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返程,興師問罪
「豎子安敢辱吾!!」白起看了兩眼視頻怒罵道。
雖然他睡了很久,但這視頻也太小瞧他了吧。
他只是與世界脫軌,又特么不是被世界拋棄了!
「你在講什麼,拜託,我怎麼知道你能看懂哪些。」蔣少傑擺爛道。
呵,你不挺牛逼嗎?一劍把老子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老子就是要噁心你。
麻蛋,不服你丫的出來干我啊。
召喚空間里的白起,氣的青筋暴起,忽然,他想起了什麼。
微微一笑后,便不再多言,閉眼重新回到一開始那副模樣。
「切,沒意思。」蔣少傑見白起又回到那副模樣,自己也回到最喜歡的慵懶模樣。
靜靜的躺著躺椅上,看著落日餘暉,看著一天中,最後的一絲光亮消失。
夜幕接管天空,繁星點點。
咚咚,敲門聲響起。
接著就是雅間門被推開。
一個服務員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輕聲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要打烊了。」
蔣少傑躺著躺椅上,眼睛都沒睜開,只是掏出一沓紅鈔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告訴你們經理,我再包一個晚上。」
「可這不符合規定啊。」服務員有些猶豫道。
服務員還在猶豫,但一旁突然竄出來一個肥矮男子,瞪了一眼那服務員道:「你從哪裡聽的什麼什麼狗屁規定,記住客人的話就是規定!」
矮胖男訓斥完服務員,搓搓手走到蔣少傑面前,笑嘻嘻的拿起鈔票道:「嘿嘿,我們就不打擾客人你了。」
「嗯。」
矮胖男連忙點頭哈腰的退出雅間。
門外,矮胖男樂呵呵的清點著手裡的鈔票。
一旁的服務員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
哼,怕得罪人叫我去敲門就算了,自己定的規定自己最先違反,垃圾店長。
一旁的店長也注意到自家店員鄙夷的目光,不耐的說道:「看什麼看,不想下班了?」
服務員撇撇嘴離開。
雅間內。
蔣少傑躺著躺椅里,手中把玩著從另一個老東西手中拿來了匕首,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許久,空間發生波動。
幾個紫禁軍人員帶著昏迷的四人出現在雅間內的。
陸靈看了眼四周,揮手布下一個小型的司夜統治。
「把她們弄醒。」
一旁待命的陸靈解除控制,四人緩緩醒來。
王沐沐環顧四周,看見自己的姐姐妹妹,還有母親都被帶到了這裡。
「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旁邊魔法協會高層是何等大罪嗎!」王毅妻子很快便鎮定下來,攙扶著桌子站了起來,開口就是威脅訓斥。
蔣少傑也不慣著,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將王毅妻子放著桌子上的手貫穿,手與桌子被釘在了一起。
「啊!!!」王毅妻子痛苦大喊。
「再叫,下一刀落下的位置就是你的咽喉。」蔣少傑語氣平淡道。
王毅妻子面容驚恐,可手心傳來的劇痛實在是讓想放聲尖叫,於是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嘴。
「嗚~~~~」
「可惡,你們想怎麼樣?」王夢夢開口道。
「噓,小朋友,大人說話,小孩插嘴可是很不禮貌的。」蔣少傑道。
「你!!」
嘭的一聲。
蔣少傑在王夢夢開口的瞬間,起身一腳將其踹飛。
王夢夢在空中飛行一小段距離后,
又在地上滑行,最後在撞碎一些東西后才停下。
「我說了,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蔣少傑語氣冰冷道。
「咳咳。」王夢夢爬在地上,不停的往外咳著鮮血。
這一腳直接連她的鎧魔具一起踹碎了,而且在踹碎鎧魔具后剩下的餘威還能將她踹成這樣。
這怕是奔著一腳直接踹死她來的吧。
旁邊站著的王沐沐還有王露露渾身因為害怕的不停顫抖。
年齡最小的王露露眼眶中更是蓄滿了眼淚。
