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綁架
跟往常一樣,找人在望江樓吃完晚餐后,段星禾開著車準備回家。
別墅因為在半山腰,地理位置遠離市中心,所以沿途來往的車輛並不多。
她一邊哼著歌,一邊單手開著超跑,好不愜意。
恰在此時,隱蔽的拐角,一輛行跡詭異的麵包車吸引了她的視線。
車旁的幾個人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地把一個麻袋運上了車。
那麻袋裡東西好像特別的沉重,抬得有些吃力。
也許是什麼重物吧,段星禾這麼想到。
她抬手,準備打方向盤,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突然,麻袋似乎動了一下。
段星禾猛地止住了手,瞳孔一縮,仔細定睛一看。
這麻袋的形狀大小,剛好符合一個成年人的身形。
嘶,麻袋裡的,不會是人吧?
這些人,綁匪?
看著拉上車門,緩緩離去的麵包車,段星禾想了想,還是猛打方向盤,跟了上去。
她沒敢靠的太近,怕被發現。
隨著麵包車的行駛,道路越來越偏僻,周圍滿是荒草叢生,殘樹斷枝。
寂靜的夜晚,除了蟬鳴蛙叫,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
段星禾原本是想報警的,但是沒搞清楚狀況,也不敢輕舉妄動。
萬一綁匪撕票,這不是害了人家嗎?
換做是之前,她是肯定不會趟這渾水的,頂多只能報個警。
不過現在已經有兵王技能加持的她,根本不帶怕的。
她無比相信自己,此刻的力量非常人可比。
然而就在行駛途中,系統的聲音又出現了,「恭喜宿主觸發主線任務。」
【
主線任務(3):拯救楚家二少楚雲笙。
任務獎勵:1000元、楚家的友誼、舞蹈精通、樂器精通。
溫馨提示:楚氏作為百年豪門的存在,涉及商、政兩界,在申城的地位可想而知,幫助楚氏,楚氏將會成為您的神豪之路的盟友。
】
楚氏?
楚家二少?
很好,看來這趟渾水不趟也得趟。
不一會兒,麵包車來到了一個廢棄工廠,緩緩停了下來。
廢棄工廠外,竟然還有另一輛麵包車。
看見這輛麵包車來了之後,車裡的人紛紛下了車,互相打了個照面后,就在門口蹲守著。
載著人質的那輛麵包車,驅車直徑駛入了廢棄工廠內。
段星禾見此也沒再開過去,在確保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停下了車。
她小心翼翼地往那個方向摸去,卻意外發現,工廠四周都有許多人守著。
這麼戒備,應該不是普通的綁架案。
只不過,現在該怎麼進去呢?
周圍都是人,要是直接打,肯定會引起動靜。
她抬首,觀察著工廠周圍的結構。
工廠有兩層,除了光潔的牆壁,不遠處還有個斷裂的鋼筋梯子。
心下就立即有了主意。
只見她來到梯子的下方,使力躍起,踩著中間唯一完好的一截,兩步做一步,手臂借著突出的牆沿,跳上了二樓。
她緩緩靠近窗戶,試著推了推。
很好,窗戶可以打開。
跳進二樓房間內,這裡沒有任何人,房間也是空蕩蕩的。
看來運氣不錯,如果有人可就麻煩了。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門,想聽聽現在外面的情況。
......
工廠內。
「給我把他潑醒。」
「唔,這裡是哪兒。」
角落裡,楚雲笙不適地悶哼了一聲,悠悠轉醒。
緩緩睜開眼,廠房內,是七個帶著可怖面具的陌生男人。
其中有個人坐在椅子上,目光森然地看著他。
那個人,應該就是這群人的領頭人了。
此時此刻,他被綁住雙手雙腳,狼狽地倒在地上。
他有些不明所以,但又很快就想起來了,朋友打電話約他去酒吧,他剛到那停完車,就被人給打暈了。
中途他醒來過,但是很快又沒了意識,醒來就在這個地方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們想要什麼,錢嗎?」
領頭人付炎駭人的目光刺向他,輕蔑道,「錢?」
「呵,我要你的命。」
要我的命?
楚雲笙忍著心底湧上的懼意,試圖拿出談判的姿態。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楚家的二少,你們要是動了我,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如果你們放我走,今天這件事我會當沒發生過,我還會給你們一筆錢。」
「我保證不會追究。」
付炎聽到這些話,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怪異的弧度,他幽幽道,
「我綁的就是楚家二少。」
「聽聞楚擎天最疼愛的,就是你這個寶貝小兒子了,如果你死了,他會不會很傷心,哈哈哈哈哈。」
楚雲笙的心底瞬間沉下來了。
不是為錢,是來尋仇的。
看來這次,真的難逃一死了。
付炎陰森森一笑,面目陰狠扭曲,語氣中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我可不會讓你這麼痛快的死了,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受盡屈辱的死去。」
「來人,開始吧。」
他的目光意味深長,楚雲笙心中頓時生出莫名的不安。
只見一群大漢從門口進來,其中一人此刻正擺弄著攝像機。
甚至,還有人拿著一些助興的工具。
楚雲笙臉色一白,也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你竟敢。」
對方明顯不會放過他,但是他寧願一死了之,也不願受這般屈辱。
付炎笑意加深,慢條斯理地吐出充滿惡意的話,「你說視頻要是傳出去,楚擎天又會怎樣呢?」
楚雲笙心臟驟然緊縮,他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試圖擺脫繩子的束縛。
可一點用都沒有。
他徹底絕望了。
付炎擺手示意,那群大漢立刻上前,目光不懷好意地掃著他的身體。
「也不知道楚家公子,是不是別有一番滋味,哈哈哈。」
眾人***的笑聲響徹這座廢棄的工廠。
大漢們慢慢向他走去,個個神色興奮不已。
一旁的付炎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楚雲笙不斷後退,嘴唇顫抖著,此刻全身的血液都彷彿凝滯。
他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
淚水從眼角滑落,他眼中的光亮漸漸黯淡。
彷彿置身於無盡黑夜,如墜冰窖。
他沒有再反抗。.
唯獨可以看見,手中的指甲深深嵌入,留下絕望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