。」
皇甫少律攜米柔再次對溫權傾鞠躬,表達了感謝。
「阿律,小柔,結婚後,要珍愛彼此,包容彼此,相互扶持,更要好好熱愛生活,經營出一個屬於你們的幸福小家。」
「叔,我謹記您的話。」
溫權傾輕輕點頭,「我由衷地祝福你們恩恩愛愛甜如蜜,生活和樂美滿,相依相伴到白頭。」
「謝謝叔叔的祝福。」米柔回道。
「謝謝叔。」
兩個人再一次對溫權傾鞠躬。
溫權傾點點頭,「嗯,你們繼續婚禮。」
在通過連線的視頻里看到了溫禮年和阮星寧眼眸里的擔憂和心疼,他不舍地斷了連線,繼續去忙了。
婚禮結束后,溫禮年將溫權傾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皇甫少律和米柔。
皇甫少律力道適中地拍捏了一下溫禮年的肩膀,一切感恩盡在不言中。
為了灌醉皇甫少律,溫禮年和慕承安都喝了不少的酒。
酒量最差的皇甫少律幾杯就站不穩了,抬手揉了揉側額,這兩個損貨!
著一身旗袍禮服的米柔扶住了皇甫少律,臉上被噴洒著滿滿的酒氣。
皇甫少律趁機將米柔緊緊地摟抱在懷裡,還很不害臊地香了米柔一口,笑的滿臉得意。
米柔臉都紅了。
慕承安還要和皇甫少律喝酒,就又倒了一杯。
他腰間的襯衫被拉了一下,垂眸一看,是他的諾兒。
阮星諾在對他輕輕搖頭,示意不要再灌酒了。
「得,今天就先放過你。」
慕承安摟著阮星諾的腰肢,和溫禮年乾杯。
有些微醺的溫禮年小抿了一口后,勾抬起阮星寧的下巴,湊近霸道一吻。
阮星寧瞬間被很濃的酒氣包圍,「唔唔唔...」雙手抵在溫禮年的心口上,在推。
然,溫禮年開始裝醉了,直接抱住了阮星寧,將力氣都壓架在阮星寧的身上。
「哎呀!」
阮星寧反射性地緊緊抱住溫禮年,「大,大叔...」
「寶貝,回家。」溫禮年醉醉的語氣。
慕承安聞聲看去,眉梢輕挑了一下,在桌子底下踢了溫禮年一腳,還挺會裝!
溫禮年在桌子底下回踢了慕承安一腳。
慕承安很想笑,他要不要也裝醉一下?
不然是不是顯得不太合群?
可是他這精神勁兒擺在這裡啊,怎麼裝?
他們三個人,他的酒量是最好的!
當初都是為了能夠順利完成卧底的任務和各個指派任務,他練就了好酒量。
「皇甫醫生,小柔姐,大叔醉了,我們先回去咯~」阮星寧快支撐不住了,還冒汗了。
腦子有點混沌的皇甫少律看過來,「你說什麼?阿禮醉了?」
他沒聽錯吧?
他酒量最差啊!
這損貨在這兒忽悠誰呢?!
哦,在忽悠寧寧這個小姑娘!
「啊?那你趕緊把溫先生帶回家,謝謝你們一整天都陪著我。」米柔笑眯眯的。
皇甫少律也沒有戳破溫禮年,自己扶住桌子,給米柔減少重力。
抱著他的米柔也好像快要支撐不住了,心裡暗暗吐槽:酒量不好還要逞能!
阮星寧揚起手,招來了幾個保鏢,讓他們趕緊把溫禮年扶走。
溫禮年一被扶走,阮星寧連忙聳了聳肩,整個人都感覺好輕鬆。
「姐姐,姐夫,你們回家嗎?」
「回。」
慕承安起身,拍了拍有七分醉的皇甫少律臂膀,「祝你們新婚好夢!」笑著。
阮星諾在他身邊,有些話不太好說出口。
「嗯,路上注意安全。」
「好。」
一到車上的溫禮年就假裝渾身沒力氣的樣子壓靠著阮星寧,腦袋耷拉在阮星寧的肩頭上。
要不是車門擋著,阮星寧怕是要被他擠壓出去了。
「大叔,你坐好嘛!」
阮星寧使了好大的力氣把溫禮年扶坐好,還抱著。
溫禮年就很享受嬌軟的抱抱,嘴角微微勾著。
「少夫人,是回驕園,還是回您家?」
「驕園。」
溫禮年就被送回驕園了,兩個保鏢把他扶回了房間。
跟走進來的阮星寧瞅著癱躺在床上的溫禮年,坐了下來,用手指戳了戳溫禮年的臉。
「大叔的酒量真的不行嗎?」
管家和幾個保鏢恭敬地站著,都看了看溫禮年,再都對阮星寧齊齊點頭,「是的。」
阮星寧微嘟囔著嘴,「酒量不行,是怎麼好意思把皇甫醫生給干醉的?!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的?」轉眸想了想,「哦,死要面子活受罪!」
管家和幾個保鏢:「......」
「你們把他的衣服扒了吧,我回家了。」
阮星寧還沒站起來,人就被溫禮年給拽趴在結實的胸膛上了,差點磕到臉。
「寶貝,別走。」
管家和兩個保鏢連忙走了,還把門給關上了。
阮星寧昂起頭,看著閉著眼的溫禮年,怎麼也掙不開溫禮年的桎梏。
「寶貝,不要走。」
聞著濃濃的酒氣,阮星寧皺了皺鼻子。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就被溫禮年翻身給壓著了,腦袋一陣暈。
「大叔!」
「嗯,寶貝,叫我?」
阮星寧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
「不知道。」
阮星寧瞠著雙眸,瞅著已經睜開眼的溫禮年,「你,你...」
「寶貝,我要洗澡。」
「你到底醉沒醉啊?」
「醉了。」
「醉了的人是不會說自己醉了的。」
「寶貝在,我不敢太醉。」
「......」
溫禮年緩緩坐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揉著側額,酒勁兒好像要上來了。
阮星寧爬坐了起來,「大叔,我想回家,我的書包課本兒都在家裡。」
溫禮年挪坐到床頭,打開一個抽屜,拿出一副新定製的粉色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