「別哭,你要哭出聲了,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讓你自己吃了。」蔣少傑恐嚇道。
「嚶~~」
王露露連忙兩手捂住嘴。
這是個什麼惡魔啊。
「呼,終於安靜下來了。」
蔣少傑看著閉嘴不言的眾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又重新躺回躺椅。
王毅妻子臉色有些蒼白,看著坐在面前蔣少傑問到:「你想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只是你好像幹了一件不太好的事兒,剛好這件事兒又被我們察覺了,所以我們就來了。」蔣少傑拔出匕首道。
王毅妻子被蔣少傑突然的舉動嚇到了,接著就又感覺手心一陣劇痛。
「我們什麼事兒都沒做。」王毅妻子道。
「看來這位婦人並不老實,又或許是我們表現的太友善而導致你們沒有找到自己的定位。」蔣少傑微笑道。
「哼,你們也配說友善?」王毅妻子嘲諷道。
「看來這位婦人對我們的誤會很深啊。」蔣少傑也不惱。
只是調整了一下姿勢,用剛才洞穿王毅妻子手心的匕首慢條斯理的修理著指甲。
「我並不認為我對你們有什麼誤會。」
「無所謂你是不是誤會我們,我們呢也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說不說在你。」蔣少傑也不再多說。
眼神示意了王毅妻子身旁一人。
那人點頭,雷霆出手,抓住王毅妻子的腦袋狠狠的扣在桌子上。
另一隻手摸出一把匕首,向著肩膀刺下,匕首貫穿肩胛骨后刺穿桌子。
鮮血順著刀尖滴落在地上濺起朵朵血梅。
「嗚!!」
「嗯?居然沒尖叫,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我給你幾個提醒詞,羅冕,血劑,瘟疫。」蔣少傑道。
聽見這三個詞,王毅妻子瞳孔收縮。
「想起來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王毅妻子繼續嘴硬道。
蔣少傑不耐的揮揮手。
那人立馬又拿出一把匕首,對這王毅妻子另一邊肩膀刺下。
「最煩你們這些嘴硬傢伙了,有膽子做沒膽子認,每次都要逼我們上手段。」蔣少傑略微煩躁道。
「呵,呵,屈打成招得到東西,你們確定就是真相?」王毅妻子氣息紊亂道。
「無所謂是不是真相,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受罪的人罷了。」蔣少傑道。
「你們行事倒是冷血,但是你們確定隨便拉一個人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王毅妻子道。
「你可不是什麼隨便拉的一個人,喏,這批血劑是在你監管,審查下生產入庫並對外銷售的。
就憑你巧舌如簧,也擺脫不了一個玩忽職守的罪責,加上因為你的疏忽而導致那麼多人死去。
無論你說不說,你這條命,其實都以無法保住,你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蔣少傑拿出那份檢查報告,將報告放在王毅妻子面前道。
看著面前鐵證如山的查驗報告,王毅妻子面如死灰。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羅冕死了。」
羅冕!死了!
這四個字如霹靂般震耳欲聾,王毅妻子楞楞的抬起頭看著蔣少傑。
「羅冕死了?」王毅妻子問到。
「不然我們怎麼知道這件事兒有你的,不得不說羅冕心也狠,為了保自己一命,他可是什麼都交代了。不過可惜,這件事要他不死,難平眾怨啊。。」
蔣少傑說著,一旁的陸靈發動心靈系魔法,開始漸漸影響王毅妻子的判斷能力,慢慢蠶食她那所剩無幾的心智。
「不,不可能,羅冕可是一位議員!他怎麼可能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了。」王毅妻子喃喃自語道。
「議員,再大的議員做了不該做的事,一樣要接受審判。」蔣少傑道。
「怎,怎麼可能。」王毅妻子失魂落魄道。
沒了羅冕這把大傘遮蓋,那麼他們乾的全部事情都會毫無保留的暴露在陽光底下。
甚至一些與他們無關的事情,也會被那些政敵一股腦的全扣他們頭上。
可他們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非常清楚,那是哪怕不用別人扣屎盆子,自己就算十條命都不夠死的罪。
「所以你現在想清楚了嗎?」
「。。。。」王毅妻子選擇用沉默應對。
雅間里的時間好似就這樣停滯了下來,蔣少傑示意那人拔出匕首並簡單治療了一番。
然後,蔣少傑閉眼假寐,不慌,時間還長。
就算她真的寧死不屈,但這裡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
過去了半小時左右。
「想,想清楚了。」
「明智的選擇,準備記錄。」蔣少傑滿意的點點頭。
路靈打開自己面具的錄像功能,記錄王毅妻子接下來的每一句話。
王毅妻子將自己丈夫還有羅冕聯合起來,製造那一批有問題的血劑的全過程。
旁邊站著的二女滿臉驚愕,她們也沒想到自己的父母是這樣的人。
聽完,蔣少傑滿意的點點頭道:「帶走吧,下班!」
「是。」
陸靈說完,
抓著王毅妻子肩膀,空間發生波動,二人齊齊消失。
蔣少傑伸了個懶腰,在剩下幾人的簇擁下,空間跟著發生波動,同樣消失不見。
雅間里,只剩下昏迷不醒的王沐沐,還有愣神的另外兩姐妹。
蔣少傑並未直接返回,而是帶著眾人來到羅家。
說了抄家,那這家,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住。
在紫禁軍的運轉下,羅家明暗面上的全部產業盡數被查封,全部資金凍結,固定資產被盡數變賣。
每一名羅家人,都被紫禁軍查了個底朝天,有一絲劣跡的,全部被蔣少傑扔到華夏西部去直面荒原妖魔。
浩浩蕩蕩抄了兩天,羅家是人去樓空,可謂是樹倒猢猻散。
蔣少傑坐在羅家莊園裡,看著工作人員清點著最後的東西。
「報告,我們以查獲羅家資產總合七千二百億,多處礦山以完全充公,請問是否上報。」
「報告給我。」蔣少傑伸手到。
負責清點的紫禁軍人有點疑惑,但還是把報告遞了過去。
蔣少傑接過後,直接把七千二百億前面的七千給改成四千。
「可以了,上報吧。」蔣少傑把報告遞了回去。
「這。。」清點人員有些猶豫。
「上報,不用慌。」蔣少傑看出他的猶豫,擺擺手道。
「是。」清點人員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離開去上報了。
旁邊目睹這一切的范霖,有些擔憂道:「我們這麼做,上面要是查到會怪罪的吧。」
蔣少傑一臉輕鬆道:「怕什麼,你現在趕緊拿這些錢去黑市買成魔法資源,最好就是帶領域的魂種。
到時候,你們直接吸收,上面來了也沒用,我就不信他們能讓你們吐出來。」
「這。。」
「去吧,反正這些錢上交上去也是進了某些人的口袋,不如用來給那些陪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買一件好的魔具或者一個好的魂種。」蔣少傑蠱惑道。
「對了,你安排幾個人把這次瘟疫事件完完整整的公布出去,記住,要連當事人都完完整整公布那種。
當然我們這些黑暗裡的傢伙肯定不用說出去的。」蔣少傑笑道。
「公布出去的話,怕是全國市民都會對議員們產生不滿吧。」范霖道。
「關我屁事,他們這些政客就是喜歡把自己那些骯髒事兒藏起來,那我就偏要把一切都擺在陽光底下。」蔣少傑憤恨道。
「明白。」
帝都,蔣家,瘟疫事件已經過去兩天。
蔣少傑以及一干紫禁軍人員都以回歸。
只不過,預想的表揚沒有,反而招來了一通批評。
書房內。
蔣天生看著面前坐著,氣定神閑的蔣少傑。
氣的面色漲紅,這混蛋是怎麼敢的,貪污數千億贓款就算了,他怎麼敢殺死羅冕的!
「你為什麼要殺了那羅冕?你知不知道現在那群傢伙一個個恨不得把我們全宰了。」
蔣少傑舉起雙手,語氣輕佻道:「冤枉喔,我可沒殺那羅冕,殺他的是那西湖裡的圖騰玄蛇。」
「還不是你指示的?」
「有證據?」
蔣天生氣笑了都,不過想想,確實如此,那些議員再生氣有啥用,你牛逼你去把圖騰玄蛇宰了啊。
「好,這件事揭開,那你貪污羅家臟款的事情,你又準備怎麼說。」蔣天生氣消的差不多,坐了下來問到。
「切,他們又沒人來一件一件的對,抄了多少,還不是我們一家說的算,我沒全吃,就已經很給那個老傢伙面子了。」蔣少傑道。
聽見蔣少傑口中的老傢伙,蔣天生也是眼神暗淡了一分,嘆了口氣。
「那你最後為什麼要把全部事情都公布出去?」
「我憑什麼幫他們擦屁股?」